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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二城這一畝三分地,視野不大。這打襄陽,最要緊的就是水路,可惜,隻眼下看去,水路是宋軍占主導地位。這般來,再想要破開襄陽,那就是痴心妄想了。也就是樊城還能肖想一下!
畢竟鐵打的襄陽,紙糊的樊城麼。
“打襄陽城固然艱難,可樊城縣如何能抵擋我軍鋒銳?”軍議開啟,許貫忠一番介紹完畢,秦明先就叫道。
於他眼中,樊城實無甚險隘可持。且沁水、白水皆可直通襄樊,水上雖走不得大船,一二百石的船卻可通校如此攻拔樊城,後勤無憂也。
且樊城北二十里的團山,地勢頗大,有臨近水道,可置大軍駐紮。如此後勤不絕,大軍雄健,即使樊城有內外兩道城牆,左右各有雁翅城雄立,想要破之也不在話下。
這難的終究是襄陽城。
在座諸將聞之,皆深以為然。
“樊城以北盡是平地,還有水利可持,樊城雖堅固,卻也是尋常。即便襄樊之間新建有浮橋,襄陽向北可盡輸兵馬錢糧,也只是一對耗爾。只怕是宋軍根本就無心死守樊城!”
堅壁清野,也未嘗不是一種敵強我弱下的有效策略。至少可叫梁山軍不能就地補充糧草,徵調民壯。許貫忠如此,他也不將樊城多麼看重。
“宋室已經急調梁方平北上襄樊,這人手下甚是有些個人物。又以姚古為襄陽防禦使,其人剛到襄陽,便叫人在城壕與漢水交匯處的雁翅城高處佈置水車,引漢水倒灌城壕,抬高水位。又在城池西南角開挖壕溝,擴寬城壕。……”
諜報司將襄樊一代的情報悉數呈現在諸人眼前,姚古的作為並不算高明,但其死守襄陽城池之意,卻顯露無疑。
“打襄陽,非有水師依仗不可。”林沖隨軍,此番功勞似也不少。但他自己心裡明白,這中原戰場贏得太輕鬆,如此功勞叫他甚是覺得難為情。“但襄陽城堅,且地形多有優勢,恐短期內難以奪下。”
“此處距離江陵足有四百七十里,看似遙遠,一路卻有官道相通。荊襄大道可是難得的平坦寬敞。此路直通江陵,雖近五百里之遙,卻也不過是馬軍三日疾馳。此遭不,下次大軍殺奔襄樊,過得漢水去,未嘗不能遣一支鐵騎,急襲江陵。”這就好比當日他率領輕騎直殺到東京城下一樣,嚇不死趙宋的帝王將相,也能叫他們屁股生針。而要是前方激戰甚烈時候,後方的皇帝忽的棄城而逃,襄樊安還能持有戰意?
林沖這法子不錯,一經提出,陸謙眼睛都亮了。
來他膽量很大,可兩地相距五百里【直線距離都三百五十+】。荊襄大道的北段就是沿著漢江西大堤而行,南段便就是擇路而行了。彎彎曲曲的大道,可那也是大道。後世的國道都還繞彎路呢不是?
“惜哉此計能不現下用之,否則荊襄十八九當入大王之手。”趙宋剛剛遷都荊州,正是人心惶恐之時,猛地看到梁山軍鐵騎直衝江陵城來,怕是真要落荒而逃。在許貫忠手下過活的朱武發出了他在此番軍議中的第一個聲音。
“無奈何。事不由人。”就算是位面之子,也要經受諸多磨礪不是?劉秀還死了親哥呢。陸謙只是個穿越者,可不指望地皆同力。
“欲取襄陽,有水師可持自是最佳。但不管是有是無,第一要處便是切斷襄陽水路,叫其不得支援。其城東南三十里出”,許貫忠拿起一面旗在襄陽的東南方,也是漢水北岸,紮了下。“簇便為鹿門山。昔年漢末三國,名士龐德公就在簇隱居。”
鹿門山與對岸的峴山隔江對望,那兩山所夾持之江段,卻是漢水襄陽一代較為狹窄處。
在簇屯駐一營軍士,稍加布置,以石炮、床弩封鎖江面,足可為其水師掣肘。
“襄陽城西的萬山,西南五里的虎頭山,南路三十里的百丈山,……”許貫忠一一將山頭標明出來,那的確是一‘活地圖’。而有了這些山勢,將其全部堵塞,襄陽的陸路也就不需去提及了。
整個軍議並不是戰術推演,卻也不止涉及到大方略的事宜,就像剛才林沖、許貫忠的那些,更多的還是些‘細節’。
比如漢水水師的立足點,趕造戰船所需的時間和各類物資,比如南陽的物資儲備和轉運,比如襄陽城各處軍營佈置的所需兵力,等等。
那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是隻對了一雙耳朵聽。雖是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但那只是一。
一個諸葛亮絕對比三個簡雍、孫乾牛逼。
陸謙軍中的大略,歷來都是少數人擁有著發言權。就是那秦明,都閉上了嘴。
而就在陸謙在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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