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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有三從四德,男有三綱五常。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白虎通義》“父母殺子,同凡論”,這一條被引入過封建時代的國家律法,意思就是“父母殺死兒子,按照平常的人命案件來處理”。但是,這一條法律也得給程朱理學讓道,儒教的某些成文規定,對社會的影響,遠遠大於法律。

像賈寶玉“遊蕩優伶(蔣玉菡)”、“侮辱母婢(金釧)”,賈政幾乎下了死手,假若賈政真的打死賈寶玉,有那些罪名在,賈政自己是無罪的。

封建家長制度下,暴力教育,司空見慣,後來的鐵檻寺祈福,賈珍直接叫下人,當面往賈蓉臉上吐唾沫,要知道,這種行為在眾目睽睽之下,是對兒子人格、尊嚴的侮辱。如果沒有賈琮的插手、挽救,賈蓉被父親賈珍戴綠帽子不可避免,你蓉大爺能不心理變態嗎?紅樓男人誰最憋屈?非賈蓉莫屬。

這也是賈琮一來沒有得罪賈赦、邢夫饒原因,在禮節上不敢出錯,要不然,被安上“不孝”的罪名,就死得太冤枉了。

……

春過了,寧國府東跨院這間上房也就不備火盆、手爐、煤炭,房內圈椅、交椅、字畫、陶瓷、炕屏、花梨木檀木桌子、竹簾……一應名貴器物俱全,都是族長的身份地位所享有的,但,煌煌旨意一下,他們一房受享不了幾了。

“秦老爺和父親談得不甚歡心,你父親的理由是,你嫁過來幾年,沒什麼子嗣,且近來多有事端,我知道其實是……不是七出七去,被夫家休掉,對你應該好一些……”

賈蓉甚至不知道她的閨名,她的名這裡從無人知道,他從靴腋掏出兩張紙,放在桌上,“文契我已經畫押了。”

秦可卿一瞧,大抵是賈珍、秦業商量,立為契約,因他們“夫妻不睦,又無子嗣”,夫家孃家議定和離,“除去宗族之譜,從此各不相干”、“三媒六娉概不作數,秦家亦不取嫁妝”……之類的,她五味雜陳,錯愕、劫後餘生的驚喜、新的迷惘,紛至沓來,秦可卿看著他:“我沒有怪過你,從我進門那一刻起,咱們一直相敬如賓,舉案齊眉,不過有時心裡怨過你,怨過府上,為何不思進取,為何族事也打理不好,你就是去國子監,我心裡也有個盼頭,那般,就算你不能襲爵,有個功名也好,我也想過,將來有了孩子,我們該怎樣過日子……”

“這些做什麼?”賈蓉面孔猙獰,那少年富貴公子的英俊消失不見,父親的壓迫、自甘墮落下的自尊心、大宗的危機,這一切,愈發使得他憤怒,拍案而起,口不擇言:“你們家是什麼家境?秦業那個老不死的,宦囊羞澀,你以為是門當戶對嗎?你們高攀了!你想過,你做過,你以為我沒想過?一個功名有什麼了不起?西府那邊璉二叔,也買了五品同知,我想要就買不成嗎?有現成的又何須去考?你……你不是怨我,分明是我們寧府大宗沒落了,被皇上削掉了,你嫌貧愛富、狗眼看韌,你以為你們秦家算什麼?”

“你什麼?”秦可卿倏地起立,美眸有不可置信、悲憤、失望:“夫為妻綱,好馬不配二鞍,好女不嫁二男,這些都是父親從教導我的。你是我的夫,你是我的,可我身為妻子,面臨公公的威脅,你在哪裡?你在幹什麼?你的又是什麼?你讓我好失望!我籤,既然你這麼以為……”

素白手指,蘸硯臺紅墨,一式兩份,畫押完畢,她淚水撲簌簌掉落,沉痛地一閉睫毛:“我這就收拾東西回孃家!從此以後……今生不相見,再也不進寧國府的門!房間值錢的,我給你打理好了,你自己保重……”

那個賈氏宗族、一族兩府,上上下下無人不誇讚的妻子,風流嫋娜、行事得體的妻子,夜裡承歡極盡溫柔、百年修得共枕眠的妻子……她走了,賈蓉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出那麼一番話,臨了傷了她的心,她的要強和自尊心更甚於自己,他更不知道,自己已經壓抑得快要心理變態了,偏偏在這時,被她刺激,如洪水猛獸般爆發出來。

“為什麼?我好無能!好窩囊!”賈蓉把頭髮搓揉得散亂,雜亂無章的,心緒也魂不守舍,他獨自在房間呆了好大一會,想了好多好多……花轎進門,掀開紅蓋頭,第一眼彼此所見,她是那麼美、那麼柔,美得像仙子下凡……往後發現她很聰明、很會持家,他們為什麼彼此恩愛不到一個相互凝聚的程度,他現在終於明白了,不懂她的風情、她的理念……從沒想過,婚姻是這麼複雜的一件事。有些事情,總是年輕的時候不明白,明白的時候,不年輕。

管家俞祿進來問了些事,賈蓉渾渾噩噩地,不知了什麼,他整理好儀表,反正重新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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