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風雄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零七章 魯智深的慈悲,長風萬里盡漢歌,漢風雄烈,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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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下起了雨,似乎老爺也不願意見到這麼多的鮮血。
戰場上本到處皆是鮮血,屍體鋪地,隨著地面漸漸被雨點打溼,血水氾濫起來,其低窪處已經積存血水,如是一塊塊紅色的池塘。
一個個失魂落魄的遼軍戰俘蹲坐在地上,他們無精打采,他們垂頭喪氣。
再也無有在廣信、安肅時候的囂張、狷狂,也沒有在保塞城內的殘暴,此時的他們就只是一群落魄膽怯的老母雞,在梁山軍的刀槍下瑟瑟發抖。
追剿殘敵的事兒就交給花榮,陸謙很快就發出命令,收攏各軍。同時派人前去保塞城。
而後,城池中的慘景便被人知曉了。
保塞城竟內契丹軍血洗了?!
聽到這一訊息,陸謙震驚震布之餘,無窮的怒火都要將人給淹沒。“好狗膽,好狗膽——”這一瞬間他都不知道要如何訴了。
滿街都是男兒屍體,老少強弱皆有,這是把整個保塞城的男丁都給殺絕了啊。當然,內裡也不可能沒一個婦孺,尤其是那些年紀較大的婦人。
其城內的城南校場處,怕是有四五千人伏屍,顯然是被契丹人集體屠戮。
而再看家室,城內家家戶戶都被洗劫一空,各家各戶都有血跡,大批的年輕婦孺被繩索栓著囚在房間中,哀聲哭泣。滿城已看不到一個男丁!
整個保塞城都化作了一座枉死城,到處是鮮血,到處是冤魂。
“咔嚓……”
高臺上扶手生生被陸謙掰斷,他相信手下人不敢欺騙自己,臉色瞬間就變得鐵青。
若是大批的男女老少只被俘去北地了,那還能索要回來;可要是全都化作煉下鬼,他似乎也只能把俘虜斬盡殺絕了。
一言不吭的下得高臺,下面的人早把坐騎牽來,陸謙跳上馬背,鞭子一甩,就直向保塞奔去。
身後田虎與李錫面面相覷。
“那陸謙是‘性情’之人,素來以仁義愛民自詡。保塞城內若真是如此模樣,他怕是定然不會與遼人干休。”田虎捻著鬍鬚低聲著。
要這一戰前,他田虎還對契丹忌憚幾分,那麼現下,他反就能肯定的,契丹人頭疼的日子已經來到了。
生出這等事,不給出一個交代來,陸謙豈能善罷甘休?
“此事於大王卻有大益處。陸謙若於契丹交戰來,一時片刻定難明瞭,大王當速殺回河東去!”李錫聲音都有著三分激動。契丹此舉,真可謂助田虎也。
“且上前去看。”
田虎何嘗不再心中感激遼國,但猶自強耐激動,與李錫下了高臺,跨上戰馬直奔保塞城。
還未抵到近處,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氣。
那城門口,因地勢低下,就見一道赤紅色的流水從城中直奔城壕。
進到內裡,街道上已經佈滿了梁山軍,不斷有著士兵拖拉著死屍,放到道路上,那盡是百姓。空中不時還傳來嚎啕大哭聲,卻是被關押囚禁的婦孺被放回家,看到親人屍首,如何不痛哭失聲。
“直娘賊,這胡族就是可恨。”田虎自從起兵之日始,那軍紀也沒有見好過。搶劫殺戮也是平常,只遠不如眼下這般做的過分。
綠林出身的李錫也跟著痛罵一遭,他們綠林中人,殺人如麻者都不再少數,可與眼前一筆,那真是巫見大巫了。
偌大的保塞城,一條大街,從南向北延伸,一具具屍體,二人騎在馬背上一眼都看不到頭。
這般的樣子卻叫兩個手上沾滿冤魂的傢伙也痛恨咒罵。
保州州衙,陸謙看到了劉敬的遺體,還有徐子龍那被糟蹋過的屍身。頭蓋骨酒碗,這是一很血腥殘暴的舉措。要是出身契丹貴族之家,那些漢化很深的遼國權貴,還真無福消受則個。但阿里奇顯然不是,從他名字就可以看出,這人出身契丹平民。
而佛教籠罩的契丹,實則依舊有薩滿教的身影在存活著,他們早就與經回鶻傳入的密宗融合,成為了與漢土佛教華嚴宗並立的兩大遼地佛教流派。
所以,阿里奇的野蠻並非沒有由來。
而見識了保塞城中的這一幕,陸謙忽然間覺得自己早前的一些想法很可笑。那契丹的高層貴族或許已經漢化,但其契丹這一民族的主體民眾,那些契丹牧民,則依然是蠻夷,標準的蠻夷。
就像蒙古人接納耶律楚材一樣兒,陸謙也有心用北地的‘士人’來衝擊一下中原固有計程車林,但那接受其精華就可以了。比如耶律楚材這種人,可後者是個體,卻絕不等於整個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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