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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了前線,那城上的人都還以為他部僅僅是被換防了呢。劉延慶這一手並不差。反正靜安城還是要打的,把這一波進攻提前一些,只是小事。
但可惜他們並沒有發現隱藏在暗中的那一雙眼。
當晚,一隻白鴿就飛入了靜安城。城中一處不起眼的宅院裡,住著一對年過半百的老人,老兩口兩個兒子都已喪命,膝下只剩一雙孫子孫女。平日裡老婆子替人漿洗衣物,老漢販賣雜貨,勉強餬口,日子過的甚是貧苦。
是以,這對老人被諜報司拉入大半年了,周遭人等還無一絲察覺。因為兩人的任務並不複雜,這裡就是一個訊息中轉站。
信鴿飛入後院,老婆子立刻上前從信筒裡取出密信,轉而將之教給了衚衕斜對面人家。
至於那密信裡寫著什麼,她哪會知道。人家就是打聽些訊息,送個東西,賺些小錢錢,養家餬口而已。
次日清早,田虎身穿龍袍,現身城牆上,發表了一番激勵軍士的演講——一句話,援軍將到,然後打道回府。他已經把解圍脫困的希望完全寄託到梁山軍的身上,雖然內外訊息斷絕了,可陸謙的信譽還是很好地不是?
依仗轉到‘晉王府’,田虎就看到一臉大喜顏色的範權,站在門庭翹首以盼。看到自己時候,都顧不上體統,大步跑來。“大王,大喜,大喜。實乃天大的喜事也。”
話說這廝與宋軍並非沒有接觸,可种師道也好,童貫也好,都沒一個願意放過他,過河拆橋是必須的。如此範權就知曉,自己只能跟著田虎一條路走到黑了。甚是後悔前事,但悔之已晚。
田虎皺了下眉頭,如今時局,除了宋軍解圍外,還能有什麼好事是天大的?
“叫大王知曉,小人剛收到陸大王使人遞來的信報,言語說梁山軍已經進軍河北,由齊王親引大軍,大敗早前折返大名府之張所部,那王稟昨日裡也已掉頭南下。不日,齊王就將攻入大名府,北上來援。”
田虎猛地站起身來,這果真是天大的好訊息,比之宋軍解圍也只差一著。“好好好。速將此喜訊告知全城將士,我要叫所有人皆知此事。”一種久旱逢甘霖的爽感、振奮于田虎身心之中油然而生。就可可想而知此訊對整個田虎軍有多麼大的激勵了。“齊王真乃信人也。”
劉延慶此時正聚集眾將軍議,軍士連連攻殺,雖然疲憊,但想那守城的賊軍必然也一樣疲憊。據內中人稟報,田虎自饒陽回躥靜安城的時候,手中也只剩萬多賊兵。這麼多日的廝殺,西軍損失不小,城中賊兵死傷亦不會輕減。
“賊軍已是強弩之末。各部將士再接再厲,三五日裡拿下此賊,再回師大名府不晚。”
張所部固然損失慘重,可有了童貫軍加入,怎的也有兩萬軍勢,固守大名府,三五日裡如何會有城池陷落之危機?
“都統所言甚是。昨日攻殺,某麾下後軍統制官劉錡就在坡頂堅持了足有一刻鐘,方被擊退。今日若再做廝殺,必能打破此枷鎖,試看一番那內裡圍牆之堅厚了。”
楊惟忠很認同這‘強弩之末’的觀點,別處不提,只看那城牆缺口處的廝殺,就能知曉一二。
而也就是此時,靜安城中忽然一片歡呼雀躍聲傳到中軍帳,劉延慶眉頭一皺,這是何故?
正要喝問,就見在帳外執兵的劉光世掀開帳簾大步走進來,抱拳說道:“城內賊軍忽然盡都高聲歡呼,不知是何原因。”
聽劉光世如此一說,帳中諸將每一個都坐不住了。
敵軍在這般困局下忽然歡聲高呼,這意味著什麼,世人皆知。劉延慶噌的起身,“諸位將軍且隨我到城下觀看。”
沒人再能鎮定如初。一支軍隊有了鬥志和沒有鬥志,那會是兩碼事。尤其是守城戰裡。
同時就在這個時候,一支騎兵在陸謙的帶領下,正如一股洶湧的洪流,直衝北路而來。
兩千親衛騎兵,合著盧俊義所引的兩千騎,四千鐵騎儼然就是一股無可抵擋的洪流,那沿途所經過的館陶、臨清、宗城、恩州等地,官也好,民也好,看到四千鐵騎飛馳,人人都化作了縮頭烏龜樣兒。
在那四千鐵騎的背後,上千名輕騎兵遊走各縣官道小路,封鎖,封鎖,一切為了保密。
各州縣對陸謙的阻礙,還沒有漳河來的重大。此時的漳河為黃河北流東側的一條支脈,東北接南皮,西南到恩州,兩頭都撘在黃河北流,叫這段由正北向東北彎曲的黃河水道,變成了一張弓。
陸謙不可能停兵恩州,在彼處搭起一條浮橋,再去過漳河。他唯一的選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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