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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人,著實不能以尋常賊寇視之。才費得這般的心神。
“傳我軍令,叫王煥引李從吉部殺奔清河縣。濮州劉珍部悉聽王煥調遣,叫徐京、王文德、梅展速速領兵趕赴和蔡鎮。”
梁山泊大軍出動殺奔石溝鎮,就是意味著這一戰真正打響了。
為了好一舉而竟全功,高俅沒辦法率引上十萬大軍直攻梁山,他也沒這般的才能。
引領十萬大軍,把這般多的人帶上戰場,鋪展開來,前後調遣如意,那可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就做到的。不是誰都如韓信一樣,將兵多多益善的。
高俅很有自知之明,要不然他當初就不會前往西北炫一圈的念頭都沒,而自始至終都本本分分的待在東京城。他是絕對沒排程十萬大軍如臂指使這般的本領。但他自以為自己能做一做漢劉邦,劉邦不善將兵但卻善於將將。高俅便如此做的。把打仗的差事教給那些粗鄙的老頭們去料理。
卻分佈組合來還另有不少的小算計。
比如楊溫、項元鎮和劉夢龍,那出身楊家的楊溫明顯高出一頭。
王煥是十節度中的老大哥,但這老匹夫手下的兵將卻怕是十節度最最孱弱的。誰叫他便駐紮於京畿之地呢,做了幾年的太尉,高俅還不知道這大宋朝的兵丁是那般麼。那越是繁華之地的兵馬,就越不堪戰。王煥老匹夫手下兵馬許也就比京師禁軍強些。
但王煥這老賊於十節度中的威望卻甚高,當可輕易壓得下李從吉來。後者為隴西漢陽節度使,駐地瀕臨西北地,挨著的就是吐蕃與河湟。手下軍馬自然具有戰力。
如此一弱一強又一強一弱,搭配來正是好。
而高俅處身的這支大軍中,五位節度使中韓存保是當之無愧的老大,這廝的根腳太大。即便韓家已經敗落,可韓肖胄【韓忠彥孫】知相州,其家族根基還在,只朝堂中再難有韓家重臣在位了。
——南宋權相韓侂冑也是韓肖胄的堂兄弟,韓琦的曾孫。
若是可以,高俅不介意賣給韓存保一個好,叫其多上兩分功勞。畢竟朝堂高官中還有頗多的韓家門生。
現今五位節度使中,京北弘農節度使王文德、潁州汝南節度使梅展兩部,怕是隻與王煥部半斤八兩;可上黨太原節度使徐京與雲中雁門節度使韓存保本部兵馬,在高俅眼中都不會有差的,更不要說清河天水節度使荊忠所部了。後者所在的秦州,那本就隸屬秦鳳路西軍範疇。
可以說在趙宋設立清河天水節度使一職前,這兒的兵馬本就是西軍。
荊忠這原著上第一個死掉的節度使,上任多年來,亦始終緊抓作訓,絲毫不敢馬虎大意。可想而知他部兵馬之強。
高俅的戰功全靠的是西軍二小劉為他賺的,他本身對西軍的戰力是極為推崇。如此般把最好的留在身邊,再有其他四節度兵馬簇擁,那自是認為安全無恙。
待到王煥、李從吉兩部兵馬奔到清河,他倒要看梁山賊如何顧著頭尾?且自身有五萬兵在握,便是出了意外,必要時候挽狂瀾於既倒,也不在話下,這般來他是真高枕無憂矣。
將手一揮,身邊自有長隨把地形圖收起。高俅叫人泡上一壺團茶,自己坐在椅子上閉目冥想,卻是在心中醞釀著該當如何於皇帝敘話。
這非是奏摺,而是封於皇帝的私信,好叫皇帝知曉此戰的情形。
高俅的政治頭腦不怎麼樣,但他絕不是一個笨人。鞍前馬後的伺候趙佶不是一年兩年了,他如何還不知曉這位天子的秉性?
說當今天子,玩物喪志,縱慾敗度,沉迷享樂之中不可自拔,是一點也不錯。可就是這樣的一位皇帝卻恰恰最關注權柄。
他高俅不是童貫那閹貨,能坐領數十萬大軍,不見疑於趙皇帝。他是有鳥的!
趙佶能把十幾萬大軍徹徹底底的交予他嗎?就在近在這距離東京城咫尺的地方,這不可能的。
何況此戰干係巨大。
高俅甚至都不敢去查他的身邊隨從裡,那有多少是皇城司的眼線。高俅唯一能做的,便是時不時的向趙佶來表表忠心。
倖臣也非是那般好做的。那功勳卓著的大臣,皇帝即便要翻臉不認人,也要給予個體面。但高俅這般的倖進之輩,一切可都維繫在皇帝恩寵了。高俅一直就很清醒的認識到了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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