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風雄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六十九章 世上有千種人,百樣情,萬般事,長風萬里盡漢歌,漢風雄烈,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從最初的身在曹營心在漢,轉變為眼下的全身心為梁山泊大業而奮鬥。原因可不就是因為兒子的緣故而不得不一屁股徹底歪倒在了陸謙這兒,隨後心也歪了。
那張叔夜和陳文昭都不曉得為此通罵過宗澤“道貌岸然,心口不一”多少回了。
朱仝手中拎著酒罈,心中犯愁,這喝酒便更易醉人。好在他還有幾分自制力,有了幾分酒意,便不敢再多吃,舉步邁出房門,走下臺階,來到庭院裡。這已到了深秋時節,庭院中的兩棵高大槐樹,落了滿地黃葉,樹枝稀疏,露出天空大半輪圓月。月光如銀,照得兩廊白粉牆清如水洗。半空裡略有西風,酒酣耳熱的人,被風微拂著面,精神為之一爽。
但是人清醒來了又有何用?舉杯消愁愁更愁,朱仝更是煩憂。他有時候就很羨慕雷橫,但他不是雷橫;他也羨慕宋江,可他學不了宋江。
與朱仝一般惆悵的還有史文恭。深夜裡的益都城很寂靜,牢城營內卻點亮起了一點燈光。在一片黑幕之中甚是顯眼。
那裡是牢城營的最高建築,一處望樓的樓頂。史文恭手扶樓垛,向外、向遠處張望。
晴空裡一片雲朵也無,月華如水,不遠處有三五個疏星相配。
史文恭貪婪著打望著深邃的天空,他是重犯,一身高強的武藝可不能小覷。在從梁山泊登船一路到青州,再被關入陷車送到這益都的牢城營中,他都多少天沒這麼自由自在的活動了。虧得他當初還埋怨上一區的日子,現在他才知道上一區的時候是多麼美妙,當日自己是受了多麼大的優待。
史文恭對面之人是他的熟人,當初同在曾頭市效力的蘇定。此時的蘇定一身梁山軍打扮,卻已經在病尉遲孫立麾下謀了個差事。史文恭早就明白這一點,不然蘇定如何能把他從大牢里拉出來,還在這望樓上擺出一桌酒席?縱然這望樓下就是不少梁山軍甲士。
“哥哥恁地痴心。你這一身本領不弱於玉麒麟,若為梁山泊所用,如今何不位居高位?那趙氏是天下正統又有何用?該被大都督殺得片甲不留,還是片甲不留。且當年趙氏得國也是不正,百年過後誰又還在來提起?
歷史是勝利者撰寫的。
我輩過了本生年華,何曾聽人說過,當年大宋的開國太祖也不過是一忘恩負義,欺負人孤兒寡母的潘辰逆賊,丘八潑才?
梁山泊若能得勢,我輩可不就是開國勳臣了麼?”
蘇定很熱切的看著史文恭。二人相交對面,史文恭如何厲害,他可是心知肚明。那報紙上被吹噓了再吹噓的盧俊義,於他眼中也不過如此罷了。史文恭才是真的‘第一’。
而他如此的本領,只要願意為梁山泊效力,那地位定然能節節高升,可不就是一條大粗腿了?他蘇定本領一般,膽識也一般,不敢豁出命來上戰場上拼殺。如是想要走的更高更遠,希望就全在史文恭身上。
史文恭默不做聲。但他心中未嘗不感後悔,梁山泊一戰打崩了童貫率領的十萬大軍,更一舉殺到了東京城下,這是當年李元昊都做不到之事。且趙明誠這種人物都來給梁山泊搖旗吶喊,可見梁山泊的未來多麼不可限量。
史文恭想要出人頭地,可不是隻有趙氏一條道路可走。若是這梁山能做那党項第二,且又非異族之人,他如何不能為之效力?
今日的叛賊,明日的開國勳臣。而後世人能記得的,必然只有後者。當初宗穎【前文似乎有寫錯的,把宗穎些成了宗敏,改正。】來勸降他們的時候,不久舉了前唐李二的名字,也舉了本朝趙二的名字。這道理史文恭都知道。
但,但,但羞刀難入鞘啊。
且打梁山泊席捲齊魯以來,似乎也放棄了對被俘眾將的招攬。當初上一區的文武,如今一個個都被關入了大牢,哪裡還有梁山泊時候的自在?
而這種態度更是證明了一個事實——梁山泊已經渡過了繼續招攬幹臣強壯自己的階段了。
也就是說,他們這些被俘的文武官員,即便是再來投效梁山,那所得的待遇比之當初也是要降低一個層次的。
史文恭也看了《新聞報》,尤其是那份增刊。內中有那關於盧俊義的描述,看的史文恭一陣熱血沸騰之餘就是好不羨慕,他相信這若是換做自己,他也能在敵軍陣中殺出一條血路去直搗童貫。
如是蘇定苦口婆心的勸說,換來的就都是他的沉默不語。但是史文恭的苦,蘇定如何知道呢?要是陸謙在場,定可一眼看出史文恭的真心來。這蘇定是很‘熱心’,可他顯然不是個好說客。
尤其是他還舉出了曾頭市這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