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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定,當下二人就再度鬥了起。
這二人都是使槍的名家,一個槍如蟒離巖洞,一個槍似龍躍波津。這個雄似猛虎吞羊,那個俊如雲雕撲兔。
銀光奪目,寒氣凝空,又是一番景象。
直叫梁山軍兵紛紛吶喊喝采。是馬軍踏鐙抬身看,步卒掀盔舉眼觀。
那種師中急於求勝,一槍緊似一槍,只管向林沖逼將來。林沖卻只是左右上下招架,並未奮力還擊。小種倒也想到了林沖是在使計策,然他到底年老力衰,不能久持,稍後氣血衰敗,那彼時要敗在正當壯年的豹子頭之手的。
故而也不管林沖如何想,只一味的抖擻精神,槍尖似雨點一般,向林沖刺來。
眨眼又鬥了百十合,种師中滿臉充血,額頭青筋暴露,已然是強弩之末。
林沖故意裝做招架不周,种師中見了大喜,腦子裡已經無暇去想是否有詐,是一個倒提槍法,斜刺林沖的腹部去。眼看槍去人身,不到一尺,那白玉嘶風馬四蹄一縱,直跳起來。种師中槍尖直插入泥土裡去,林沖的坐騎,卻搶上前兩步,他的馬頭,與种師中的馬尾相併。
林沖左手抱槍,一橫槍身,鴨蛋粗細的槍桿如根鋼鞭一樣直向种師中肩上橫掃過來。种師中一槍虛刺,身子也向前栽去。見槍桿打來,便就要鞍裡藏身,伏在馬背將鞭躲去。但他人躲過去了,馬卻躲不過去,馬臀部早著了一記,戰馬負痛不過,兩後蹄一撅,便就把种師中掀在雪地裡,种師中本已經是強弩之末,這一閃跌,只跌的兩眼一陣發黑,渾身若散了架一樣,骨肉都要零散,那裡還站得起來。林沖勒馬止在一旁,身後已經閃出十幾名親兵來,搶步向前,伸出若干把饒鉤,不間上下,鉤住种師中身軀就把他拖了過去。
生擒活捉!
郭成郭浩父子看了就臉色大變,提起刀棒,打馬就要來搶種師中。小李廣張開硬弓,連珠射出兩箭,分中郭家父子坐騎。戰馬始一中箭就瘋狂的蹦跳,將郭成郭浩具攛下馬背。
軍兵上前摁住二人,捆綁下推到林沖馬前。
豹子頭饒有興趣的看著郭家父子,“兩位也都是軍中戰將,理當看得出,那小種相公手下不留情,實恨不得能一槍挑殺了俺。那所謂之約定,如今看更是他虛晃一招,是有意在賺我。”
“你父子兀的要來搶他,寧不知我若死在他手,則爾等必無性命存活。”
林沖不相信郭成郭浩父子看不出來。
卻不想那郭成把眼睛一翻,“國破危難之際,不能平賊蕩寇,生有何意?今朝死便死了,何懼之有?既隨種帥下山,吾父子便就沒想著能活過今日。要殺便殺,無需多言。”
另一郭浩,口不出一言,閉目待死。
林沖能說什麼呢?看著被人推攘過來,也是不發一言,閉目等死的种師中,甚個話都不想說。
沒必要!
“來人,將他們好生看押。”只等這衡陽城內外具都穩妥了,才好連同其它被俘諸將,一同送到潭州。
但他可以先叫人去潭州報捷。
而老種得報噩耗的時間比潭州城內的陸謙更是提早,聽聞衡陽城破,三萬西軍毀於一旦,种師中更是了無音訊,整個人發出一聲窮途末路的悲吼,吐出一口血來,當下病倒了去。
此刻藍山縣東部的連綿大山之中。
耀眼的翠綠色覆蓋著山川大地,一座接著一座的大山,長遠的叫人看不到頭首。而這種朝廷官府鞭長莫及,漢人生民不去顧及的地方,那便是古百越之族的後人,苗瑤侗土等民族的存身之地。
立在一座山嶺上,向遠處望去,可清晰的看到點綴在大山之間的一片片水田。遠處的高山上,那濃郁的綠色似乎也更加濃郁了。
趙桓殿中侍御史——何慄抬頭望一眼遠處高低起伏的山脈,面上的表情古怪而略顯自嘲。
煌煌大宋終究是落到了何等境地,才來相求於這些山川野人,外化之民?
他實是心中痛苦極了,方才情緒流露了少許,但也只是少許,轉瞬即逝。
因為與他一同的還有一雲嶺瑤峒的青年,這就是雲嶺瑤峒峒主藍貴的兒子,叫藍鄺深,年紀只二十出頭,卻是雲嶺瑤峒最雄健有力者,一雙大眼炯炯有神,時不時的會望著周圍警惕的注意著。周遭也簇擁著一批漢瑤武士。
何慄要提防著自己的真情流露不被藍鄺深看到,而藍鄺深也深怕他們一行被其他勢力所伏擊。
桂陽監境內的苗瑤侗土各溪峒間的關係,可不是親如一家。
雲嶺瑤峒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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