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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寸短鬚,被風吹亂。周遭簇擁著一夥文武官佐,此刻盡數張大眼睛,看著城外迤迤然抵到的大軍。
此時的麟州州城已被一團肅殺之氣籠罩,州城外面,上萬梁山軍豎立,其後大批自嵐州徵集的民壯正賣力的在挖土掘溝。
這些人很高興。因為他們享受了非一般的待遇。不僅軍伍中吃得飽,還有錢糧可拿。或者是明年減免稅賦的條款,這可是實打實的好處。
而前者待遇不提,後者卻也是為了消減錢糧支出。雖然願意選擇後者的很少。但也不是沒有!
西進的梁山軍自然佈置萬把人,領頭的正是劉唐,郝思文為其副將。此時劉唐正在後督促著民丁和軍士修築營寨,前軍打頭的便是井木犴了。
郝思文身披錦繡戰袍,下趁爛銅文山甲,手持著鋼槍,鋒刃銳利,在陽光下反射一道道寒光。身後林立的雖是步兵,然盔明甲亮,刀槍如林,看似沉默,卻實如大海,看著就叫人生出懼意來。
排列整齊的大軍,各類旗幟密密麻麻,迎風飄舞。
每五百列一陣,幾個陣又拼出一個大陣,一眼看去,有一種整齊的美福
看到梁山軍的聲勢聲威,城上的官兵俱都發出粗重的喘息聲來。
大陣當中,一杆大旗豎立,旗幟鮮明,書著一個大大“齊”字,旗幟隨風飄動,讓城樓之上的人看的無比清楚。
梁山軍真的打過來了。
早前嵐州投降的訊息傳來不久,姜蒯就遣人過來勸降則個,知州陶讓搖擺不定,雖設宴厚待,卻支支吾吾,始終不肯答應。
這方才過去幾日,梁山軍的大隊人馬就已經殺來了。
城頭上,陶讓等麟州文武官員都心中好生不解,那府州不該才是梁山軍的首攻之地麼?怎的府州沒有捱打,這當頭一棒反落在他們頭上了?
“相公,火燒眉毛,迫在眉睫。是降,是守,如今當即可定奪。”陶讓身旁的一武官打扮之人同樣盯著外面的梁山軍,好一會開口問著。
“哎,本官受官家食祿許久,此時要降於梁山,心中恁地不快。然,形勢逼人,無可奈何。”陶讓有些頹然的道:“今日苟全性命,則一身風骨盡褪,羞於見人也。我當歸去,歸去!”
卻是陶讓早就料到城內無人願意死戰,包裹他本人在內,沒幾人願就此甘願殉死。這般來局勢‘安穩’時候,這麟州的局面還能維持。一遭真來刀槍話,生死分明的時候,該怎麼做選擇,他若不想被辱就只有一條路。
可陶讓依舊甚覺的羞恥。
這可是麟州啊。當年後晉石敬瑭將燕雲十六州割讓給契丹。麟州靠近契丹佔領區。為了對抗契丹貴族,楊宏信遂自立為麟州刺史。從楊宏信開始,長子楊重勳,長孫楊光三代都是麟州的地方最高長官。
那時,麟州楊氏,府州折氏,並稱於世。後世楊家將中的佘老太君,真正的姓氏該是折。而大名鼎鼎的金刀令公楊業就是楊宏信之次子,楊重勳之弟。
這座城池與府州相互依持,二百年來歷經了多少次廝殺,卻從不曾被敵虜攻破過。此遭竟然在自己手中不戰而降,陶讓若是半點羞恥都沒,這也太無廉恥了。
郝思文抬頭望著麟州城,這一戰真該是青面獸來打。雖然楊家不比折家,百多年裡始終鎮守彼處不動,但他們也把自己的姓氏深深烙進這座城市裡了。
就諜報司傳來的訊息,楊家留在本處的分支、遠支,猶有不少人。有楊志的存在,內裡不少人都樂意為梁山軍效力,但卻都不願意裡應外合。
這是一種堅守。
雖然這在外人看來,只是一種很沒必要的堅持。但楊家人若是這點都守不住,也就無所謂祖上榮光了。
麟州城易守難攻,位於西南流向的窟野河水畔,軍事位置十分重要。西夏由夏州向東方進攻,這裡首當其衝。而扼控了麟州,不僅可西抗西夏,東拒契丹,更可以在西夏揮戈南下侵犯時,自麟州出兵直搗西夏後方,迫使其兵力回撤。
當然,這兒距離西夏的興慶府還有些遙遠。
入宋以來,麟州城下的戰爭就達幾十次之多。西夏一再派大軍圍攻此處,甚至屢遭挫折,也仍不願捨去,以至一度駐兵於窟野河兩岸,種田放牧,迫使麟州成為一座孤城。也就是神宗後,西夏與北宋連年激戰,國力疲弱,才放開了麟州。
雙方戰事也變成了以圍繞橫山山脈為主。
正是這時,城下樑山軍陣中,已有一騎打馬奔來。背插一面赤旗。城上的將士不得命令,自然無人開弓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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