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風雄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二十四章 梁山泊的‘科考’,長風萬里盡漢歌,漢風雄烈,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卻來尋武官撐腰。便說道:“花榮是個粗人,只省得廝殺,不懂得治國安邦之道。今得知州相公下問,依小可之意,第一是要招撫流民。”
“花榮一路行來,看到境內頗有流民,三五百成群,或和強人混雜,良莠不分,遍地皆是。”事實上花榮是很不理解的,難道梁山泊就那麼可怕,竟然叫這些百姓寧願拋家舍業的去背井離鄉,也要逃亡他鄉。難道他們都不知道梁山泊的仁義麼?不知道去歲冬季裡的那場直叫人以為是黑白顛倒的“怪事”麼?可事實就是如此。
畢竟人是一種從眾動物。
就像原時空1949的時候,逃亡港島的人群中都是資本家、富農嗎?不能否認這當中有很多向往【自遊、皿煮】的燒餅,但也該知道,這人是群居動物,很容易受到群體氣氛的影響,絕大多數的人都有一種從眾心理。
“此輩皆朝廷赤子,現下里居無定所,飢寒相迫,並無他意。若把壯健的收募了,便是淄州一地,也不難得到五七千兵力。壯健的收募了,老弱的自不難處置。至於本州的強人,可撫則撫之;不能招撫時,便當剿除了。非是如此,境內無得安定。而本州境內安定,才好對外。不時,一旦梁山泊兵馬殺到來,怎地守得住境界?”
花榮的這番話與那知州有醍醐灌頂之效,那知州連連拱手道:“本州近來日夜輾轉難眠,無得安寧,沒個作道理處,只覺得滿眼漆黑一團。現下聽將軍這一番話,甚有見地,一切萬望主持。”卻是不知道此乃花榮的一片善心。這些百姓即便走到青州,那杜充也多會視而不見。一路上不曉得要折損多少。到不如就地安置了,那梁山泊便是打來,也不會拿他們作甚。
只是花榮見那知州絲毫拿不出主意,好氣又好笑。這人太無擔待了。
“知州相公何發此言?叫花榮好不汗顏。花榮受命來到淄州,便是來襄助淄州的,職責所在,自應盡力。但衝鋒陷陣,是卑職的事,這發令施政卻要相公做主。譬如剛才花榮所說的招撫流亡,應當籌多少餉項,招募多少兵勇,又在哪裡安頓老弱,相公是一州之主,都要唯相公鈞裁。花榮豈敢譖越。”
別以為花榮是個武將便不知道這內中的奧妙。收攏流民,招募兵勇,放在危急時刻,文官士大夫都是可做的的。但是再危機,這種事兒也非是要武官來做。不然,你就是要用自己的脖子來試一試朝廷的刀鋒是否犀利了。
就是那宋江前往登萊兩州招募兵馬,也被馬政委派了一個司參軍事的差遣。雖然那只是個從八品的官職。
“是本州急忙中將話錯說了。只是這般事兒,本州生平從不曾經歷過。應當怎地處置,萬望將軍指點。”這知州的兩處眉頭都緊蹙的擠到一快,手不斷的去撫摩髭鬚。也不知道是真狗屁不通,還是心中另有打算。
花榮只能推說初來乍到,人情風俗,以及軍馬錢糧舊例,都不曾懂得。要說道一二,也當容他招詢屬下,把情形考查的了,再來稟報。
而就在距離鄒平不遠處的東平府中。一場別開生面的考試正在進行中。
梁山泊大軍奪取了東平府,當地官員逃的逃,死的死,再不便是被俘,願意主動投效梁山泊的一個也見不到。但是官員們都逃走死難了,衙門中的小吏可還多的是。
對於這些人,梁山泊那就是一個明察秋毫的照妖鏡——但凡該死的,那就絕不會流。而後餘下的胥吏們就都被集中了起來,分門別類的另造名冊。
這當中有願意主動投效梁山泊的,名字便被寫在甲冊上。這等人物但凡能透過筆試的,那中基層的頭目小官,都是可以叫他們擔任的。
胥吏在陸謙眼中可是一個龐大的‘公務員’後備體系。他們一個個熟知民情,又曉得官場的勾當,不容小覷的。
沒有主動投效梁山泊的,就都被記錄在乙冊上。老趙家的死硬分子肯定是有,但只有絕少數人才會表露於顏面。像最後者,便被記錄在丙冊上。一般說來,這丙冊上記載的人物的子孫後代們,三二十年中那就別對官場抱有期望了。除非老趙家能夠雄起,反推了陸謙。
濟州府不再陸謙的計劃範圍內,可是東平府卻踩在可有可無的線條上。那麼陸謙就需要作出一副樣子來了,哪怕是表面上的。
東平府知府衙門的院內,五十多個願意主動投效梁山泊的胥吏被集中了來。再歷經了一次人生的選擇之後,拿到了各自決定新生起點的考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