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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來信我已經收到了,對於你的這個請求,說實在的我一開始有點為難。不過我在和百達翡麗的克里斯.斯坦恩先生說過這件事之後,斯坦恩先生很爽快的就答應了我的這個請求,他說他會私人授權讓我給你做一塊鉑世界時腕錶的,同時可以用百達翡麗的商標。但斯坦恩先生也特別說明了,僅此一塊。
所以,我親愛的表弟,我很快就可以為你製作這塊表了,而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這塊表就應該已經擺在你的面前了。
......
第三張信箋是科蒂爾大師親筆寫給他的表弟,也就是那個巴黎醫生的信,這封信除了說明這塊表的來歷之外,還有一些家常話,在信箋的最後還有劉易斯.科蒂爾的名字。
這三張信箋看完之後,楊靖長出了一口氣,又拿起手機查詢了一下,這才終於確定這塊腕錶的真實來歷。
很顯然,寫這兩張信箋的皮埃爾.阿方斯,就是那位曾經委託百達翡麗讓科蒂爾.大師製作那款兼有世界時區和脈搏計兩種功能手錶的巴黎醫生。
這件事確實發生過,那是在1940年,百達翡麗應一位老顧客的要求,請科蒂爾大師之作了一款兼有世界時區和脈搏計兩種功能的手錶。
只是楊靖沒想到的是,這位醫生竟然和科蒂爾大師還是表親關係。因此這位醫生才能讓科蒂爾大師私下裡為他又製作了一塊百達翡麗鉑世界時男士腕錶Ref-1415-HU。
而科蒂爾大師不忍拒絕表弟的請求,在徵求了克里斯.斯坦恩先生,也就是在1932年收購了百達翡麗的瑞士製表商斯坦恩兄弟的老大同意之後,這才為巴黎醫生製作了這塊表。
怪不得百達翡麗公司裡沒有這塊表的記錄,當時克里斯.斯坦恩先生只是私人授權給科蒂爾。對於科蒂爾這種製表大師,即便是百達翡麗也不願意得罪,能儘量滿足這種製表大師的要求就儘量的滿足。
後來可能是克里斯.斯坦恩忘記這件事又或者是忘了在百達翡麗記錄授權的事情了,因此這塊表並沒有出現在百達翡麗的官方記錄上。
但即便是沒有記錄,也無法否認這塊表的真實身份。畢竟有這三張信箋在,就足以證明這塊表是絕對的根正苗紅。當然,要是算上那一張一同被包裹起來的、有著劉易斯.科蒂爾大師親筆簽名的證明書,這塊表的身份是絕對沒跑了。
而且從這三張信箋上也能看出,這位皮埃爾.阿方斯在得到這塊表之後,想把這塊表送給他的親弟弟,遠在倫敦的霍比。
結果那個時候顯然不是一個好時候。
第一張信箋是寫自1940年5月18日,而震驚世界的敦刻爾克大撤退則是發生在那一年的5月26日。
這位醫生原本還想等幾天再乘船去英國呢,結果正好趕上英法兩國都在為敦刻爾克大撤退做準備,在那個時候想要乘船去英國,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那時,所有的船隻都到敦刻爾克集合了,根本就沒有客輪讓普通老百姓乘坐。就算是有輪船,也沒有哪艘輪船敢冒著被德國潛艇擊沉的危險出海。
醫生在發現這個事實之後,又給弟弟寫了第二封信,把這三封信和那塊表一塊藏在了那臺座鐘的底座中,並且委託他那個在法國海軍當軍官的鄰居把這臺座鍾送到英國去。
按照醫生信箋裡所寫的,只要他的弟弟收到這臺座鍾,那麼按照他們兄弟倆小時候玩的藏東西的遊戲,他的弟弟就一定能夠找到這塊表和那三封信。
結果不知道什麼原因,這臺座鍾並沒有被送到倫敦,或許是那位軍官在去敦刻爾克的路上被德國人抓獲了,又或許是出了其他的事情,反正這座鐘最終還是留在了英國,不知道怎麼被鐘錶鋪的老頭讓.阿爾芒給收藏了起來,最終便宜了自己!
PS:鞠躬感謝“紫炎天驕”、“燈火見人家”各自100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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