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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府立藩,自領淄青大都督。
不能直接以‘節度使’自居,那樣兒太弱了梁山泊的氣勢。但也不能稱王稱帝,如此的話談判之路幾乎沒有可能開啟。所以啊,大都督就是一個不錯的頭銜。
開府之後,他就會正式擴編軍伍,五萬正軍,三萬預備役,一萬水師。這還是紙面上的計劃,但只看看那數字便知道這些是需要大筆的金錢的,而且許多開支都是現錢。
或許這次的大整軍還未結束,朝廷的兵馬就回氣勢洶洶的殺來。那時候就要放開手腳的與之大戰一番,不叫東京看到梁山泊的肌肉,不叫老趙家知曉西軍也是不管用的,他們是不會死心的。
這種情況下,“以田代餉”便有些施展不動了。梁山泊穩不住勢,再好的政策也是井中月,霧中花,落不到實處的。短期裡的軍餉只能是實打實的金銀銅錢。
所以,眼下的這筆橫財寄託著陸謙太大太多的期望了。
“大頭領。”蔣敬興沖沖的跑來,見禮後就連聲叫道:“六百萬貫,六百萬貫,只金銀就足足有六百萬貫。”這還不算那些首飾珠寶。登州水師這一票,梁山泊賺大發了。
陸謙臉上也迸出了不能抑制的喜悅。六百萬貫啊,這是一個超出他預料的數字。雖然他早就知道那些逃入水城中計程車紳都是大富大貴之人,但演說這些人只隨身帶的金銀就有六百萬之巨,卻依舊出乎他的預料。
早前,陸謙覺得能一次性榨出三四百萬貫的現錢,就依舊是大發橫財了。哪曾想是六百萬貫!如此把珠寶首飾全算上,這筆財貨就足足有千萬貫了。
齊魯之地的這些巨室用事實證明了陸謙對他們的低估。在房產、田畝、店鋪諸多不動產都無法帶走的情況下,他們依舊富得流油。
那之後的步驟陸謙便不須親去操心了,蔣敬自會去做的。要手下是作甚的?便就是如此。
陸謙的‘期望’在大大被滿足一番後,他的目光就已經看向登州。而登州城中的馬政,此時也在大把大把潑灑著金錢,以穩定軍心,提升士氣。登州水城的眨眼告破叫他都暈暈乎乎了,就更別說守城將士如何了。不將賞錢大把大把的撒下去,如何能提升士氣,如何能穩定軍心?
返回到府邸裡,馬政越想越是氣悶,可越想也越感覺不對。適才只忙著安定軍心,現下里思索來卻覺得那宋江的運氣未免太好了。
只是馬政隱約的感覺出了宋江的不對來,卻也無甚真憑實據,一切只憑意斷。
而若是他能有千里眼,能夠看清楚那四艘海鰍船上,宋江的一些心腹之人一個都沒折去,馬政定然一腔怒火,直透頂門,頸脖都紅漲了。
但過了半響他心中的諸般猜想卻又都消散去了。“我也特煞孩子氣。這登州城已是危如壘卵,我還和這小人爭什麼閒氣。”便向親衛吩咐道:“且派人向四處鳴鑼警眾。我馬政決與這登州城池共存亡。域中百姓有那怕死的,我不留他,只管安穩待在家中。那不怕死的,可留在城裡,都與我拿起刀矛來,守著這城池。要叫父老們看到我,俺卻不是王師中那一般人物。”
現下登州軍民正是人心惶惶之際,馬政如此表明態度,當能安撫人心。
然而他不知道,大勢之下,順之者昌,逆之者亡。
就是當夜,陸謙使人發起了一次突襲。以袁朗為首,引兵數百人在西門外虛張聲勢,而後叫盧俊義、魯智深、武松三人,引領著親衛左營的五百甲士,扛著盾牌舉著木梯衝過護城河,而後猛攻登州南門。
在此之前,那南門外、北門外和西門外的護城河面上都已經被梁山軍放下了一道道連鎖木排。其上覆蓋有淤泥以防火箭。
卻沒想到,盧俊義三人領兵剛剛就位,那登州西門便已經被拿了下。彼處的守將看到梁山軍攻來,做出了一個叫陸謙都感覺意外的舉動,他投降了。
於是登州城就這般被拿了下。
當然,現在那登州兵馬鈐轄衙門還沒有被拿下。可陸謙並不準備去強打。杜充已死翹翹,路轉運使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能抓到馬政也是不錯的啊。
但是這次的登州之戰就是一個快字,陸謙都還沒有進城了,內中就有訊息傳來,馬政閉門自焚了。即便他那寶貝兒子的親筆信已經被遞入了府中,這可不是蕭讓仿寫的,而是臥床養傷中的馬擴親筆所書。
陸謙自信滿滿,以為這馬擴親筆一出,必然能叫馬政乖乖束手。哪成想到……
那臉色是很不好看。“宋室果然有忠良。”陸謙好不感慨。
再看著跪倒在面前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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