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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數量還不少。畢竟這裡是溝通南北的重地,且安利軍也好,黃河對岸的滑州也好,都是宋軍防禦要地。自從梁山軍退出東京城後,趙佶雖無心重建京畿禁軍,卻也並非一點作為都沒。
以第一時間興兵‘收復’東京的原興仁府知府李藝為東京留守,以在東京一戰中逃出一劫的留守推官劉豫,為南京留守。組織兵馬,整頓秩序,重建官治。
可實則呢?卻是因為那兩地著實太坑,無人敢入。這才叫李藝與劉豫沾了這不是便宜的便宜。
滑州隸屬於東京留守司下轄,彼處的官府配置自然是健全的,但自從梁山軍大舉攻入河北後,李藝就急忙調遣手下的第一得力大將,關大刀去引兵入防滑州。
彼輩軍力看似也不弱,當地官府糾集了地方鄉勇民兵,以及滑州的州兵,兼之關勝帶來得三千兵馬,總兵力赫然也近萬人之眾了。這是這些人的質量又如何呢?
現下的滑州、東京可不是正史上王稟死守的太原城,後者為宋室邊防重地,武庫裡不知道儲備了多少兵甲刀槍箭弩。這滑州兵馬與現下的東京兵馬可遠沒有闊綽的兵甲武備。更重要的是,他們根本沒有一顆抵擋住梁山軍的心。
時到今日,梁山兵精已經是普天下盡皆都認同的事實。就中原漢地,除了西軍心氣還不弱梁山軍外,其他地方兵馬也好,士紳鄉勇也罷,比之都是垃圾。
宋軍自己心氣先就沒了,還如何能鎮定的與之廝殺?
在正史上,兩宋交際時候,宋軍幾次弄出大軍夜崩、大軍不戰而潰的事來,國家養育的軍兵就這般模樣,何其可笑?
那金兵奔過黃河一戰,十幾萬河防大軍不戰而潰,梁方平南奔,何灌望風迎潰。黃河南岸無一人禦敵,金師遂直叩京城。據說,金兵渡河是用搶掠來的民間舢板小船渡之,一船一回合只可乘載數人去,足足五日才叫金兵盡數過的河來。
據說金軍統帥自己都不相信進展會這般順利。那黃河對岸但是有一兩千人馬守備,金兵也不能輕易過河啊,說道:此乃天亡南朝也!
彼輩心氣、士氣已低落到後世人難以想象之境地。
再思之史書上的明末時候,再看唐末、隋末、西晉末、東漢末,都是皇朝末年,卻高下立判,一目瞭然。如何不叫陸謙心中對發源於宋的理學,痛恨至極?
關勝自與滑州文武不同,聽聞梁山軍已兵馬黎陽,先就引兵直抵黃河岸畔,入眼的卻就是眼下這『亂』兵紛擾的一幕。
天成橋上,無數宋軍兵丁民壯擁擠一起,是摩肩接踵,人頭攢集,一個個皆在死命向南逃奔。彷彿是身後有那千萬條餓狼急追不捨,叫這些士卒兵勇盡皆亡魂大冒,卻苦於行走不動,叫喊聲震天響亮。
“阿也……”關勝身側一親兵叫道。他還從未見過眼前模樣,怕這浮橋之上要就要有過千人。
站在岸上,他們是不時可以看到兵丁被擠下橋去!卻根本無人多去看望一眼,所有的人都只是在互相推擠。如是,不斷地有人被擠出橋邊,落入黃河浪濤之中!
哭叫聲迭起,咒罵聲迭起,有人甚至在嚎啕大哭,讓人不敢相信這就是軍兵,而不是一群柔弱的娘們。
關勝將兵堵在橋南頭,徐寧引著百十馬軍已經趕到了橋北。他對於這天成橋是早有耳聞,卻從來不曾見過。
此刻舉著千里鏡細細探看,果然是宏偉。浮橋穿越黃河南北,架三山之間,並非筆直一條,而是呈孤狀凌駕於黃河之上,分為兩段,總長約有近四百步。
由大伾山至於紫金山者為長,約三百步;紫金山距鳳凰山者為短,約百步。
三座山上都築有城牆壁壘等工事,可謂易守難攻。但此時大伾山宋營守軍已經逃散,就連黃河當中的紫金山之守軍,也在蜂擁向南逃奔。
想到北地宋江部送來的捷報,徐寧也不由得嘆道:“宋室不滅,天理難容。”
“都督,那對岸的關勝會不會放火燒了浮橋?”一人問道。
徐寧臉上亦閃過猶疑,這般情形下,換做他是關勝,多半也會燒掉浮橋。至少穩妥也。
並不回答,而是叫人傳令後續兵馬,加快進兵。再叫一親將,持旗前往橋口招降。而至於浮橋會不會被關勝一把火給燒掉,這就要看諜報司的本事了。
這時的南岸,關勝已經叫人去收攏潰兵,另一邊卻選派一支精兵,逆流趕赴紫金山。
“將軍為何還不縱火?將之付之一炬,方乃萬全之策。”滑州一官叫道。
關大刀冷眼一瞄,“火燒浮橋,乃惹怒賊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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