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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這廝就此逃脫了去呢,不想方傑立下了這般大功。
眾頭領也紛紛大喜,捉住了這等強敵,殺豬宰羊,在泰安城中大起筵會,一併與楊志、劉唐慶賀。那萊蕪之行,只被搗毀的煉爐就有百十座,還有那毀掉的礦井,尤其是煤礦。這時代鍊鐵鍊金已經是燃煤為主,萊蕪這裡,不僅銅鐵礦眾多,煤礦亦多。得天獨厚的自然因素,叫它千百年來便一直是中國華北區域的冶金重地。
這般暢飲一番,陸謙始叫人提上那大個來。此人姓甚名誰,陸謙這時候已經一清二楚。
任原被帶上大堂,滿堂好漢看他的目光都含著不善。病尉遲孫立在泰安城做的甚光彩,十死之地猶做困鬥,忠勇赤誠人皆敬服。而相對的任原的行徑便就叫一干好漢盡是鄙夷了。
那病尉遲於他有相救之恩,這廝卻臨到最後反水,不過是貪生怕死罷了,如此般忒叫人不恥。欒廷玉看著任原的目光,更是飽含凜然殺意。孫立若執意不降,那還不如死在泰安城下,英名留世,叫人敬服。他與孫立有同門學藝之誼,交情不俗,便更恨任原了。
“哥哥,這等貪生怕死的小人見了便汙穢山寨兄弟眼睛,還留他作甚?”
滿堂頭領,欒廷玉說話中咬牙切齒,滿含殺意。
那任原本立在堂下的,面上還帶著絲絲喜色,聞到欒廷玉話語,卻全變作了化不開的苦澀與擔憂。卻不知道陸謙看他頭頂上那純白色的氣柱,心中就在好奇,這廝莫不是就死心塌地的要投效梁山泊了?
“欒教師莫急。”陸謙笑著與欒廷玉說話,轉頭看任原來,說道:“任原,你這廝既得病尉遲的恩義,不思盡心竭力以報,反而以怨報德,孰叫人不可忍。如你這般不義之輩,我梁山泊是斷不能容認的。可你棒打病尉遲也是於我梁山泊立下功勞,如以此殺你,卻是我梁山泊不近人情,貪名過甚了。”
陸謙叫人取出一片金銀賜予擎天柱,“我也不留你在山上,於你金銀,就返鄉去罷。”
那任原先是嚇的頹靡,現下又聽得陸謙如此說話,怎敢不領情。那不上山落草,於他來說反有利,當下千恩萬謝,受了金銀,天亮便離了泰安城。
再將孫新、顧大嫂請來,這二人自從被俘後就如那枯萎的花草,便是孫立無恙的訊息也難教二人振作來,真就是靜聽梁山泊處置了。
此刻被請上廳堂,二人身上繩索早被去掉,但也無甚大得反應。陸謙觀二人頭頂氣柱,那孫新還略有些紅色,顧大嫂是乾淨如白雲。
“賢夫婦請上座。”陸謙邀二人入席,廳堂上諸多好漢也都目露贊光。這小尉遲孫新與母大蟲顧大嫂武藝是不出眾,可江湖上,眾豪傑看的更多是人品。不然史文恭的江湖聲望早就把晁蓋甩出十萬裡了。
“我在梁山泊久聽得登萊路上幾位出眾的好漢,以賢夫婦為魁首。山寨中亦有兄弟與那鄒家叔侄染有瓜葛,只可惜失了前機,那宋公明麾下的石將軍早與那叔侄聯絡了,故而未能請到山上入夥。與賢夫婦亦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話說到這裡,陸謙“嘿嘿”笑了幾聲,那聲音似有些自曬,又似乎在表達對某個人的呵呵。“前遭得了晁天王傳信,不想那出林龍鄒淵、獨角龍鄒潤叔侄現竟是正在東溪村裡安置。叫我倍感驚訝。”
是啊,倍感驚訝。那鄒家叔侄早與宋江有了瓜葛,現下從孫立軍中出來卻到了晁蓋莊上落腳,及時雨呼保義,孝義黑三郎,臉面往哪兒隔?原因又是什麼?真的是一股滿滿的諷刺感。陸謙也是頭一次如此公開調侃宋公明。
“奇了怪。那叔侄既與黑三郎交好,怎的現投到晁天王莊上了。”李逵摸著腦袋,好不理解。
而周邊幾個頭領聞聲,面上都做冷笑。
“你這黑廝住口。”陸謙“怒視”黑旋風,唬得李逵一跳。“又來怪俺,哥哥好沒道理。”
再得了陸謙一記眼瞟,縮頭不言語了。
“賢夫婦兄長為登州兵馬提轄,隨之從軍,與俺梁山泊廝殺乃天經地義。”古人云疏不間親,民間又有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陸謙要收復登州好漢,那是斷不能在親情上面做文章的。他本人也沒這麼齷齪。“孫提轄亦剛勇忠貞,為天下第一等的好漢。可有此潑天本事,在登州亦王師中那無能之輩遣制,屢屢建功卻無有分賞,更幹不得甚麼事業。目今朝廷昏暗,奸黨弄權,天下怨憤充塞,籲天無路,人心早潰散的不可收拾。孫提轄一身武藝,何不如尋一個所在,安身歇馬,待時而動。後面建些功業,名垂竹帛,享受榮華,豈不是好!”
要說服孫立,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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