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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西山是太行山的餘脈,這些餘脈統稱西山,實則乃一片廣闊的山地,地勢由西北向東南遞減。
太行山縱跨南北,餘脈西山處於京城西郊,多為闊葉林、灌木叢,海拔千米以上則有草甸。
歷史上燕京是遼、金、元、明的都城,金國完顏家族曾於西山建立八大水院,而後王公貴族、權臣名流,漸漸看重這一塊風水寶地,西山又挨近京城,亭臺樓閣便與日俱增起來。
畢竟時空、歷史改變了,大順的西山,不是歷史上哪一個時期的西山,其中的“潢海鐵網山”便在群山之鄭質而言之,秦漢之黃河,與元明之黃河,是一個樣子嗎?不一樣,河道軌跡都大變樣了。
交處暑之日前後,氣悶熱,林蔭於初秋尚未見黃,平緩山地有麥浪、高粱、粟、番薯。
賈琮匹馬在前,眺望山勢,心中舒朗,一掃宅府之悶情、科場之抑鬱,兩腳踩蹬、左手握韁、右手執鞭地返回秦業馬車外,朗聲道:“老師勘測的吉壤地點是在哪座山?”
秦業掀簾,方正臉上一片迷茫,取出匣子開啟,架上一副眼鏡,大順在山東博山已經有產玻璃、東南沿海有眼鏡作坊,只不過沒有全國普及,僅流於上層社會。
他年老昏花,古代讀書人和現代讀書人差不多,但凡苦讀幾十年而後公文繁忙的,無不近視,秦業是近視、遠視兼備,不大看得清,他手指前面山下市鎮密佈的那一座山,“就那,潢海鐵網山,左右臨近有皇莊,山上有百年檣木,此山坡度、風水經工部堪輿,是上上之選,當年太祖高皇帝、太宗文皇帝、聖祖仁皇帝,三代圈簇為皇莊,自有妙處……於皇莊左右建造佛寺,避免擾民,料來聖上亦會同意的。”
古代風水、堪輿家並非僅僅故弄玄虛、迷信騙人,這些人真有兩下子的,如賈琮在固安所見的陳敬夫牌坊,下面就有礦石。只是,堪輿家的技藝漸漸失傳,據現代科技考證,很多風水堪輿家選擇的地方,排除迷信的龍脈,地下的礦物質真是不同尋常的。
這和古代煉丹家一樣,煉丹的道士除了煉製毒藥,還精通中醫,當然,他們最精通的是房中助興藥物。
“潢海鐵網山吶……”賈琮低頭尋思,“學生不想耽擱老師公務,劉學臺給學生的拜帖寫明,星拱先生(趙北斗)的講學之地在西山的一座妙真山,應該能找到的。學生還約了幾個族兄、友人明日打獵,待得老師忙完,咱們再匯合回去。”
“你經史子集未熟,打什麼獵?”秦業哼道。
“老師,騎射是四書五經六藝之一。”賈琮把秦業噎住,秦業揮手道:“罷了,罷了,不便深管你,打獵記得心,不要侵犯皇莊。趙北斗是由內閣大學士下野,學問、城府都是不淺的,你要心應對。秦通,你跟著爺去。”
秦業儼然把賈琮當作兒子對待,來奇怪,這種師生之情,使得賈琮比西府的父母更重視珍惜。秦業早年抱養一子一女,養子夭折,對他是個打擊,因此後來的親子秦鍾,未免寵溺,若是秦鍾出事,秦業真能氣死。因而這次外出,秦鐘不來,“頭懸樑,錐刺股”,在家苦讀了。
賈琮瞧著秦通身材較為粗壯,作為秦府的唯一管家兼守門人,護衛還是過得去的,但比起龍傲,還是遜色。
賈府現有奴僕還會武藝的,估計只有焦大一人,焦大曾經與寧國公賈演出兵打戰,當馬前卒,救過賈演一命。不過,焦大已經老了,行將就木,謾罵主子,一般人指使不動他,賈琮也不想打他主意。
……
蒼翠綿延的西山,眾峰林立,飛禽走獸、山澗清溪、青苔瀑布,京城的朱門酒肉臭之外,尚有這一處世外桃源,山下盆地煙火人家,漸行漸遠則亭臺樓閣點綴,儼然仙家寶地。
妙真山登頂亭閣,賈琮幾人揮汗如雨地上來,便見兩位秀才吟詩作對,轉身見他,王應麟笑道:“山海老叟來了。”
另一個卻是張茂才,身量與賈琮等高,張茂才得意道:“我早就料定,賈子禮必來西山拜訪星拱先生,鵬舉(王應麟),我中了吧?”
王應麟,字鵬舉。張茂才,字青松。
“原來是鵬舉、青松,匡兼達怎麼不見,你們怎麼來這裡了?”賈琮和煦攀談。
縣學、府學、國子監並沒有從屬關係,賈琮是學政允許遊學,可以是裙帶關係。王應麟、張茂才、匡六合都是宛平縣學的生員,其實想不受縣學束縛,還有一種方法,那就是賄賂教諭、訓導。
教諭、訓導俸祿低,他們是樂意收錢的,並在考勤上照樣記錄,矇騙學政,官場的潛規則,無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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