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會與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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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有雪穿上白衣，依舊是風華絕代、曼妙而窈窕，絕美容顏卻變得清冷。

原本還溫柔喜悅的一雙眸子，一下子變得無比冰冷，讓整座竹屋溫度都下降到了冰點。

楊笑沉默不語。

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認錯人了，他仔細回想了一下，之前與夢有雪之間的對話……

“原來，是我一開始就想當然了。”

夢有雪從一開始就不認識他，只是認出了他虛空劍主的身份，知道他去過虛空劍葬。

然而，他卻憑此誤認為她認出了自己，將她當成了她。

但是，事情已經鑄成，楊笑不可能翻臉不認人。

就算她不是她，那又如何？

縱然時間短暫，但經歷生死，又有纏綿，如此情感怎能忘懷！

“我會對你負責的。”

楊笑看著她，輕聲說道。

“本宮主需要你負責麼？”

她卻淡淡看了他一眼：“昨夜之事，你最好當作全都沒有發生過，全都忘掉。”

“不可能。”

楊笑搖頭，發生的這些事情，讓他忘掉，絕不可能。

“你！”

她有些羞惱，很顯然，一想起昨晚的事，她還是很有感覺。

只是，楊笑竟然是認錯人了，讓她完全不能接受。

“我問你。”

她神情一冷，倩影閃身而來，幾乎又緊貼在了楊笑面前，目不轉睛的盯著他：“你對我姐姐，是什麼感覺？”

“不知道。”

楊笑又搖頭，實話實說。

原本他始終覺得自己對救了自己一命的白衣女子，存在著一種愛慕，但現在一想，那很可能是一種感激和崇敬。

至於愛慕，或許存在，但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事實上，他對她只是驚鴻一瞥，甚至連她的面容都沒有看清楚！

“是嗎？”

她見他如此回答，神情依舊清冷，重新問：“那，如果你一開始就知道，我不是她，你會像昨晚一樣……救我嗎？”

楊笑又沉默了。

這個問題，他難以回答。

如果回答不會，對她而言肯定是一大打擊。

但若是回答“會”，又顯得他太輕薄與隨意，面對一個只見了幾個時辰的女子，竟然就……

“回答不了？本宮主再問你。”

她輕咬著嘴唇：“要是我讓你殺了她，你會願意麼？”

這個問題，讓楊笑眉頭微皺：“不會。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過往，但是她救過我，給了我活下來的機會，所以讓我殺她，我不可能做得到。”

他很肯定的回答。

因為如果回答“不會”的話，太假了，明顯像是哄騙人的甜言蜜語。

看著夢有雪臉上露出的輕蔑，楊笑緊接著又說：“但哪怕反過來，是她讓我殺你，我一樣不可能做到。你是你，她是她，哪怕一開始弄錯了……我也不會繼續錯下去！”

“錯了，就已經錯了。”

她卻冷漠的搖了搖頭：“你不要誤會，覺得我們之間發生了那樣的事，就會走到一起……在本宮主的眼裡，你根本就只是一個過客。你被她救過一命，就決定了你的立場，本宮主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你和你姐姐之間，關係不好？”

楊笑眉頭微皺。

“問那麼多做什麼？”

她冷冷看了過來：“現在你知道得越多，心裡就會越難受，還不如回你的山海界，好好培養你的劍侍。”

“我不可能就這樣離開。”

楊笑卻搖了搖頭。

縱然她神情清冷，態度冷漠，但對他而言，她已經是他的女人！

雖然陰差陽錯……但事實就是事實。

他絕對不會允許，她未來和別的男人走到一起。

他也絕對不會，就這樣丟下她不管。

“我知道，其實你心裡喜歡我的，否則昨晚，不可能接受我。”

楊笑十分篤定這一點。

現在只是因為立場的緣故，加上認錯了人，有一種心理反差，才讓她不願意接受自己。

“你錯了。”

沒想到她卻輕蔑一笑：“你以為你是誰，本宮主什麼男人沒見過，會喜歡你一個山海界的小武修？昨晚，只不過以為自己馬上要死了，死前能嘗試一下也不虧……”

“楊笑，照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