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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早先的楚州。那地方在洪澤之東端,為運河、淮水與泗水的交匯之地。可揚州的繁華並未因此而消減。
揚州可是北運河的入口地,且前文也提及了,趙宋為供東京,開漕運四渠,那當中又以擔負了東南六路糧秣的淮汴之渠佔主要地位。淮汴之粟由江南入淮水,經汴水入東京,這條漕渠現今可依舊未廢。
兼之向北貫穿淮南,溝通齊魯,甚至陸皇帝來年還要沿著隋唐運河古蹟,重新開挖濟水以北運河段,那縱然要大興海運,也不能完全忽視了內河運輸不是?21世紀的海運都還遠不能取代鐵路呢。
——如今的內河運輸在陸皇帝眼中,較之陸路交通,可不就有點後世鐵路運輸的意思了。
所以,這揚州城橫豎是沒落不下的。只一條溝通了華北大運河,就決定了它的下限,再低也抵不過後世的揚州去。
淮南巡撫宗穎自然伴隨御駕左右,一樣是入駐了天寧禪寺。陸皇帝在淮南走巡河防時候,宗穎必是跟隨的,其對各處河防、河工之作用與耗費,也是張口到來,各種數字如數家珍。陸皇帝很是滿意。
沒誰希望手下的封疆大吏是欺上瞞下,只會弄虛作假的廢柴?宗穎就任淮南以來,內政上甚是得力。
天寧禪寺一處偏院裡,宗家父子就住在這兒。宗澤不僅是隨扈的重臣,不僅是陸皇帝要帶去江南的吉祥物第二,那吉祥物第一當然是方金芝了,他還是宗穎的老爹。宗穎還是他僅剩的幼子。
如是陸皇帝大手一揮,在宗穎隨駕後,就讓他與宗澤一處,也算是讓他父子團圓了。
“陛下,滬港處皆以準備齊全,江南巡撫陳文昭上書求見。”
剛用了早餐的陸皇帝正準備叫人招來宗澤宗穎和隨駕的重臣,繼續商議未來鹽業之事宜。他出益都南下時候,章程上可從沒有鹽業的字樣兒,但到了揚州,面對淮南鹽商的迅速沒落,便就不能不正視新式的曬鹽法對於中國鹽業的巨大沖擊了。
這沒有了黃河奪淮入海,數百年後的蘇北海岸線與新世紀的蘇北海岸線定然有大不同。畢竟淮河的含沙量是遠不能同黃河相媲美。在黃河奪淮入海之前,淮河的幹流河槽較寬深,沿淮無堤也。而在黃河奪了淮河水道後,是不多久便用滾滾泥沙將漣水縣雲梯關的淮河入海口給整個堆成平地的。
至清咸豐五年(1855年)黃河改道由山東入海時,雲梯關已距海一百四五十華里了。那又是啥概念?後世的中國在蘇北的海岸線向內萎縮了一百多里地!!叫人震驚。
而歷史上明清鹽商為何多集中於兩淮?那就是因為黃河帶來的泥沙在一點點堆積海岸線的同時,也在蘇北的沿海地區形成了浩蕩無際的蘆葦蕩。
中國歷史上的海鹽皆以煎煮為途徑,燃料之費便決定了只有兩淮方可為天下海鹽之魁首。冀北的長蘆鹽場終究要遜色一籌。因為這裡有著無窮無盡的蘆葦做燃料,這就像川中自貢鹽場的地火煎鹽一樣,直接涉及到了成鹽的成本。但現在曬鹽技藝已經在大江南北廣為的傳散開來,這就使得淮南鹽商失去了自己最大的依靠。
有了曬鹽技藝,就是那溫溼多雨的嶺南之地,也能大量的產鹽。近一兩年,短短時間裡,整個中國的鹽價都在階梯性的下降,不斷地下降。舉國鹽價都普遍落到了一斤八文錢上下,距海近的州府,鹽價都落到了一斤五文錢。
這對淮南行省的鹽商集團是一沉重打擊。
而這鹽商集團對於淮南行省的貢獻可是不小的。早在郭永時代,楊志且還坐鎮揚州時候,鹽商和鹽業便是復興淮南經濟的一加速器,他們是為淮南是做過貢獻的。只是這個貢獻期似過於短暫了,才沒兩年,興盛的淮南鹽商就遭遇了斷崖式重創。
“叫宗澤宗穎父子前來。”
陸皇帝議事心情被打斷了,他本身也沒那麼多的奇思妙策來解決淮南鹽商的麻煩,腦子裡想的更多是整個鹽業。這世間萬物都逃不過“優勝劣汰’四字,淮南鹽商在他看來也就在其中。
就像改開之後,大批的鐵飯碗被砸破,國營廠子引效益而破產,這都是社會變革所帶來的不可逆轉的潮流。就好比當初公私合營的時候,大量的私營企業被合併一樣。
宗家父子都是聰明人,一聽陳文昭遞來求見摺子,就知道陸皇帝是要動身南下了。父子倆團聚的日子就要到頭了,那宗穎都忍不住眼睛有些泛紅,看的陸謙牙酸。
陸謙他本人且還沒注意到底下人的心思,宗澤父子卻是清楚地很,因為宗穎對此最有體會。
任誰都知道,陸皇帝這番南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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