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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中豪傑甚是推崇,都喚他“小太尉”。
此子率兩千人進至廬州【合肥】,正值晁蓋整頓兵馬,南來攻殺廬州。陳遘召集眾將道:“梁山賊軍銳氣正盛,不可逆之,我等只需堅守壁壘,待其日久自亂。”便要吩咐堅壁清野。此種應對也是陳遘幾次退梁山軍於廬州城下的法寶。
不料這初來乍到的姚平仲挺身出道:“相公此言差矣。小將奉命前來,在於破敵。若長相堅守,則銳氣頹也。萬一梁山賊再有增兵,如何是好?”
“彼軍自濠州遠來,必然疲憊,正好擊之,若待他們立營紮寨,豈不難破?”
陳遘道:“小將軍莫將梁山賊寇視為淮西王賊,兵陣一事不可大意也。我今為淮南帥,蓋熟悉敵我情勢,自做定奪。你不必多言!”這卻還是看在他手中握著精兵,又是西軍將門世家的份上,否則陳遘必然叫他知曉什麼是以文馭武。
現在非常之時,他縱然貴為一路之首,亦要給那領軍的顏面。
姚平仲心中暗憤。
陳遘再吩咐手下軍將道:“今日可分兵於城外要害處立下營寨扼守險要,以疲敵氣。”如此如此排程一番。之後遣退軍將,只留文臣,卻是要編點青壯,組織人力物力。
正說間,就有人來飛報姚平仲引本部兩千精兵,徑直向北迎敵去了。
陳遘赫然大驚,此子竟敢如何,真是膽大妄為。繼而又擔憂道:“此一去,必為梁山所破!”
趙不試乃趙宋宗室,從應天府奔開封府,東京城破,他與張瓊亦隱身民居。趙佶以他是宗室,另眼相看,加官為朝奉大夫、左司員外郎兼通判廬州府。張瓊亦隨之到了廬州。
陳遘與之詳談,許為大才,入軍中參贊,統籌規劃行軍適宜,並都管後勤諸司兵糧器械。此時趙不試道:“事到如今,若是姚平仲兵敗,恐挫動全軍銳氣;他又是姚古愛子,若或是有失,亦不好交代。不如提軍前往接應。”
陳遘嘆道:“國家凌亂,武夫有跋扈之勢。我等受形勢所逼,亦不得不避讓一頭。此若久之,比生大患!”卻也只得安排人守把本處,自與眾將提兵,前往支援。
再說晁蓋督兵南下,那新調入軍中的徐州兵馬使張仲熊自請命為先鋒,與那武略院中深造一番後轉回徐州軍做了兵馬副使的趙立,還有晁蓋麾下新嶄露頭角的猛將張俊,引精兵三千,出於大軍之前,一路疾進。
到永安鎮處,正逢姚平仲引軍前來。
兩邊一個要為父親雪恥,一個則要叫父兄張目。當下揮軍攻殺來。
這徐州守備軍按照道理比之西軍是要弱上一些,可後者兩千人中亦有那新兵,前者更是有三千兵馬。一陣廝殺慘烈,拼鬥許久不見輸贏。
滿地都是血腥,隨處都有兩軍屍首,血肉模糊,肢體與內臟到處灑落。
一個西北軍漢長槍捅入一個徐州軍腹部,拔出之時帶出大段的腸子。
那邊就有一徐州軍持著大棒猛掃在一個西軍的頭上,頭盔飛出幾丈,白色的腦漿混著血水撒落得滿地都是。頭都稀爛了。
姚平仲再按捺不住,望著對面將旗所在,引上百精銳直衝張伯奮殺來。
張伯奮樂得呵呵大笑:“來的正好!”就要亦引著人馬頂上,旁邊的張俊說道:“無名之輩,何勞兵馬使親往!”說著挺起點鋼槍,喝起一隊預備士兵,驟馬相迎。
姚平仲也是勇猛之將,舞著一口大刀擋者披靡。刀鋒所向,不論是兵器,還是身軀,都是一刀兩斷。
可張俊也不是白給的,兩個亂軍中鬥了二十餘合,不分勝敗。
那邊趙立見狀,拈弓在手,箭如流星而去,姚平仲待聽到箭矢破空聲再去躲閃已經不及,被正中肩膀。大叫一聲,翻身滾落馬下,卻也躲開了張俊此來的一矛。不然他非是要死在當場。
“快於我大聲喊叫,敵將授首。”趙立說話中就看到那姚字將旗已經被張俊給放倒,立刻鼓譟周邊軍士叫喊。
姚平仲身後的親衛捨命搶過來,簇擁著人退入陣中。姚平仲敗得不服,正大罵梁山軍卑鄙無恥時候,猛地聽到對面有聲音喊叫來:“敵將已死,敵將已死……”更是火冒三丈,可卻又沒法。
那聲音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籠罩了整個戰場。而西軍看到姚仲平的將旗確實不見了,心氣猛地大落。縱然姚平仲再坐上馬背,叫人大聲的喊小太尉在此,也不濟了。
張仲熊叫人擂起鼓,親自引著最後的生力軍湧上來,西軍士氣低落,無心苦戰,紛紛敗退去。張仲熊縱軍追殺,不斬首俘獲數百,大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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