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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船火兒張橫雖然是兄長,但對自己的弟弟張順卻是欽佩的很。原因很簡單,張家老母是張順養老送終的,只這一點,他就在張順面前做不出哥哥的架勢來。

那浪裡白條年青時候,也做過些糊塗事,他和張橫,專門渡在江邊靜處做私渡。雖然那官渡也是有的,但總是有客人貪省貫兒百十錢的,又要快,便來下張家兄弟私船。張順也扮作客人,揹著包裹在船上。等到坐滿客人,張橫先把船搖到江心,便歇了槁櫓,拋下船錨,插一把板刀,再二度來討要船錢。本合五百足錢一個人,張橫定要三貫。卻先問張順討起,張順便假意不肯於他。起來爭執,張橫就拿張順立威,一手揪住他頭,一手提定腰胯,“噗通”地攛下江裡。那渡江的客人見如此個兇惡的船家,哪個敢不依他?只能是紛紛破財消災。而張順一身的好水性,早潛泳到江畔上岸了。如此,張家兄弟就守著這條潯陽江,靠這等劣事來過活。那少不得就要傷害幾條人命。

可在後來,張順因為老母不再做這等營生,自在江州做賣魚牙子。事實上就是中介商,也有人說張順是漁霸。但就張順的身份來看,對比打漁殺家裡的漁霸,張順的漁霸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

原著上,黑三郎給發配江州後,認識了他的鐵粉戴宗和黑旋風,三人到那潯陽江邊的琵琶亭飲酒,宋江想吃辣魚湯醒酒。店家做的魚湯是用隔天的醃魚燒的,宋江不喜歡吃。戴宗就責問店家,店家老實回答說:“這魚端的是昨夜的。今日的活魚還在船內,等魚牙主人不來,未曾敢賣動。”如此可見,張順這“魚牙主人”是專管賣魚的,還甚有威嚴在,他不在不能開張,可這並不是說他做了漁霸,而是類似後世中介。所謂吃的“魚牙主人”就是“魚牙子”的管理人,而“魚牙子”是現下一種專門在漁民和客商之間接洽水產品交易的中介人員。這種人員還須經由官府的特別批准,具有一定官方身份和商業貿易管理職能的專業人員。宋朝規定商業貿易應有牙人中介,官府發放“牙帖”指定官牙行,壟斷商業交易的接洽議價,並按照雙方的交易金額收取一定的報酬。

可以說,張順的職業是相當不錯的。也怪不得他能得到些銀錢,還每每著人送去與救他老母一命的安道全。守著如此身份,張順手中絕對不會缺了錢花銷。

而張橫之所以如此佩服自己兄弟,那最大的一個緣由,便是他們的老母親。當初張母尚在時,那時張順還與張橫在潯陽江裡過活,結果張母起了背疽,是張順不遠千里的去金陵請來了安道全,讓張母渡過了一劫。

這張橫心裡就感激著兄弟的。等到張順為侍奉老母,改邪歸正後,張橫也未嘗沒有機會這般洗白身上黑點,但他沒有如此來做。而是依舊選擇在江面上做私商,時不時的再請人吃板刀麵,或是混沌。

如此人物自然不能侍奉老母身邊,張母是浪裡白條環繞膝下,最後再安詳送走的。從這一點就可看出,張橫在張順面前是永遠也抬不起頭來擺兄長架子。

只是眼下這檔子事,張橫這個不稱職的哥哥,卻也必須要與兄弟說道說道:“是人都知道那梁山泊危如累卵,你與神醫現在入夥過去,豈不是自投死路?何不等到兩廂二次戰罷,勝負分曉個出來,再做決斷?”

浪裡白條朗聲一笑,“兄長好意,弟弟心領了。此事再無可更改的。左右不過一條性命,便是報答安神醫的昔日恩德,也不多了。只是今後再不能於父母的墳前叩頭。這一北去,小弟或是有個好歹,兄長來日就在爹孃墳前替小弟多磕上幾個頭。”

張順就是這般的人。滴水之恩就當要湧泉相報。原著上他血濺湧金門,那便是如此。

安道全在後頭也不能再幹坐不吭聲了,起身走入進來,對張橫說道:“張家大郎勿憂。我保你兄弟無礙。休看朝廷的二次討伐來勢洶洶,我安某人看來卻是虛假不堪一提。想來不須多少日子,勝負就會見得分曉,屆時你便知道。”

正所謂錦上添花不比雪中送炭,安道全已經斷了後路,那他最好的去處就是梁山泊。如此大戰在即,作為一個準備上山的人,自然是戰前到位的好。

是的,安道全自己也承認,梁山泊的人馬的確沒朝廷的多。但戰爭不是比人數多寡的,那還要看彼此的質量。他安道全可不是個沒見識的人,豈會看不出梁山精銳與禁軍的差距?更別說在第二波討伐之前,官軍已經先給梁山泊送了份大禮了。

身處江南繁華之地的安道全,日常見識到的江南禁軍,是比之山東禁軍更加稀爛的所在。他拿江南禁軍去與梁山軍做比較,拿得出的結論是,十倍的禁軍也不是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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