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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盧俊義在那囚牢裡,忽然一日見餐飯中多出了一支燒雞來。呆愣半天,對外牢門外的獄卒問道:“莫不今日就是我的斷頭之日?”
雖然生前三十年裡從不曾關注過牢獄之事,可斷頭飯的規矩,玉麒麟還是耳聞過的。
他先前並無徹底絕望,對於梁山泊是始終都繫著一線希望的。但現在看,梁山泊縱然已經到了城外,卻還是救不了自己啊。一時間悲從心來,眼角都流下了兩行淚。
這盧俊義就是溫室裡的牡丹花,開的再是豔麗天下,沒經過大自然的風吹雨打,他實質上也是脆弱的。原著上,盧俊義被倆公人圖窮匕首見的時候,就是淚如雨下,低頭受死。還不如林沖,好歹祈求一句:我與你二位,往日無仇,近日無冤。你二位如何救得小人,生死不忘。
不管有用沒用,這就是人生態度上的不同。
現下盧俊義心裡只想著要死,竟就是默默不語。而要是性格堅韌些的,好歹會利用城外梁山泊的威勢給自己爭取那一線生機吧。
可這就是盧俊義,在原著上受了那般挫折都還不該天真的盧俊義。
獄卒見了卻覺得好生罪過,他現下在半點不敢得罪盧俊義。這城外就是梁山泊的大軍,城中縱然多出了一個張開,可十節度的名頭早就撲街了,在大名府上下軍民的心中,這張開也不比李成要強了去。誰就敢說他便一定能保下大名府呢?
若是梁山軍真的打進來了,那盧俊義就鹹魚翻身,牛氣哄哄了。他這等小蝦米,還期盼著盧俊義能發一聲好話,逃過一劫呢。梁山泊都打破了一次大名府了,那行的規矩是啥樣的,獄卒還能不知曉嗎?當初大名府從縣到府,再到留守司衙門的三級司獄司,那是都給清掃了一個遍。十個人裡頂多活下來了一個,以至於現下這大名府衙門的司獄司中,近乎全部都是新人。
可是再新的菜鳥在司獄司這灘渾水裡待了三四個月,也裡裡外外都給染得汙黑了。
獄卒心知肚明,是半點不敢怠慢盧俊義,忙開口道:“員外誤會了,誤會了。這僅是小的們孝敬員外的。這幾日叫員外受罪了,多有得罪,多有得罪,還望員外見諒……”
盧俊義心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是又想哭又想笑,自己得梁山泊庇護竟至於斯。枉他日前還以為自己盧家在大名府真的有多般的權勢呢。到頭來,恭謙良民是狗,強人悍匪是爺。
燒雞這東西放在當初,盧俊義連吃都懶得去吃。但今兒他卻是恨不得連骨頭都一塊嚼碎了吞下去。四個饅頭,一隻燒雞,盧俊義摸著肚皮覺得自己只得了個半飽。但這就已經叫他滿意的了。
就在此時,忽聽院中一連聲地傳呼:“權相公請盧員外去衙門花廳說話!”
盧俊義倏然一驚。這權相公便是新任大名知府權邦彥。崇寧四年太學上舍第,調滄州教授,入為太學博士,改宣教郎,除國子司業。為學官積十年,改都官郎中、直秘閣、知大名府。為官之道全不同於前任那王府尊,性格是強硬非常,往日大名府衙門被北京留守司壓得半點聲色都無,現下卻奇峰突起,否則盧俊義怎的就被關進了知府衙門的司獄司,而非留守司下屬的司獄司裡?
近處的獄卒不敢怠慢,當下一人大喊答:“盧員外馬上就到!”別的獄卒就已經拿去鑰匙來開囚牢大門。
之後一干人彷彿是在押解一噬人猛虎一般,小心翼翼的將帶著手銬腳鐐的盧俊義押去花廳。
院中響著腳鐐聲、打更聲,已經是天將黑了。
盧俊義走出司獄司大門,首先看見臺階左右排列著數十名身披甲衣,手持兵器的軍漢。如此被押解著走進儀門,而後大堂、二堂,直到後衙。
既然是花廳相見,那顯然不是要審訊他。盧俊義到了東花廳,四周無人一樣寂靜,他打量周圍動靜,只有兩個青衣小廝提著白紗燈籠,束手立於花廳前。
“權相公已等候多時了,請盧員外進去敘話。”一個孔武有力的漢子從花廳內走出來,看似讀書人,可身高六尺有餘,鬚髯若神。只把手一揮,叫獄卒給盧俊義卸下手銬腳鐐。
那帶頭的牢子慌忙答應下來,盧俊義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之人明明在外地為官,怎的忽然回到了大名府?“竟然是賢弟?”此人卻就是大名府人,姓郭名永,少年便剛明勇決,素與盧俊義交善,身長六尺五寸,長鬚美髯如關雲長在世。博通古今,得錢即買書,家藏書萬卷,為文不求人知。見古人立名節者,未嘗不慨然掩卷終日,而尤慕顏真卿為人。兩年前以祖輩官蔭而任丹州司法參軍。
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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