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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從傢俱到寶馬,那手筆叫一個大氣……”
陸鄂現在聽得就是這事兒,普通百姓們,對於權勢的敏感度不高,眼睛裡更看重的是錢財。但陸鄂對內裡的道道卻知道不少,畢竟這些年來,他們兄弟姐妹也有不少娶了嫁了的。
那嫁妝是真的不少,但還不到一天還搬不完的份上。他大姐都做不到這份兒上,區區一開城侯的妹子能這麼破分嗎?
這不是有個耀妝嗎?抬著嫁妝繞路,就是為了叫世人看看這嫁妝到底有多少準備的精心不精心。
哪條路上的人多就繞哪條,哪條路熱鬧就走哪條。第一臺嫁妝是一大早出的侯府,怕是不等到晌午了進不了孔家的大門。
是的。這開城侯王楷是跟孔家結了親。
陸謙是去了金陵,但顯然他沒有帶著孔家去玩的意思。後者透過幾年白手套生涯也積攢了不少的人脈關係,自身實力亦有所增長,但顯然不夠資格去做過江猛龍。
金陵城的蛋糕並沒孔家的份兒。甚至於益都的馬會都被人窺視,別以為陸齊的政治中心轉移了,益都就一落千丈了。十多年過去,這兒繁榮可依舊是齊魯之地的頭一份!
看看這些年這裡落下了多少大學,而這個時代的大學生又是什麼一類的人呢?可千萬別把後世的苦逼大學生給帶入進來了。在如今這個十八歲就能成親的時代,大學生幾乎沒有光棍!一個個前途光明的大學生消費能力可是不小,更不要說那些入學的達官貴人子弟了。
獨特的發展定位讓益都依舊保持繁榮,或許比不得金陵的奢華光彩,也沒滬港、廣州的浮華絢麗,但那股子十多年中被硬生生孕育出的書香氣也叫益都在此刻的中土顯得尤為的不同!
所以,這樣一個城市的馬會豈會沒有窺視者?須知道整個齊魯,至今的馬場也僅此一家。雖然與馬會有異曲同工之妙的‘這會那會’已經不少。
作為陸齊遷都之後,留在益都的最高爵位者,王楷就對之露出了十足的垂涎。
但是數年爭鬥的結果卻是兩家結為秦晉之好了,哎呦,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啊。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陸鄂耳邊傳來了陸越諷刺的話音。顯然他雖在吃瓜,耳朵卻也沒給堵上。
“八哥,這麼說就過分了。王楷和孔家且都捐了不少錢的。”他們兄弟為什麼來齊魯?就是為了確切的瞭解一下旱災對齊魯的影響。
雖然朝廷有多條渠道瞭解齊魯的災情,明裡暗裡,但也不敢保證全都如實不是?
地方官有貪汙受賄的,安保司一樣有貪汙受賄的。這些年來,北方還是第一次遭受如此嚴重的旱災,陸謙再重視也不過分。
當然,這也是他們老爹對他們的一場磨練,是對他們的一次考驗。這是十二歲後就已經習慣的節奏。
“不是南方澇,就是北邊旱。這幾年就沒見風調雨順!”陸越唾了一口,王、孔兩家捐錢那是應該,全天下得富戶看幾家沒捐錢捐物的?
不捐錢,大商富賈憑甚得到‘國士’的帽子?而國士這一爵位的價值又憑甚在這些年裡就連連貶價,到現在都被正式踢出了‘爵位’序列。
透過柳枝間隙,看著頭頂火辣辣的太陽,陸越就想起了大草原上的清涼,當然他也想起了自己南面的兄弟們,這心中的燥悶也就消散了。
自己跟老九在太陽底下曬油,固然辛苦。可那些個人在雨水泥漿中滾爬,也不輕鬆。南面的洪澇比北方的大旱尤甚厲害。
“……聽說南面下了老大的雨,老天爺忒失分寸。把南面的雨落在俺們北面來豈不是好?”
“大堤都垮了,多少人都在水裡泡著。這回朝廷損失海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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