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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終也沒半點幫助。
沈毅最初的想法就是完成這輪犁。一個在皇帝口中,能被馬拉的,耕得且深,速度還快的,只有一個名字的輪犁。這任務不可謂不艱鉅也。
一旦完成,於國於民皆有大利,皇帝必然會於他重重有賞。這般他沈家就能延續下去了。
哪裡想到皇帝老子竟然真的來了。此刻再不誇口表功,他沈毅便是天下第一號的木訥人了。
當然,這世上從來就不缺真正的傻瓜。或者說是臨死前的反撲吧。
廣州城東大門,种師道、種彥崇爺孫與楊惟忠、陳佑翁婿,四人站在城下看著滾滾進入城內的糧車,臉上都盪漾起了衷心的笑容。一旁立著送糧前來的徐徽言之兄徐昌言。
難得啊。這種地步下徐徽言還願意聽從調遣,將粵東的大批糧草送入廣州。難得,端的難得。
只有如今時候,种師道、楊惟忠這等西軍大佬才會感覺到五千石糧草的份量。趙桓西去,自是刮幹了廣州城內的大半錢糧,留下的糧食看似不少,卻多是發黴發黑之陳糧。
顯然那南宋小朝廷是無人看好种師道固守廣州城的。
可是老天襄助,那張仲熊奪取英州後,便止兵不前。卻是身染痢病,已經無法處理軍伍。
如此,廣州城內的團練已然安穩的渡過了旬月光景。
這是种師道本人都意想不到之事,也所以,廣州缺糧了。
种師道自然能向大戶、番商借糧,他手中握著上萬練勇,量後者不敢不從。但反覆思量,他還是寫了一封,派人遞給徐徽言。後者接到書信後也無推脫,當下先叫徐昌言引兵押送五千石糧草送入廣州。
看到五千石糧草入城,种師道心中大蔚。省著點,這五千石糧食至少可供其部軍士一月之食。
這般,种師道自然要在事後邀徐昌言入府一敘,好生感謝一番。
幾人在大廳裡坐下,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收斂起。當前局勢著實艱難,真要笑,他們誰也笑不出來的。
“老相公,多的話您且留住。俺閩軍雖不如西軍威名赫赫,但在這南國,誰提起我家兄弟不豎起大拇指,提起俺們閩軍不道一聲好漢?”
“俺們對朝廷可是忠心耿耿,戰浙南,戰建州,戰南劍、戰泉州,戰漳州。哪一場不是拼盡全力?便是李相公罹難,數萬將士只剩千餘殘兵敗將,俺們兀對朝廷無有怨言。”眾所周知,閩軍漳州大敗有唐恪的手筆。
“可朝廷又是怎麼對俺們的?無衣無食,無依無靠。十數州縣各個城門緊閉,俺們不是朝廷的兵馬嗎?那些鳥官措大說俺們飛揚跋扈,擄掠府庫,勢如造反。他們那些鳥官何嘗不是先把俺們當做反賊來看來防備的?”
徐昌言哭的很傷心啊。
种師道、楊惟忠都是老油子,對粵東地方官員的心思拿捏得不離十,心底是半點不怪徐徽言的。這才是大宋的忠臣不是?
大廳內氣氛一陣低沉、悲痛,這大宋朝已經落到如今的地步了,真是沒有希望了。
种師道就覺得心口彷彿壓著一塊大石,憋得他都要喘不過氣來。
“老相公,要俺說這日子就過一天少兩餐。我等盡了人事,便聽聽天命吧。”
种師道連連搖頭,眼淚都欲要流下。
這時,府外忽的響起一陣吶喊:“聖旨到,聖旨到。”軍士來報,皇帝遣派陳公輔前來宣旨。
幾人面面相覷,徐昌言到底放肆了些,呵笑道:“這官家兀自沒把我等忘在腦後?”竟然還記得派出重臣來宣旨,難得。
种師道與楊惟忠對視一眼,心中卻不由得泛起了不好的預感。
“皇帝敕曰:賊臣徐徽言,大逆不道,裹挾麾下士卒謀反,罪不容誅。特命种師道、楊惟忠,督廣南團練,東赴平叛。欽此。”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愕的抬起頭來,種彥崇更是不覺得張大了嘴巴,發出無聲的嘲笑。
陳佑先就怒喝道:“真豈有此理。朝堂諸位相公莫非是失了心竅,竟然做出這等叫親者痛仇者快的事來。”
這麼大聲誰人聽不到。种師道、楊惟忠當下就去看陳公輔,卻見對方臉色無有半點變化,恍如沒有聽到一般。
种師道忙對其說道:“上差內裡請,先安頓休息。一路遠來,實在辛苦。”心中且慶幸這陳公輔乃是活絡人。
可回過頭來,這幅局面卻叫他端的不知該如何應對徐昌言。
後者戲精上身,哈哈一陣笑,叫人只感蒼涼,“既然朝廷發話,徐某人大好頭顱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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