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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鼎要拿到一套另造的身憑,掩飾身份,以商賈的名義進入淮南,這個不難。
無奈何,如今時代就是這般的不縝密。那趙宋朝廷的身憑,只需用心去造假,恁地是要多少有多少。
也是因了則個,前遭才這齊地境內是草屋棚子,到處是洞。除非陸謙禁止餘外通商往來。
甚至一些細作手都握著大把的身憑,包括梁山治下一般的身憑,從模樣、質地、印押、筆跡,一應無二,只唯獨少了在本處官府戶房備份。
但也有的人拿的那就是從戶房裡發出來的身憑,雖然是依舊沒備份,但誰能辨得出它是假的?
就在趙鼎名義上微服私訪,實則前去了亳州時,已經到了濟州境內的蕭嘉穗,亦一樣選擇了微服私訪。打任城就下了船,便就騎馬北上去。
蕭嘉穗隨身就帶幾個隨從,其中有他在淮南時收攬的兩位士人。身在梁山腹地,本人又有一身好武藝,才不用擔憂安危。一行人騎馬結隊,直奔鄆城去。他本人做富家公子打扮,兩個士子中年歲較大的李先生扮作管事,另一位徐先生扮作清客,剩下幾個做隨從、護衛,就是本色演出了。
剛出任城地界,就恰見到一座高山。八面嵯峨,四圍險峻。古怪喬松盤翠蓋,杈枒老樹掛藤蘿。山鳥聲哀,麋鹿成群,穿荊棘往來跳躍,尋野食前後呼號。佇立草坡,打望周遭無一商旅店。
那李先生是好不感慨,“簇放在蜀中,定是強人打劫的好處在。”卻是這位先生乃是川中隆州仁壽之人,之所以出川,非是為了別的,就只為活命罷了。
那川蜀之地現下已經是趙宋的重點經營之地,卻是趙佶為了防備萬一,調去了大批親信故臣。這些人中倒也不乏節操高達者,可更多的是不高達者。隆州恰便就趕上了一位這般不高達者的官兒,李先生因事惡了那知州,只能出川避禍。胸中怒火中燒,前來投奔梁山軍也是正常。但能被蕭嘉穗收為賓客,卻就是這位李先生的幸運了。
然是此刻,蕭嘉穗卻覺得半點無礙,只見高山生得古怪,樹木稠密,心中歡喜,反而觀之不足,留戀不已,誤了時間。看看色將暮,這才驚醒,要速去尋找一住處。雖然是夏月道,胡亂在林子裡歇一夜也可。但終是不美。
這等山野,狼蟲虎豹且不去,長蟲不絕卻是肯定。入夏氣,正是長蟲出洞時候,一遭有人傷了,縱使不害了性命,也是不美。
而進入中都縣界後,一行人也沒尋著官道,就在鄉間道路上賓士,沒跑出幾里路,蕭嘉穗就忍不住驚訝,對身邊隨從感嘆道:“沒曾想中都縣這等僻靜地方,如此時候,兀自有心思修整鄉間道,看看這墊土和路基,卻不是一兩日的功夫。”比起這邊的鄉間道來,那荊湖之地的官道,都已破敗的不成樣子了。
蕭嘉穗不是沒來過齊魯,但自梁山軍起事,他現下卻是頭一回。早前在淮南,看新聞報,聽軍中同僚閒談,多少都了齊魯模樣已經大變,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那心中始終是有著一絲猶疑。但是現下,任城的官道不提,這中都的道都如此模樣,怎不叫他唏噓?
李先生也在眯著眼睛看,這鄉間道路不上寬,卻很平整,能看出墊土夯實修繕的痕跡。且官道兩側已經同左右混合,看不出區分來,明這兒的修繕已經做了些時日。聽蕭嘉穗這一講,其他熱才注意到這個,都在那裡議論紛紛。其中一個就道:“人是襄陽人,那裡的幾條陸路,車轍都已經成溝了,路上走得人一少就能長草,走大車還要著人在前面填溝挖土,這裡卻真是齊整。”
一幫人是驚詫與懷疑交加,實在不信這區區縣的鄉間就能有這般齊整的道路。按下心來再走了一段,前方隱望見一處村落,炊煙裊裊。
前走一段,看著路邊還有農戶,卻是在撿拾農田裡落下的麥穗。
這端午節已經過了,而四月末五月初就已到了收麥子的時候。前後就這幾日,多是看各處的情形有不同。中都就是剛剛收了麥子,田地裡還有拉下的麥穗撿拾。
那一對農夫農婦,三四十年歲,人人挎著揹簍,內裡裝著金燦燦的麥穗。蕭嘉穗臉上滿滿的笑容,今年齊魯各地無有災難降到,各地方的水渠水利設施又多有休整,今夏必然是一豐收季。如此百姓享福,官府也是受益。因為今年齊魯是要交納稅賦的。
蕭嘉穗徑直下馬來問,他一口地道的山東話,跟著晁蓋學來的,根本不會因此而被人注意。那當即就問出了因果。本地百姓自也為中都縣上的道路高興,這可是那鄆城都做不到的事。被人以這種驚疑的口吻問起,還不是一臉自豪的言無不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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