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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色就覺得有味道了。
侯蒙這廝可不是他蔡家一系的人物,早在他父親發跡前就擢監察御史,進殿中侍御史。宋徽宗崇寧間上疏論十事,那是蔡京已經在相位上呆了多年,卻攔不住這廝遷侍御史,改戶部尚書。到了大觀四年,除同知樞密院事,進尚書左丞。眼下更有傳言說,侯蒙要更上一步,坐上中書侍郎的位置了。這是當朝的副相啊。自元豐改制後,朝廷以尚書右僕射兼中書侍郎,行中書令之職,與尚書左僕射兼門下侍郎同為宰相。又另置中書、門下侍郎為副相。
明明這鳥廝不是蔡家的人,卻在蔡京當政的年月裡,步步高昇。蔡攸猛然間改變了對當朝天子的印象。
“何灌何在?”
“回陛下,已在大理寺監下。”大理寺卿走出班列,回道。
“侍衛親軍步軍司都虞候何灌,枉顧聖恩,諸事欺隱,無德無能。教堂堂朝廷天兵敗於一窩草寇的手中,大喪朝廷威儀,其罪當死。只念其多年來兢兢業業,頗著勤勞,特免其死罪。貶往永州,充團練使,著本州安置,無詔不得擅離值守。”
不管那範縣之敗是不是如何灌說的那般,全因為凌振的緣故。其身為一軍主將,可全軍大敗而亡,責任上他也是難辭其咎的。
也就如呼延灼那般,老趙家現今非是板蕩時候,不識得將才的珍貴。趙佶一腳把何灌踢到了荊湖南路的永州去,也不足為怪。
這一決定可不是趙佶的一時怒氣,而是在上朝之前就經過了幾番對局。畢竟何灌是當初各派系共同推出來的人,現如今何灌壞事了,可不是沒由來的。朝堂重臣和內廷的大宦官們,全都參與進了其中,而趙佶本身也沒打算要他的性命,如此被踢到永州那個蛇蟲遍佈,毒瘴瀰漫之地,就是順理成章了。
至於團練使的職務,比起何灌先前步軍司都虞候的位置來可是不值一提。也可見趙佶心中對他的氣怒。但也不需要怕,趙宋的官制就是如此,朝廷高官下到地方,看似受貶受罰,但只要朝堂還有上有人,眼睛一眨就又被拉回去了。
如蘇軾那般不是被貶官,就是奔波在貶官的路上的黴星,翻看整個趙宋百五十年的歷史,也難尋出第二個來。
如此以何灌被懲處為節點,今日朝會的前期便揭過去了。這接下來才是今日的重點。
官軍三次征討梁山泊的主帥是誰,這可是惹眾人眼紅的位置啊。何灌的五萬大軍都敗了,再起一支兵馬,人數自然要超過五萬人。
十萬步騎方是第三次征討梁山泊的官軍數字。這可是一個龐大的數額。在很多朝堂重臣眼中,這也是一個得取功勞的位置。
當然,何灌的這一敗叫所有人皆知道,征討梁山泊一事,萬萬不可小覷。
可人的感覺有時候會欺騙自己。梁山泊不是西夏,更不是北方的契丹,陸謙等人的出身先天上就讓朝堂上的文武重臣看輕了三分。甚至這當中已經不止一人,派出人手去聯絡跟隨何灌一同敗退濮州的兵將了,從他們口中套取了不少訊息。
但人的感覺,在很多時候真就是很要命。
梁山軍精銳,不少人手中都拿到了這個訊息,卻沒人真的看中它。因為在諸多朝廷重臣眼中,賊寇再是精銳也比不得西夏、契丹。不少人更願意把何灌軍的大敗,歸類為範縣戰場上出現的新式石炮;把範縣官軍的第一次大敗,歸結為梁山泊賊寇頻頻鬥將得手,大挫了官軍士氣。
當下就有人出班奏曰:“陛下。梁山賊子以一窪之地,聚嘯奸猾刁頑之民,橫行河朔、京東,各處官軍鮮有可抗者,其賊焰囂張,其罪惡極。我大宋富有天下,擁兵百萬,前遭些許小敗算的了甚?那梁山泊累造大惡,打劫城池,搶擄倉廒,聚集兇徒惡黨,盤踞京師近地,抗拒天兵,實乃是心腹大患,若不早行誅戮剿除,他日養成賊勢,於國之危害甚於北邊強虜敵國。微臣不勝惶懼。伏乞我皇聖斷。”
趙佶手撫髭鬚,沉思道:“朝廷大計為上,這河東、河北,現在正是用兵之時,卻不能輕調。梁山泊位置特殊,賊勢坐大了,實不當穩便。”
王黼忙藉著說道:“陛下所言甚是。只是梁山賊勢近來甚為囂張。朝堂諸公也曾在近畿屢次調兵調將,都損折不回。若是叫那山東之寇小覷朝廷,窺視畿輔,卻不是穩妥。”
“陛下,老臣以為梁山賊勢雖盛,大舉作亂,尚不敢為。我京畿還屯有大軍十餘萬,中原各州禁軍也在,一紙之詔,十萬大兵可調。陸賊極是狡猾,若無十分準備,不敢作此大不韙之事,以激天下之怒。所怕者,陸賊南竄徐、海,行那流寇之舉,如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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