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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那黔中南的名頭——黔州所領諸羈縻州。其歷史可上溯到李唐開元年間。黔州領勞、福、犍等50羈縻州,領地轄今渝、黔、鄂、桂結合部約三十萬平方公里,羈縻州委任土著首領管理。趙宋依例而行。數百年中近乎無變化。
那地方且落後著呢。
而事實上黔地也並不產馬,馬匹皆來自大理和吐蕃。尤其是後者!黔地更多是一中轉站,大理人也可以看做是一箇中間商。
或者說把這‘廣西買馬路’變換一個說法,大家會更是熟悉——茶馬古道。
同時這也是一條上路,馬匹賣給趙宋,得來的錢財可不是要帶回老家的,而是用之購買絲綢、瓷器、茶葉、布匹等等器物。就如趙宋與契丹西夏的交易一個樣兒,這是一個完整的交易鏈。
而現在陸齊要籌劃的便是順著這條已經有著百多年曆史的商道,在某個爆炸點被引爆後,徑直將戰爭帶去大理。
那鐘相和王慶二人已經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多時了。
然而打仗是需要消耗的,不管是錢糧還是軍需,而這兩者都非是桂西可以供給的,那能依靠的就只有粵東。
陳文昭對蕭嘉穗是羨慕的,在粵東行省主政一方,對蕭嘉穗來說,這就是陸皇帝要重用他的訊號。
陳文昭自己也曾經有一份很光明的前途,然而在江南他自己搞砸了。雖然那些腌臢事並沒牽扯到他的身上,但他身為江南巡撫豈能沒有半點責任?
現在他能如此前途他已經很滿意了。陸皇帝還是給他留著一份兒情分的,雖然這情分不如那陶宗旺,後者是工部尚書,是天下最大的包工頭,而那工程之中的貓膩油腥更是洗都洗不幹。工部年年都是貪汙犯罪的重災區,可人陶宗旺偏就能‘置身事外’。而這就是情分的作用。
然這情分兒陳文昭羨慕不來的,因為路都是自己走的,他當初若是能跟宗澤父子一起投效梁山水泊,現在還會與宗穎為伍麼?宗澤的兒子都是封疆大吏了。
陸皇帝已經對他手下留情了,不然……
宴席結束,蕭嘉穗送出陳文昭的時,後者心中猶在尋思此事,並暗暗下定決心,在桂西自己定要做的更好些。否則,他就真的要與孫昭遠、李彌大之流同類了。
封疆大吏中也是分檔次的。郭永、程萬里、宋江、宗穎、扈成,這是同一檔次。那要麼是投效的早,要麼是與陸皇帝有著各種牽扯的關係在,情分不一般,地位自然就超出一頭。
而餘下的李光、李梁、張孝純、陳觀、陳正匯等,又是一個檔次。這些人或是能力不凡,或是有突出功勞,再或是有不一般的資歷,陳文昭本就是這一檔的。
可現在卻要與最下下的孫昭遠、李彌大、黃潛善等人為伍了。黃潛善之前為明州知府,陳文昭被貶去桂西后,江南巡撫便落到了他頭上。雖然前頭還有一個‘行’字,可只要一兩年裡不犯錯,自然就是地位再不可動搖了。就如之前的陳正匯一樣,從杭州府尹一躍而任新闢的江浙巡撫,也是如此。
抬頭看天,陰沉的天空,雨點噼裡啪啦的而下。入夏時候,嶺南正值多雨。
“陳相公,如此天氣於物質轉運儲存上皆多有不便,損耗上且要留心。”本著好心,蕭嘉穗輕輕提點了陳文昭一句。雖然他覺得陳文昭也是為宦多年,這點貓膩應該是心知肚明的。
後者聽了心裡微微輕嘆,他當然知道了。藉著雨水讓糧食“發黴發黑腐爛”,這是糧道上一用慣了的手段。事實上對比糧食上的貓膩,桂西地界現時候雨水不斷,他更關心的是“編戶齊民”和“清丈田畝”,以及“租賃土地”一事。
這就是桂西啊。無論是編戶齊民,還是清丈田畝,亦或是租賃田畝,轉運錢糧物質,收攏、賑濟地方流民,連連的雨水真的都是大有妨礙。物質損耗上較之平日確實也多出些來。
“這雨可來的真不是時候!”陳文昭臉上顯露出來苦笑:“不管是清丈田畝,還是編戶齊民、租賃土地,亦或是收攏難民流民,這一場雨都教下官憑空多出三分的難度。”
蕭嘉穗安慰的說著:“滔滔大勢早已明朗。只需小心些,不會多出現變故來。各地亦人心歸附,此皆陳相公之功。”
“但願如此。”陳文昭臉上苦笑半點沒少,望著噼啪而下的雨說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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