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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確切答案,就是市井上都已經有了傳說。有一種說法是,此乃官家給高俅的機會,讓他把自己拉屎後的屁股擦乾淨。是以那高俅調集了好一批精兵猛將來。說真的,是叫張三很意外的。
他始終用一個諂媚小人的感官來看待高俅,覺得他應該不會輕易犯險的,卻不料人高俅在必要的時候還是很有決斷力的。梁山泊鬧得那般大,趙天子怎可能丁點也沒聽聞?只是引而不發罷了。但伺候了這位主兒多年的高俅知道,這位天子從來就不是個不記仇的人。當日朝堂上勢頭很不對,似是有人要不顧蔡京的體面來擠兌自己。與其到了皇帝“迫不得已”來發作自己,還不如他先跳出來做個了結。
再有一個就是何灌。這人被朝廷發配永州任團練使去了,可這是貶官不是真的發配,幾時會離京他還說不準。
訊息一式三份,張六這裡是其一。
再看那濮州城內。幾千敗軍現如今已經被劉珍給整頓安好,還得到了廣濟軍和興仁府的支援。因為東京朝堂不願意梁山泊的觸角伸入京畿,也不願意看到南京應天府遭難。所以這沿著廣濟河(濟水)堵在濟州西部和順著黃河堵在濮州西部的廣濟軍與興仁府——京東西路最靠西北方向的兩座城池,便也被拖入了渾水。濮州殘兵有劉珍帶領,潘袞為副。
而經歷了先前戰事,劉珍對武藝高強的關勝幾將的喜愛是發自內心的。
過去的一幕幕清晰無比的告訴他,打仗靠的是真本領,而關勝就是一個有真本領的人。何況關勝生著一副祖宗模樣,很是能加印象分。
但是關勝自從接到了東京城傳來的訊息後,內心裡卻是比較鬱悶的。賞識他的何灌被髮配遙遠的永州去了,而下一次將要引大軍來到的卻是高俅這個天下皆知的倖進小人。他一踢球的佞臣,懂得個鳥的領兵打仗。
如此還怎叫他保持一個愉快的心情?
高俅啊。那是高俅啊。
沒有經歷過先前的戰敗的關勝,還可能會為了自身的功名而對高俅屈膝伏身。可經歷了先前的大敗,見識了梁山泊的厲害——側面就返照出了陸謙、林沖等人的厲害,那還怎麼叫他心平氣和的面對高二?
陸謙這種手段高強又義氣的人物都被他逼的無路可走,這鳥廝的德行直叫關勝想起來就嘔吐。
畢竟關勝親眼見識了陸謙的能力和大氣,這樣的好兒郎叫他也生不出厭惡來。就算陸謙是針鋒相對的敵人,那也是值得欽佩的敵人。
而高俅雖然是與他是同一陣營的有人,且關勝很清楚,高俅就是自己的上級。可是在精神上,他實在無法將高俅視為“自己人”。關勝如此,井木犴也如此,唐斌就更不須說了。
他當初在殺人後要逃奔梁山泊,很大一原因,就是陸謙‘義薄雲天’的名頭。這高俅與他們三個是三觀不合。
而對於轟天雷凌振家的慘劇,三人都不說什麼。蓋因為三人都很認可何灌的“誣告”,那等神兵利器,若非是凌振投效梁山泊,何以能忽的冒出來?
而在範縣大敗之事上,三人亦很認同何灌之言。那的的確確是敗在梁山石炮手裡,否則即便最後要戰敗,亦不會在短短時間裡兵敗如山倒;且大軍的潰敗也沒能給梁山軍造成損傷。
想一下樑山泊的人馬,再想一想大軍的武備。如今那些甲衣刀槍都歸了梁山賊寇,下一遭朝廷大軍征討的時候,梁山泊甲士恐就不再是一兩萬人了,而是三五萬人了。
月光下三人不覺得來到了城北,眼前壁立了一堵城牆,三人卻似能隔著這堵城牆,感受到了不遠處滔滔大河傳來的陣陣冰寒涼氣。
關勝站住道:“在地上眼界小,二位賢弟何不與為兄向城垣上走走?”說時,天上的半月正從一片黑雲中竄出,月色照撒在城牆上,如同鋪了一層白色。郝思文與唐斌道了一聲是,三人沿著登城的坡道拾級上去,正遇巡邏的哨兵。
濮州城距離範縣可沒多遠距離,梁山賊寇的探馬白日裡還在城前穿過。濮州城內自劉珍往下,無人敢掉以輕心。
三人站在城垣上四周一看,晴空裡幾片雲彩遮掩,月輪遠處,有三五個疏星相配。手扶城垛,向城外張望,遠處白氣漫漫,籠罩大地,近處卻有幾叢村莊,簇擁了成團黑影,極目一望,曠野沉沉,只有兩三火光閃爍,稀疏相隔。所登的是北城樓,大營紮在城東,隔了小半座城池,刁斗聲依然破空送來。
關勝手握腰間掛的佩刀,望著正北方,似乎能看到那條綿延萬里的大河,不覺長嘆了兩三聲。多麼的浩浩蕩蕩,卻又給兩岸百姓帶來多少的災難,這很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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