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簷遮臉,京城民間赫赫有名的“京師十虎”楊砍柴人高馬大地在那等候,左右跟著十幾個弟,桀驁不馴,他們是遊手好息不務正業的地痞流氓,名號也很奇怪,什麼“罡”、“地煞”,或者“棒縋”、“劈柴”的,太正常了。楊砍柴看他就不像戶人家之人,沒惹,猶豫道:“這位哥,你看咱這麼多兄弟,那點錢不夠塞牙縫呀……”
“明兒加你一百兩,幹不幹?”賈琮冷冷地道:“不幹拉倒,京城打手又不止你們一家,我又沒叫你們出力……心撐死了你們!”
楊砍柴聽得大怒,青筋暴起,捏緊的拳頭卻放鬆下來,京城執法嚴厲,隨便殺人打人還是不能的,尤其劉東昇還沒卸任,他也端起架子交頭接耳一番,雙方商議好才分道揚鑣。
孫福恨恨道:“這幫打手太可惡了,遲早叫官府一窩端。”
賈琮失笑搖頭:“你想得過於簡單,劉御史想不到嗎?抓了他們,也是一筆政績,五城兵馬司可是掌管治安,他們能生存,是因為,有後臺……孫福,走了,咱們再看一場戲!一出好戲!”
家裡給的、賣書來的銀子,已經不夠用了,回去只能把一些綢盯布匹,拿到鼓樓西大街的典當行賣掉,賈琮心道:“有錢能使鬼推磨,一點不假……鄭夜寥和羅高才,做生意蠻有一手的,慢慢來,只要有共同利益,他們肯定會跟我合作的,世人所求,不外乎名、利。”
巷,地痞來走之時,民戶紛紛閉門不出,待他們消失,又清一色地開了大門。
……
內閣的票擬權,即是閣臣看完奏摺,給出處理意見,閣臣把處理意見寫在票上,票附在奏摺上,謂之票擬,內閣大臣的參政權力就是這麼來的。
洪武年間,宰相胡惟庸謀反,朱元璋廢除宰相制,他也是提醒過不能重用太監、教太監識字,可明朝中後期,成了太監與外廷互相制衡,內閣的權力,一度超過宰相。萬曆年間,張居正內結太監馮保、授意官員奏摺、自己掌控票擬,透過明帝國將近兩千個驛站,政令傳遍每一個角落,空前一致,內閣權力可謂巔峰。這些,朱重八是不知道了。
司禮監的批紅權,則是代皇帝行使權力。一般的封建王朝,初期皇帝挺能幹,能夠約束官員,可是他們的後代呢?幽居深宮,不識民情,是底下最大的紈絝。古人有些與現代人一樣看得明白,不過一部分無可奈何,黃宗曦的《明夷待訪錄》尖銳地指出這一點,更多的人是忠君,這種思想根深蒂固,晚清的龔自珍很有進步思想,可是問他治國方略,他的回答只有明君。李鴻章曾經上奏,把美國的政治制度貶得一文不值,他:請陛下允許我出使米國,微臣要用“我大清”的無上制度教化“米國蠻夷”。
所以,後代的皇帝沒那麼多精力、雄心壯志處理國事,全國事務也不可能由皇帝處理,雍正就是這麼累死的,必須要有人分擔,順朝便分給了內閣、司禮監,但皇家也吸取了前朝教訓,君主專制的權力有所增大。
紫禁城大明宮西暖閣,雍樂皇帝已經閱覽了好多奏摺,明代奏摺分為題本、奏本,各有不同,順朝簡化,一律奏摺。很多事情內閣給出意見、司禮監透過,雍樂皇帝便不置喙,等到翻看劉東昇的奏摺,雍樂皇帝道:“劉東昇……朕記得此人素有直名。”
“主子萬歲爺好記性!劉御史是有直名的,前兒內閣議定,吏部文選司奏過,選為京畿道監察御史,不日就要述職了。”戴權謙卑而又諂媚。
明朝皇帝對待奏摺,有很多“留中不發”。順朝不是這樣,太祖、太宗、聖祖,已歷三世,聖祖仁皇帝有訓戒,奏摺若不抄發,群臣可以群起反對,特別是死去的三位,和這位皇帝,都是自詡“勵精圖治、自比堯舜”,十分愛面子。況且,劉東昇這種直臣,和清官一樣,皇帝若是胡亂處置,那不就是昏君嗎?
海瑞大罵嘉靖,嘉靖沒有馬上抓他,顧忌的也是這點,後來到底叫錦衣衛抓了,不過海瑞命好,嘉靖死了,萬曆年間又被放出來,張居正也認為海瑞不堪大用,束之高閣,放到南京養老去了。
“劉御史所參的賈珍,乃昔日寧國公曾孫,其祖父賈代化也有功勳,賈家宗榮國府,和王子騰有姻親關係……”戴權細聲細氣,突然自己掌嘴:“老奴多嘴了,以萬歲爺的記性,怎麼會不記得呢。”
戴權收了賈珍的禮物,所以提了這麼幾句,但也只是點到為止,為什麼?賈珍又沒什麼權力,對他無益,當然,如果多送咱家十幾萬兩“冰敬”、“碳敬”什麼的,那咱家可以多幾句……
這個太監,和六宮都太監夏守忠一般,是雍樂皇帝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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