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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手個十幾合,實力不弱於王貴與徐慶,餘下之輩就無一個能走出三回合的了。便是王貴、徐慶也表現不同凡響。這下子就叫‘原住民’們生出了同仇敵愾之心。更休說岳飛得了陸謙饋贈的一匹好馬,那訊息早就傳遍了學堂,都不知道惹得多少人眼紅。
不同於陸謙在岳飛眼中難以評估的形象,陸謙在山寨學堂群小的眼中,那可是高大偉岸如天神下凡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是陸謙的小迷弟。
這就是那融合中所必須經歷的磨合。
就好比接下的文化課上,擂臺上威風凜凜的岳飛三小就都萎靡了。要說那國文還跟得上,數學就差了老大一截,更不要說軍事課上的戰力分析了。此外還有地理課與歷史課,所學所講,都叫三小歎為觀止。
感受著夜間清涼的湖風,岳飛發昏的腦袋有了一絲清醒。他抬頭仰望著星空,臉上浮現著一種便秘一樣的痛苦。
作為一個彰德府人,韓琦的事蹟他是再清楚不過了。不管真的假的,那都是自小飽經薰陶。
狄青曰:“焦用有軍功,好兒。”
韓琦曰:“東華門外以狀元唱出者乃好兒,此豈得為好兒耶!”立青而面誅之。
這番對話,彰德府中近乎沒人傳播。但岳飛卻偏偏聽聞過,那自然不是於他啟蒙的夫子,而是出自陳廣之口。原因卻是陳廣感慨自己年輕時過於剽悍,幾次錯過了韓家的招攬。那韓家的家風已變了,現下是文武並舉,由韓存保便可見之。還舉了張清的例子,目的是叫岳飛專心武事,將來好憑著一身好武藝,投奔到韓存保帳下,那就不愁沒有出路了。
當時的師徒兩人可誰也沒有想到,韓存保有朝一日會變成了自家的‘階下囚’。他們都已經上了梁山,如何不能說是自家?
岳飛本來對此還沒甚深思,可今日聽了那周教師的一番解讀,自詡是個武人的他心中忽然覺得好生羞辱。
更重要的是,課堂上的老師在講論這句話的時候,還提出了一個旁例,好不壞人三觀,叫范仲淹這個岳飛素來敬仰的前朝名臣的形象,於他心中一下子崩裂了。
卻是當時有巨寇張海起於齊魯,率領大批人馬攻到了高郵,負責統領府州軍事的知軍晁仲約掂量著自身的實力,當打不過張海的。便昭示當地富戶、百姓捐款,然後帶著金錢、牛羊、酒菜去歡迎慰勞賊兵,以了這些匪兵的襲擾。這件事傳到了京城,在朝廷上引起了巨大的爭議。
范仲淹說:“郡縣的兵力足以應戰或防守,遭遇賊兵不抵禦,反而去賄賂,在法理上知軍必須處死;但是當時實際情況是高郵兵力不足,沒有辦法抵抗或者防守;而且百姓的常情,只要捐出金錢食物,可以避免殺戮搶劫,一定很高興。這種情況下殺死知軍不是立法的本意。”仁宗聽了深以為然。
富弼很生氣:“這些州縣長官拿著朝廷俸祿,竟姑息養奸,形同通匪,都應定死罪,不然今後就沒人再去剿匪了。”
岳飛聽到這裡,深以為然。覺得此事上富弼較之范仲淹更正。恰在這時候,那周老師提出了另一個例子——漢末喬玄。
東漢晚期天下法度混亂,橋玄的小兒子十歲,獨自出門萬帥,被三人持杖劫執,闖入橋玄家索要錢財。橋玄不予。不多時,司隸校尉陽球率河南尹、洛陽令圍守橋玄家。陽球等恐劫匪殺害了橋玄小兒,並沒有強迫之。橋玄卻大呼:“奸人無狀,玄豈以一子之命而縱國賊乎!”促令兵進。於是官兵攻之,那三個賊盜死了,橋玄的小兒子亦死。玄乃詣闕謝罪,乞下天下:“凡有劫質,皆並殺之,不得贖以財寶,開張奸路。”詔書下其章。初自安帝以後,法禁稍散,京師劫質,不避豪貴,自是遂絕。
這倆例子就是一對絕配,以昭昭之漢風來對比趙宋的‘文華盛世’,將後者映襯的那般醜陋。可更絕的卻是罵老師隨後的一番話——范仲淹知後私下與富弼解釋:“祖宗以來,未嘗輕殺臣下。此盛德事,奈何欲輕壞之?他日手滑,恐吾輩亦未可保。”
當時岳飛在課堂上聽到這裡,心中直大大的叫了一聲:“臥槽!”那是目瞪口呆。太毀三觀了有木有?就彷彿一隻碩大的鐵錘,重重的擊打在岳飛、王貴、徐慶三小還未成熟的三觀上。
岳飛此時可不知道,《范仲淹聖心解法意》這則故事是出自幾百年後明時馮夢龍的《智囊》,那究竟是真是假,陸謙也不曉得。可他卻覺得這則故事很有可說道的地方。只需把解讀角度變上一變,那就能把范仲淹黑的黑不漏皮。
年紀小小的岳飛心靈上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並且還有那課後作業,要以韓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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