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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了金富軾,聞聲道:“不是兄弟眼拙,哥哥我亦有同福這鳥人撇了倆同伴在周遭逛了來,莫不就大徹大悟了?”
幾個月的嚴密監視,他們安保司的人可多次看到金富軾一臉愁容的對月獨飲。這是一矢志不渝的愛國者。
“哥哥笑了。這廝可是個長情的。”粗布短衣的漢子道。
這話卻是另有由來。早前這金富軾跟一樂府歌伎有染。
陸謙是很厭惡教坊司這名號的,這個名字叫他很容易聯想到四個字——***女。雖然它實則是古代的宮廷音樂機構,專管宮廷俗樂的教習和演出事宜。但它給陸謙最深刻的的一印象就是‘妻女貶入教坊司’。是以,梁山軍雖一路殺伐,砍掉了不知道多少貪官汙吏和姦商劣紳的腦袋,抄家滅族頻頻。卻從沒將人妻女作軍伎,如是,教坊司在陸謙這裡就從根子上被切斷了。
但沒了教坊司卻不意味著市井中沒有了歌伎粉頭,相反,許多巨室大戶遭災的結果,就是為各地的娛樂業添入了許多高質量的新人。
也是因為這個年代的大官筵席或是宮廷宴飲,無有聲樂歌舞,著實不像話。但梁山軍起家太過草根,這樂府豈是一朝一夕就能建立來的?便就只能從娛樂行業挑選行業精英充入。
這倒不是就此便只屬於樂府了,而是歸入了樂府徵調序列中,就好比後世的國家單位中的那些影視歌明星,一樣在娛樂圈裡混的風生水起,現下這樂府歌伎只是自由度更加強大。
金富軾許是人來風流,也可能是在異國他鄉空虛寂寞冷了,如是在年前就同益都城內一歌伎打的火熱,如漆如膠。後者到真不是諜報司的坐探,還是這金富軾主動欺上去的。只是這女子命不好,冬季裡著了風寒,竟就一病過去了。
金富軾表現的很是悲傷,對物思人人更悲,至此就變得潔身自好來。
諜報司對此是瞭如指掌,若不是那女子死的早,必然會被諜報司接觸之。而因為如此,那人也才金富軾是一個長情的。
金富軾來到一個貨郎面前,他心裡對捕鯨起了念想,就不覺得走到了一處賣鯨肉脯的攤位上。後者是齊魯境內新出現的一種吃食,便易攜帶,製作也簡單。卻是從軍中傳出的法子,陸謙不可能用後世豬肉脯的做法來做鯨肉脯。
別的不,只胡椒就無法滿足,糖類同樣無法滿足,這味道自然遠不如後世。何況鯨肉與豬肉也一樣有不同。但總算是能入口的。
金富軾吃過鯨肉脯,卻也只是吃過。只入了一口,就再不去要第二口了。沒人會放著美味佳餚不去品嚐,而去吃爛魚臭蝦。
可現下他的心情卻是另一幅模樣。拿起挑子上的貨物聞了一下,並沒有其他海味濃重的腥味,遂用一口東京口音對貨郎問道:“這肉脯是哪裡的?”
那貨郎抬頭看金富軾衣衫不俗,氣度也不凡,疑惑問道:“好叫先生知道,這肉脯是人家裡烤制的。”雖然覺得金富軾身份不簡單,不太會吃這種香料都無的肉脯,卻也不生氣。即便是這位官人是來消遣他的,也能給攤位聚些人氣不是?
金富軾從懷中掏出一把銅子,陸謙已鑄造了金銀幣,繼而鑄造銅圓、銅角都是水到渠成之事,可考量到世上流通的銅錢數量,後者倒是可暫時推遲些。如今市井流通的輔幣,依舊是趙宋制錢。
金富軾掏出了怕有二三十枚銅錢,內中還有一半當十錢。雖然在陸齊治下,那當十錢早就被攔腰砍斷,但這一把銅子對攤言也是不,足可稱上好幾斤肉脯。貨郎眉開眼笑,稍後金富軾問及些事兒,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鯨肉是他去萊州港口買的鮮肉,益都地處內陸,要去海邊還有二百里路。可是駕著自家的驢車,一次可從海邊運回三五百斤肉;路上吃食,一律自備。成本固然增添了些,卻也不大。
若是冬季,這種鮮肉能徑直運回益都;現在是不成了,但只要捨得用鹽,安保無事。
鯨肉價格便宜,一斤且不足十文;製成肉脯,一斤出半斤,成本價不足三十錢。這新鮮出爐的頭一個月就買五十錢一斤,次月就買四十錢一斤,若是三月裡還能剩下,就是保本錢三十一斤。
金富軾忽的眉頭緊皺起來,卻是擔憂了一件事。鯨肉只十錢一斤且不足,讓他對之充滿信心,相信高麗國百姓即使貧困,卻也是吃得起的。可是鹽啊。
販一干言語,最重要的便是提醒了他一個事——鮮肉儲存。
從益都到萊州,短短二百里道路都不足,且就需要大批的鹽來醃製儲存,那高麗境內……,高麗境內的鹽可不便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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