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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旨,爾等群臣既已上了奏摺,如何又於午門外跪奏死諫?擾亂內宮?著本司和錦衣衛廷杖,欽此!”劉知遠笑眯眯地一屁股坐下內監搬過來的椅子上,瞧瞧這麼多人跪在自己腳下,真爽呀!
然而,非常奇怪的是,這些參加文死諫的大臣們,有六部侍郎、郎症員外郎、主事、科道官,他們不僅不悲憤,反而個個喜形於色。
這就是一種詭異的價值觀,遭受廷杖,那就是忠臣,留名青史,他們巴不得提起屁股捱打。
不過,廷杖是一門十分有學問的藝術,司禮監、錦衣衛會不會藉此打擊平時不和睦的人?公報私仇?大有可能,所以一些平時對司禮監太監不恭敬的人,內心搖擺不定,患得患失。
賈琮雖然是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捨生取義模樣,不過他餘光還是看見了這些人各不相同的臉色。
賈琮看得很清楚,這群人裡面,不乏一些為皇帝失德、違反祖制而悲憤的愚忠之臣,但那只是極少數,像徐有貞等人,報的心思和自己差不多,沽名買直,居心叵測,他們哪裡甘心去死?
能把生死、功名富貴拋到九霄雲外的人,不是沒有,這種人大多數屬於御史,而且是年輕的御史,他們資歷淺,不是老油條,也不會顧及什麼前途,因為,御史也是最容易被皇帝施加處罰的人,動輒罰俸、降級、調外任、充軍,尤其是充軍,雖然充軍比死刑低一等,但是生不如死,比死刑都殘酷,這似乎也是很多御史的宿命。
不過凡事要分為兩面來看,御史言官本來就要承擔很大的風險,甚至是死亡的風險,但是御史的升官資格,翰林院也望塵莫及,這也是皇帝的一種鼓勵手段。但凡是御史出身,調外任都在四品知府以上,直接進布政司參政、參議,這又是讓熬幾十年資歷的人羨慕不來的。
這些認識與觀察力,自然對賈琮的未來官場大有助益,他還看到與司禮監秉筆劉知遠並列的錦衣衛左都督餘彪。
“劉知遠是戴權的乾兒子,必然知會過,至於餘彪,是自己人了……呵呵,這回還是我完勝了……”賈琮內心大笑,他飛快掃視二人,果然發現二人快速給他傳達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隨著劉知遠一聲令下,幾十個雜役太監、錦衣衛力士風風火火上來,不由分,把賈琮等群臣按到午門外的一條溝道邊。
錦衣衛力士分別兩人按住一個官員,雜役太監提來木板鋪在下面,又拿來繩索,雙手、雙腳全部綁上。
難怪自從明朝廷杖開始,士大夫之辱,前所未有,這也是皇帝駕馭群臣的一個手段,不聽話,內閣大臣,照打不誤,賈琮心裡都大罵了。
他仔細地左右看看,果然看出門道,大約四五十個官員,卻是分批出來的,賈琮、司馬匪鑑、王應麟、張茂才等和司禮監、錦衣衛有交情的,被分在最後一批。
欽監等分在第二批,徐有貞、魏無知、羅敏、蔣化蛟、丌詩軒、賈斯文等分在第一批。
錦衣衛掌刑百戶、校尉們一人分配一個,挨個站好,就等劉知遠發話。
張茂才瑟瑟發抖:“子禮,我來的時候,什麼也不怕,就覺得跟著你,大有希望,可現在不知怎麼回事,雙腿雙腳控制不住地發抖,牙齒不停地打顫。”
“害怕就是害怕!找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司馬匪鑑呸一聲:“掌刑的錦衣衛,能夠做到白紙放在磚石上,磚石破而白紙不裂,誰不知道啊?”
王應麟沉默,也不知道他是後悔,還是什麼心情,就在此時,劉知遠品服下面、餘彪一品都督獅子袍服下面的腳,突然向外張開成外八字:“第三批,行刑!看著打!”
掌刑百戶、校尉是老手了,他們得到了兩個訊號,第一腳步是外八字,代表不能打死。第二,看著打,就是走個過場,隨便打,起碼十八個月就能下地走路。
“啊!”
“啊啊!”
“啊啊啊!”
張茂才的叫聲簡直震動雲霄,穿金裂石,第一批行刑雖然只是外八字、看著打,不會傷筋動骨,但那種皮肉之苦,養尊處優的人還是受不了,另外兩批人,已經有人不受控制地尿褲子。
賈琮死命忍住不出聲,只覺得屁股涼嗖嗖的,明顯是流血了,他暗道:“流得值得啊,這回不僅能保住命,還能一勞永逸地幹掉魏無知他們……”
輪到第二批,餘彪咳嗽一聲:“呂純良,你可以走了。”
呂純良正是那個欽監,他搖頭反駁:“微臣以水星偏離星宿軌道,勸諫皇上,自願遭受廷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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