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棣州地面。
這當中棣州戰場的訊息已經源源不斷地送入二人的耳朵中。
那王師中先是下了重賞,而後不曉得叫他走通了誰的關係,竟從保定軍徵召了一批邊地弓手。這卻是一支精銳。
因為幽雲十六州為契丹佔據,北宋的北方邊境處於無險可守的不利境地。早年為了守土保家,抗禦遼軍,北地百姓便自發組成弓箭社,不論家世尊卑,每戶出一人,因此有廣泛的群眾性。弓箭社內自教自練,平時生產,一有敵情,便共同抗擊。演變至今日,河北路二三十萬大軍已經盡數腐朽不堪,倒是這弓箭社實力尚保有三兩分。
蘇澈就曾說道:北戎久和,邊兵不試,臨事有不可用之憂。惟沿邊弓箭社兵與寇為鄰,以戰射自衞,猶號精銳。
王師中就從保定拉來了些弓箭社之人,又收攏了數百逃出棣州的宋江亂兵,以此為監軍,逼著滄州軍強攻猛打。這幾日裡,滄州軍雖然多生怨言,可棣州城池也已經是風雨飄搖了。
“員外以為此戰當如何佈置?”火眼狻猊是個會來事的人。既然此戰以盧俊義為首,那他就擺正自己的位置,事事以盧俊義為主。
盧俊義卻忙把手搖來,“鄧家兄弟取笑了。盧某雖武藝尚可,這戰陣廝殺則是生手。兵場推演只是紙上談兵,所得淺薄,可不敢妄言。大都督以兄弟合俺出兵,便是因鄧兄弟許多次出入軍陣,乃是慣於廝殺之人。這一戰當如何處置,還是兄弟做主,盧某俯首聽命。”
鄧飛把話聽在耳朵中,心裡好不舒服,立刻就覺得盧俊義為人不錯,話說的敞亮。
“員外既然這般說,小弟就拋磚引玉,先述一二淺薄之見。”鄧飛心中盤算此事許多時,早就胸有成竹。
“小弟以為,這一千騎兵當一分為二,小弟先引二百騎出陣,員外自引八百騎兵隱藏來。”
“那滄州軍雖不堪戰,可到底有萬人之多,又早紮下營寨。非二百騎兵可輕易觸動。然我軍旗號一出,縱然衝不動滄州軍,亦能讓彼軍膽氣大喪,叫棣州守軍士氣大增。”
“那王師中本不是滄州官員,名不正則言不順。如其純以厚賞誘惑軍漢效力,倒也罷了。然他使外人做監軍,強令滄州軍攻棣州,那軍中死傷不少,必生怨言。時日一長,這將士傷亡愈發多,軍中積怨越盛。必上下離心,士氣低迷。”
盧俊義話聽到這兒,已經明白鄧飛之意。自覺的渾身的熱血都在沸騰,血氣一陣陣直衝臉面。
“棣州城池堅固,宋江手中又有過千丁勇,麾下也有幾個好漢。只需苦挨數日,滄州軍不戰自敗。如果宋江能見機行事,當還能收的一場大勝。”
“員外何不伺機而動,以精銳之師,行雷霆之怒,一擊致命。”如此不僅能摘了宋江的果子,還能叫他實力受損。這黑三郎既然已經投奔梁山泊,那便實力消減點的好。因為那不能明著說出來的理由,宋江如此,實則於大家都好。
盧俊義放聲大笑。
……
棣州城。廝殺聲震天。
一塊塊礌石砸下,讓下方躲避不及的滄州軍慘叫聲連連。而趁著機會,一蓬箭雨射下,有讓數十名滄州軍倒在了城腳下。
“殺——”
然後後陣的戰鼓依舊擂的急促,那後方嚴陣以待的保定弓手和刀槍兵虎視眈眈。叫滄州團練使李勳敢怒不堪言。只能咆哮著,面色猙獰的,把剛剛收攏住的敗兵,稍加整頓一番,向著棣州城發起再一次的進攻。
雖然這攻勢無力的彷彿是八十歲老太太的拳頭,可城頭上的石將軍石勇也就累得要吐血。
喘息聲彷彿風箱一樣。
誰讓宋江兵少,千把人分佈在城牆四面,還要手握一部分精銳,鎮壓城中。這一道城牆上的兵力連兩百人都不到。
幾日夜的廝殺,石將軍已經筋疲力盡。
石勇鼓起體內最後的力量,抱起一塊七八十斤重的斷石,向著下方的一具長梯砸了下。只聽的‘咔嚓’一聲,簡陋的長梯從中間攔腰二段。石塊炸斷長梯後繼續向下,一名士兵被石塊砸了個正著,半個身子似乎粉碎了,噴湧的鮮血直哧到城牆上。
一擊之後,石勇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都墜倒在地上。
城牆下滄州軍的屍體層層疊疊,縱然是中秋時候了,屍體幾日積累也散發著濃濃的惡臭。
城牆下哭喊聲不斷,城池內的哭喊聲也此起彼伏。而城防已經岌岌可危了。
忽然,城樓左側響起了一片官軍歡騰。石勇掙扎著坐起來,就看到那邊已經有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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