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風雄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一十一章 舍南就北是薛紹,身犯牢籠玉麒麟,長風萬里盡漢歌,漢風雄烈,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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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門的頭把交椅。

厘金局日後會從度支司中分離開,成為一個獨立的部門,他薛紹就是堂堂正正的一把手。連早前那隻佔著茅坑不拉屎的名譽一把手,都被幹淨利索的切掉了。

“摩尼教,還是算了吧。”這輩子他這條性命就賣給梁山泊,賣給陸大頭領了。

雖然知道希望挺渺茫的,可跟著梁山泊走,這輩子未嘗沒有重下江南的那一日。可逃是跟著摩尼教麼,薛紹卻以為半點希望也看不到的。

不提被薛紹斷然拒絕的高玉心中是多麼的氣惱,就說現下的陸謙,正在濮州城裡知府衙門後衙的花廳上,大擺筵席。這一是慶賀大軍輕易奪得了濮州城池,繳獲了大批的軍需;二就是賀喜唐斌的歸來。

濮州城破,唐斌與郝思文引著心腹弟兄護著關勝衝出城池,奔出五六里後,卻轉首告辭。關勝自然一百個一千個勸他,只是唐斌被先前傷了心,再不願意為老趙家效力。他本來就不是關勝那般的對宋室忠心耿耿,否則他也不會老早就想著要去投奔梁山了。跟隨關勝為官軍效力,也只是為了報答關勝的恩義。現下兩清了,心裡沒了記掛,自然不願意再去給趙家效命,執意告辭,關勝也曉得原因何在,心中也自愧疚中,看著唐斌打馬奔回了濮州城。

陸謙得了唐斌投效,是大喜過望。宴席上酒肉擺開,幾盞酒水下肚,花廳上一干兄弟就都明白了唐關分手的因果,那是再無疑心。

“此番奪取濮州,軍中甚是抓獲了些官軍,內中必然有那鳥虞候的同黨,唐斌兄弟只管去審,揪出後盡數砍殺了。為那冤死的兄弟報仇雪恨,更叫你好好地洩一洩心中鬱火。”

陸謙如此一句話,直叫唐斌恨不得扒開自己的胸膛,掏出那顆心來,叫他看。太和他心意了。自從那軍士被梟首後,唐斌這胸膛中就孕育著一座火山。不斷升騰的壓力已叫他整個人都要炸裂!陸謙如此許諾,是直若最後一股地熱上湧,叫唐斌徹底的炸裂。眼睛裡都一片血紅。

非是被陸謙拉住,他都要現下就去梳理戰俘了。

“若是死在沙場,刀槍無眼,各為其主,死了便就死了。可那般喪命,太過憋屈了。”

唐斌的如此理由叫花廳上諸多頭領紛紛點頭。或許與後世的三觀有所不同,但這就是現下時代的價值觀了。

……

北京大名府,夜色籠罩著大地。

今天傍晚時分剛剛放晴的天空,已經有一道月牙掛在天邊。該是剛剛下過一場大雨的緣故吧,整個天空彷彿被雨水清洗了一樣,繁星點點,別有著一種不一樣的通透。

空氣也很清新,透著一股泥土的味道,對就像翻新後的泥土。但這一切對於牢獄中的人來就半點沒有作用了。

剛剛一更過後,司獄司的院子裡已經半點雜聲都沒有,十分寂靜,只有兩個值更的獄卒提著小小的白紙燈籠,每隔一陣便在院中各處走走,用木梆打更。但是今晚的寂靜同往日大不一樣。黃昏前司獄司中來了十幾名捕快,有的掛著腰刀,有的拿著木棍,坐在司獄司門庭裡的小耳房裡,有時也有人在前後院中走走,向各地察看察看。這些人不斷地交頭接耳,小聲地咕噥幾句,神態異常。平日,有些常來送晚飯的犯人家屬因為同獄卒“熟”了,都可以放進來站在院中,有的銀錢使的充足的還可以直走到監號邊。但是今晚,送飯的人,不論大人孩子,一律被擋在大門外邊,對他們遞進來的食物還都要檢查一下。所有這些情況,已經引起牢裡的犯人們的奇怪,何況從街道上還時常傳來丁壯們巡哨的呼喊聲。

自大梁山泊破了大名府後,禁軍散落一空的大名府為了確報安全,便經常調集丁壯在夜間巡邏執哨,一些人更是隔三差五的就被坊官督催去守城,但今晚不是像平日一樣叫居民輪番上城,而是滿大街敲鑼呼喊說:“留守司梁相公傳諭,無論紳衿之家,庶民百姓,凡是丁壯男子,一律攜帶燈籠武器,即速上城,不許遲誤。倘敢故違,定行嚴究不貸!”這略帶嘶啞的傳諭聲自遠而近,又自近而遠,一遍一遍地越過司獄司的高牆,穿透木欄鐵窗,字字敲在囚犯們的心上,都聽出來定然出現了緊急情況。

昏暗的牢房裡十分擁擠,這段日子,大名府上下忙著創收。那梁世傑傾家蕩產了,如何不趕緊撈回一筆錢財來?趁著那括田所在大名府亦有行動,那是大抓特抓。巔峰時候,這牢房裡擁擠的犯人們多得連躺下睡覺的地兒都沒。

而時光走到了四月,這牢房裡關押的人已經大大減少,但剩餘的卻都是‘釘子戶’了。

他們日夜裡被蝨子和跳蚤咬,被尿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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