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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養著實堪憂,一日夜走過三十里便走不動了。且王煥也擔憂被梁山軍偷襲,所以太陽還未落山,他就尋得一處佳地,落下腳來。
當營外來了大群的敗兵這事兒,被老王煥見到後,那是急忙叫起全營兵丁,而後派出三千人在外列陣戒備,一波波的將敗兵收入營中。
陸謙看了好想嘆氣啊。這王煥怎麼就不想想,這些敗兵之中,是否就有梁山的人馬呢?
面色紅潤的方傑現下是灰頭土臉,穿著一身沾滿血跡的戰袍,手握著一杆朴刀,隱藏在過千人中半點也不顯眼。可是當他們發作時候,無數宋軍就驚愕無比的看到方傑一刀搠在王煥的大腿上,下一刻便把他生擒活捉了。那心頭是滿滿的驚愕與止不住的義憤氣憤叫不知道多少宋軍義憤填膺。
“殺啊……”
可是這個時候,營壘外面響起了漫天的喊殺聲,卻是陸謙恰到好處的帶兵出現。那比天上的星星都似要多的火把,黑夜中分辨不出真假的幢幢人影,直接叫營壘裡宋軍所有計程車氣都清零。
內有心腹之患,外有要命強敵,王煥這沒了個頭首的一萬宋軍最後的下場會如何,那是想都能想得到的。
於是唐斌與郝思文兩人就不得不夾著重傷的關勝,引著十數心腹,直衝營壘而去。而且被他們甚是好運的衝了出去,這可沒人臨陣縱敵,人家是真的有運氣護身的。
次日,濮州城中。劉珍一臉蠟白的看著重傷昏死的關勝,耳聽著郝思文回稟的訊息,只願意是在做一場噩夢,不願意清醒來。
李從吉完了,王煥也完了,甚至都當場被擒。兩萬五千軍到現下為止,也就郝思文、唐斌護著重傷的關勝逃回濮州城,其他的人可謂是全完了。
西北路官軍一下子就折斷了自家最犀利的三根長矛:李從吉部最是精銳,王煥老而彌堅,關勝則是劉珍麾下唯一敢出戰梁山泊的軍將。現下三人全完了。而少了這三根最犀利的長矛,西北路官軍也情況堪憂,便是一頭沒了爪牙的老虎,在獵人面前變得不堪一擊。
而更叫劉珍害怕的是,這場大敗似乎與他的某個決定有密切關聯。這感覺可真是不好。
不過這個時候他需要關注的更多是隨後的狀況,而不是朝廷可能給出的責罰。
王煥與李從吉也跪了,關勝也跪了,這後果是西北路官軍元氣大傷,意味著自西路軍全軍覆沒後,實力最是雄厚的西北路官軍也退出了歷史舞臺。
梁山軍肯定能輕易掃蕩範縣與陽穀縣,開啟宋軍於北部的封鎖線,只是這也沒甚意義了。那河北本就不是陸謙的目的地。若是要‘威震全國’,陸謙此刻完全能趁勝進軍京畿路,保證叫天下為之震動。
作為老趙家的中高階打手,劉珍的目光已經稍微的能關注到全域性了,尤其是他本就出身西軍,這就叫他對西軍的動向更明顯了。東京城裡有訊息傳來,童貫被皇帝任命為討賊大使,劉珍就第一個想到了西軍。
隨著王煥、李從吉的撲街,十節度中只剩下張開碩果僅存,還沒有全軍覆沒。可是作為一張壓箱底的‘王牌’,十節度的‘鎮壓’價值卻已經徹底喪盡,再也不會叫世人‘側目’了。
而朝廷在打出十節度這張王牌還不頂用的情況下,作為一名西軍裡出來的武將,劉珍很清楚老趙家手心裡最後的底牌就只有西軍了。可是西軍剛與西夏叫起勁來,豈能是說退就退的?
當年的党項人,兵鋒可一度直指關中啊。而關西之地是幾十萬陝西子弟兵的家鄉,老巢有危的時候,真就能把人隨隨便便調出來嗎?
或許,朝廷又該徵兵了。
劉珍預見到了一場大亂的來臨。明眼人都會知道,要徹底清剿梁山賊寇,東京城還有的仗打。而又一次打敗了朝廷大軍征討的梁山賊寇,接下來至少半年的時間中,卻能所向披靡,橫行無忌的肆虐於京東,肆虐於河北,肆虐於淮南……,甚至肆虐於京畿路。
果然,那陸謙不是個迷了心竅的痴貨,那裡還會把大軍繼續屯駐水泊。那才幾日光景,梁山軍便就捲土重來,上千騎兵彷彿是看到了肥肉的餓狼,將濮州城與外界徹底隔絕開來。
濮州城中的氣氛陡然凝重起來。劉珍再次對自己的命運感到悲哀,上一次是有驚無險,梁山賊寇只是“禦敵於國門之外”,並沒有真正的“攻城掠地”,劉珍他這個新鮮出爐的京東西路防禦使暫且還做的牢穩。
可這一次呢?
這一次梁山泊再不攻城略地,劉珍自己都不相信。
而濮州城中雖盡是烏合之眾,但到底有兩萬多軍,豈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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