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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天守軍先經過杜充之敗,後又鬧出了主官潛逃,滿城人心惶惶。此刻陸謙率軍前來,守軍如何能擋?將官中除薛廣、張瓊還有兩份戰意,其餘之輩都兩股戰戰,只欲先走。如此一戰結果就不問可知。

高大的城牆彷彿是紙糊般,那東門的守城將官見到梁山軍的旗號後,徑直打馬逃向西去,教本就士氣不高的守軍戰意直接清零。

等到統制官薛廣引一支人馬趕到時候,梁山軍已經登上了城頭。而高聲呼戰的薛廣,得來的也只是力戰而亡。他這一死,可謂是宏偉殿堂折斷了最後一根樑柱,守城軍士與青壯再也無有戰意,分頭奔竄,自相踐踏。再不能給陸謙造成一絲阻撓。

敗兵潰兵反而更叫城中百姓受害,不多時,應天城內就多出有火勢升起。陸謙急命人救火。

應天城池廣大,趁著梁山軍重在搶奪城池,張瓊引著數百兵勇向北逃出城來。靠著地形熟悉,出了城門就選擇小路逃走,如此到讓他們活下了一條命來。那幾百名殘兵,見出了城,各自逃生,張瓊只帶十幾親信人馬,向西北角東京方向奔走。

一陣狂奔,約莫有十餘里路,在馬背上回頭看那雄州城時,但見烏煙騰騰,猶如許多條黑色的毒龍在天空裡飛舞。他卻知道這是薛广部下的後手,一旦不及,便點燃糧草儲蓄。

張瓊在馬背上嘆了一口氣道:“應天一失,興仁府必不保,京畿將有大難也。如此俺那老家陳州這番卻也是完也!”正說著,後面一騎馬,飛奔將來,馬上一人大聲叫道:“張將軍慢走。”

張瓊等馬行近來看時,卻南京國子博士趙不試。此人乃太宗第六世孫,早年就讀太學。虛心求學,私考公考皆為優等,年二十入太學上舍為上等捨生,是時,趙不試與李若水、鄧肅號為太學三義,與陳東等是為同窗好友。去歲被官家賜上舍生及第,釋褐授官,為承事郎、國子博士。【王安石變法,將太學分為外舍、內舍、上舍三等,外舍2000人,內舍300人,上舍100人。】不想他竟然也逃了出來。

“將軍慾望何處,且提攜下官一程。”趙不試忍著痛叫道。無奈何,他身邊一個人也不見了,也不知道方向,不緊抓著張瓊,恐他都難活命。

亂軍中他不止與親隨走上,腿上也被亂兵搠了一槍,此刻血漬模糊,將裹腿浸透了。

張瓊見了忙叫親隨下馬來,攙扶趙不試下馬,於他將傷口給包紮上。“小將是個武人,只懂得廝殺。當投奔東京去於劉相公麾下效力。且應天府失了城池,非戰之罪,汪伯彥方是首惡。小將亦欲向劉相公稟明細情,不叫那狗賊得巧。”

這般話說的趙不試大喜,“我亦往東京。萬望將軍收容。”

兩人說定,只忘了身後偌大的應天城中,依舊哭喊聲一片。這座有著數十萬居民的城市,便是因為河運斷絕,而離去了一些,剩餘的人口依舊能讓它位列天下名郡之列。如今卻彷彿是一片末路。

陸謙站在城頭,目光俯視著偌大的應天。心中翻騰著一句話:“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天下興亡百姓苦。只要有打仗有廝殺,這最倒黴的永遠是百姓。

眼前的這一幕何嘗不是日後河北之事的預演呢?

那河東的情報幾乎與朝鮮林沖送來的情報同時遞到了他手裡。沒有絲毫猶豫,林沖之請被陸謙斷然拒絕。他現在沒工夫花費更多的時間在高麗身上,田虎那廝敗得有些過快了。西軍這才北上幾天時間,竟然就掃蕩晉州、汾州,殺入威勝州了。

如此局面叫陸謙有種預感,田虎已經在為跑路做準備了。而至於南陽的戰局,小種也一樣打的漂亮,王慶軍在西軍面前節節敗退。很明顯它不是對手。

那正史上的方臘義軍在西軍面前支撐了四個月,但王慶、田虎他們,與君硬打硬拼,恐怕兩個月都撐不住啊。

陸謙本以為今年齊魯能有一個安穩日子,可現在看,卻是不一定。

所以,現在他迫切需要一個“大牢籠”,將手中數以萬計的戰俘全都扔過去。如此也好讓他騰出一些兵力來。如此哪裡還會讓林沖部長久逗留高麗?

當然,林沖叫人一同送來的那塊遼國賜高麗金印,就沒必要再送還回去了。非如此,陸謙還要著金大堅迅速製出一枚鍍金銀印來。上面就用漢字刻著:高麗國王之印。

這是高麗國與梁山軍建立宗藩關係的例證。至少在未來十幾個年頭裡,陸謙的重點是在大陸,這吞併朝鮮,也必須等到他席捲中原,北定東北之後,如此才能徹底的經營高麗。

而金印與鍍金銀印的區別就是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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