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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被趙彥拿在手中把玩的玉龜狠狠摔在了地上,玉龜貝殼與地面磕的啪嘰一聲響,登時四分五裂。
開京城內,天上下起了小雨,但往來的路人和馬車依舊寸步難行――實在是人太多。
以閱兵為一個起點,整個開京彷彿活了過來。百姓也好,軍兵權貴也好,當日看到滿面紅光的王俁,便都不再擔憂了。
坐著馬車準備去拜會尹彥頤(尹瓘之子)的金富儀(金富轍),儘管起了個大早,可想避開擁擠的行人,卻也不可能。馬車走得比蝸牛還慢。金富儀也不急,馬車慢慢的走他卻也能趁機再梳理梳理今日與尹彥頤談話的內容。而且再急,他也不可能丟下馬車,舉步去尹府吧?
尹瓘是兩朝名將,早已經恢復了名譽,其對女真的仇視是毋庸置疑的。故而尹彥頤在高麗國內也是有名的對金強硬派。
去歲末,阿骨打派宣諭使高伯淑、烏至忠來到高麗,要取走保州(高麗義州)居民及流入高麗的契丹邊民,而後同意賜保州之地於高麗。
高麗朝廷自然不能答應。他們答應了,他們頭上的阮小二也不會答應。在高麗權貴的心目中,阮氏三雄可是紅果果的粗鄙軍漢,與出身兩班高門的尹瓘這種人是全然不同的。
而尹彥頤就是高麗朝堂中最堅定的仇金大臣。
金富儀一行車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了近一個時辰,才終於到了尹府。淋淋春雨中,風就有些發涼了,車邊護衛們縱然個個強壯,此時也四肢冰涼。
尹府眾人,絕沒想到金富儀會這時候前來拜會,侍金富儀親隨進名刺遞上後,門房裡的上下都是一呆。尹彥頤得到訊息後連忙親至二門相迎。金富儀的官兒還不夠他親自去大門相迎接的,他又不是他哥金富軾。
一行人入得尹府。進了客廳,金富儀身子方感覺到一絲溫和。遂笑向尹彥頤道:“讓侍郎見笑了。想當年下官也是在北疆塞外的冰天雪地裡摸爬滾打過的,如今真是老矣,就是京城裡這麼點路程,且是坐車而來,兀的這般狼狽,實讓侍郎見笑了。”
尹彥頤是尹瓘的第四子,其上還有尹彥仁、尹彥純、尹彥植三兄,其下還有尹彥旼一第。
尹家是大家族,尹瓘出身坡平尹氏,這是尹氏在半島的本貫,也就是祖籍吧。是以,別以為尹瓘死了,尹氏就一蹶不振了。這依舊是一個大家族,影響力兀自強大。尤其是尹彥頤,與西京兩班走的甚是親近。
幾句閒話略過,尹彥頤就知道金富儀前來的用意了,這是來試探他對女真金國的態度的。
遂笑著望著金富儀,道:“我何嘗不是如此,年前深秋時候,書房、臥房便一直無斷過炭火。只是人雖可用炭火取暖,卻仍要強健體魄,壯骨鍛身,方不忘根本,不忘初衷也。”
“侍郎可要好好保重身子才成。”金富儀笑道,“如今朝廷須臾離不得侍郎。”知道了尹彥頤的態度,金富儀暢快的滿飲一盞酒,肚中暖意上升,更覺得舒服。
正要說話,卻聽尹彥頤先開口道:“知事早早前來,怕不是隻來敘舊的吧?”金富儀官路遠不如其兄金富軾得意,現如今也只是長興庫知事。後者隸屬戶部,從五品,掌管席、紙等事。
“一自是為了拜見侍郎,二是有些事情,我兄長每每愁顏不展,夜不能寐,卻又從來不與下官分說,是以,叫下官也思來想去,不能安寢。今日特來請教侍郎。”尹彥頤可是禮部侍郎。
二人的稱呼,一叫侍郎,二喚知事,而不是年兄表字相稱呼,這是因為金富儀今日代表的是他兄長金富軾。如此尹彥頤,自也要以禮相待。
尹彥頤望了金富儀一眼,低頭撥弄酒盞,做洗耳恭聽狀。便聽金富儀接著說道:“我朝局勢艱難,大王求助心切,竟牽連出金國女真來,此端行事必會惹來上國厭惡,且我國與女真亦有宿仇,朝堂一干汲汲小人為禍,阻斷大王視聽,寧不知滿朝文武早已經非議聲不絕。以下官之見,此許就是我兄夜不能安眠之因。下官亦不知道揣測是否為正,自覺的大王此行實是欠思慮,更有失國體。侍郎以為,那女真野人端的能涉入我朝內政?”
尹彥頤可很是後世棒子的老祖宗,高麗與女真約為兄弟之國時候,就曾高聲說過:“女真本我朝人子孫,故為臣僕,相次朝天,近境之人皆屬我朝戶籍久矣,我朝安得視為兄長乎!”卻是高麗有那麼一說,據傳完顏氏實出自高麗。
那高麗不願事金,主要是因為臣屬關係顛倒的巨大落差,從過去女真部落對高麗的臣服以及高麗對女真的優越感,到眼下約為兄弟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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