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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晚間,三春黛玉寶釵的詩稿由各自的丫頭傳過來了,賈琮大略翻翻,和所看紅樓大體不差,自然也包括林黛玉那首《葬花吟》,詠海棠、詠菊花、詠螃蟹,這些詩詞上得了檯面,拿出去出版應該有賣處,對賈母也只能是私刻,賈寶玉的作品沒有,大概自以為不好,又或者不想賈琮幫忙,也未可知。
按林黛玉不會把所有詩集都拿出來,或許賈琮答應只是私刻,使得她放心,再一個前年一起南下的經歷,大概也算是有點交情的人。
“就先這麼著吧。”賈琮把一搭竹紙放在案上,夜裡的涼了,觸目所及,陰鬱而黑漆漆的樹藤,能辨出一個輪廓,此外便是黑漆漆的牆,燭臺的蠟燭因窗風隨時飄搖,像順風倒的禾苗。
桌案堆滿了時文書籍,練筆的竹紙用漿糊粘起,碼得尺高,書櫃也有,然後是兩個大紙簍,賈琮吹滅燭火,用燈罩合上,走對面東廂,晴雯在裡間收拾東西,長袖攏起,香菱打水進來,半蹲下欲給主子洗腳,賈琮在外間圈椅蹲下:“我自己來,你打水倒水就行了。”
“香菱伺候你還成嗎?”裡間的晴雯不回頭,賈琮只能看見她盤起頭髮的背影,大紅背心,蔥綠長裙,向前勾頭,右手拿了一把剪子撐開,好像是在挑雙層棉襖的針線,話道:“你考試麻不麻煩人呢,好不容易縫了一件,又要拆線。”
“不是香菱跟我,紅跟你嗎,還成吧。”賈琮搓腳尋思:“你將來不是要個丫頭?”
“這怎麼得準呢,通房本來就是丫頭,不該有個丫頭伺候她,姨娘才是名正言順的半個主子,不是三媒六聘,也是有一頂轎、大紅喜字地抬進來,我怕沒那個福分。”晴雯道。
香菱只是呆呆地聽著,賈琮沒接晴雯話,換了木屐,問香菱:“我算算,你去年鄉試完了過來,九月,到今年二月,有好些時候了,你總共領了多少月例?”
香菱低眉垂首,不好意思,只用捏裙的手動動在算,半晌才道:“總共二千五百個銅錢,算下來也有一兩銀子了。吃穿是府裡的,我又沒家人,錢沒個放的地方……”
“晴雯,你沒管她銀子?她那服飾是誰發的?”賈琮問。
晴雯的笑聲微冷:“我幹嘛幫她管?少了又怪我,來的時候,都帶了行李,大太太賜了件半臂,後來穿的,都是我的。”
賈琮搖了搖頭:“你真不記得家人了?”
香菱也搖了搖頭。
人販子看饒伎倆,自然要選一個饒時候,記憶不甚深,以防她懂事了想辦法回家。第二,如果抱來的人是大戶人家的女兒,必然要逃到另外一個地方去,私下調教,這樣她長大也記不得什麼了,只記得人販子教她的,即使記得兒時,也很模糊,註定了高價買走的命運軌跡。香菱就是從蘇州帶到金陵,不少丫頭、煙花女子的命運,和香菱相仿,現實總是充滿了意外,本來的白富美,幾年以後就成了奴才,歷史上柳如是時候,也是這種命運。
“那從我這裡領一份,除了東路,園子、院子都是珠大奶奶在管,不過我們屬大房,由大太太排程,你倒不用怕誰抓你,就自己使,晴雯以前不是愛拿去賭麼。如果完了事,園子有人請你,你也可以去。”賈琮打發香菱,進了裡間。
晴雯看看紅房裡的燈關了,悄悄拉他袖子:“芸二爺不是常來看紅嗎?你怎麼?”
“過了今年再,丫頭總有個去處,我現在做不了主,她老子娘是璉嫂子乾女兒,她又是大太太做主的,我不能輕易辭了吧?就算要辭,還要等會試殿試才好……”
晴雯細細瞧他一會兒,賈琮已經上床靠下,她坐在床前對鏡摘了耳墜:“我知道你難做,也不敢逼你。萬一要是做了官,是在京裡呢,還是在外省?”
“到時候再。”賈琮提醒道:“你把胭脂擦了。”
晴雯好笑,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她已經提前洗過了,脫鞋上床,賈琮道:“你睡裡邊,不要關燈。”
按規矩,丫頭是不能跨過主子身上的,晴雯卻不計較,穿了中衣,長褲,進裡邊提被子躺下,唯獨在乎那燈:“從窗外看有影子,會被人看見的。”
“怕什麼,她們兩個又不是沒見過。”賈琮自從今年和晴雯雙雙脫去童子之身,也不是夜夜要來,多半為彼此年輕考慮,淺嘗輒止,今晚想想明會試要熬個八九,莫不如提前快活一場。
“你先別急,我給你揉身子。”晴雯要從後邊捏,賈琮只面過來前邊正面,好摸上她*****,晴雯害躁得不行,索性閉眼躺下:“原是你辛苦,好好伺候你一回,誰想到你不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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