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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亂軍心,正是該殺,好以正視聽。何以要賠上俺兄弟的一條性命?”唐斌的語氣跟吃了炮仗一樣兒,但劉錡不怪他。這事兒放在誰的身上,那心中都會窩火。
“九郎,這人頭不是韭菜,割了可生不出第二個來的。”郝思文閉口不言,關勝卻不能不說話。打心眼裡,他也不願意看到軍士被殺。
如那虞候一樣的貪官汙吏,殺了正好。
劉錡急了,“哥哥們,萬不要意氣用事。此事關係不小,可要三思啊。”
殺掉了一個虞候,不是隻得罪一個人,而是開罪了整個團體。關勝真要力保那軍士,不提劉珍如何想,同僚如何看待,只說今後這行軍打仗時候的錢糧軍需,就是個定時炸彈。
而這個時候,劉珍已經接到了訊息。關勝這邊晚了一步,劉錡見說服不了關勝三人,忙起身就趕去見劉珍,以便告知詳細。卻不知道劉珍已經收到了‘狀子’。
那濮州城的知府先一個找上門來,要知道那官員們剋扣的酒肉,是不可能長久放在自家的手中的,是需要有一條完整的銷售渠道來把他們轉化為金錢的。這濮州城的新任知府,便就是這條銷售渠道的保護者。
雖然濮州城內外隔絕,可這畢竟是一座府城。消費基礎還是毋庸置疑的。
至於這位知府大人知不知道自己是在挖國家的牆角,且他賺的越多,城內計程車兵們的激憤就會越大,戰鬥力就會越差勁?濮州城就會越危險?
那就笑話了。人堂堂科舉進士,腦子絕對靈光,怎麼會不知道呢?
甚至說,就是是因為濮州城有危險,這位知府大人才會發瘋了去賺錢。不如此,沒有白花花的銀子,他日後靠什麼脫災消難呢?
丟了濮州城,知府大人不怕。只要銀子使得到位,丟了城池,他也頂多是“削秩三等”;可要是銀子用的不到位,那就很可能會被流放嶺南瓊州釣魚去了。
劉珍聽了知府言語,先就是大怒,心覺關勝有負他的看重,竟然如此不知自愛。“現那正犯何在?”
“好叫相公知曉,那賊人現下正被關勝隱匿在院中。”
劉珍聽了這般話就更怒了,只是這怒火卻不再是隻對著關勝一個。劉某人故然是行伍出身,但他一個能在京師禁軍裡做到虎翼軍都指揮使的人,如何會是一個純粹的莽撞武夫?這知府項莊舞劍意在關勝啊。這就叫他生氣了。
劉珍是有些氣關勝不知自愛,給他捅婁子。可這絲毫不耽擱他對關勝的看重。
當下變了臉色,說道:“此事我已知曉。自當差人明行探察,深知備細,再做處置……”堂堂京東西路防禦使,豈能被人隨意當刀用?甚至劉珍這一刻都想得到了,此事內中當有隱情。
於是當劉錡來到,備說詳細,那劉珍當即就叫人招來知府,大罵一通:“事情因由我已深知,你且在面前巧言令色,殊是可惡。濮州若事壞,罪當盡歸於爾等。”可是那殺人的軍士還是要死,就是關勝本人也有禁治不嚴之罪,權且紀錄下來。
那畢竟是以下犯上,對於一種體制而言,此風斷不可漲。
如此責罰於劉珍看來,已經是愛護關勝了。卻不知道這條命令已叫唐斌恨不得提刀砍殺了他。
關勝那座小院裡的氣氛很是低靡。自從一人奉著劉珍的軍令,命人將那犯事的軍士拖至街頭,一刀梟首後,唐斌就不再言語了。
就算是對關勝,現下的唐斌都有了一絲隔閡。
啥玩意?!
弟兄們出生入死都是為了誰?當初隨著唐斌留下的抱犢寨人馬,可沒幾個了。這都是為了誰?
你關勝明明知道因果,俺也不求你真的能硬頂著劉珍,或是說一定要把兄弟們救下來,但也不用面對持著劉珍軍令之人,一聲不吭,乖乖的看著弟兄送命?這是唐斌最大的不滿。
當天晚上,一把大火忽的從濮州城南的一處軍營裡燒起。待到劉珍全幅披掛的引著親兵前到軍營裡彈壓時候,他都沒弄明白,這大火是怎麼在營內的軍帳區裡燃起的。
而今晚又是一個夜黑風高的日子。呼呼的夜風叫軍帳區內燃起的火苗迅速發展壯大,等到劉珍引兵趕到的時候,半個營地都陷入了火海。劉珍看著眼前一片火海,只能慶幸自己早有先見之明,將手下兵馬按照五點梅花樣兒分佈在東西南北中五處軍營。
“龐兄弟,就看你的了。”亂糟糟的營地中,沒人發現營門不遠處的高臺上,一個濃眉鮮目的漢子正對著旁邊一操著弓箭之人如此說著。
這二人都穿著一身大紅軍袍,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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