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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謙瞄了一眼田虎,目光有著一股莫名的味道,不需要言語就看到田虎的雙眸猛地一縮,嘴角帶起一抹笑來:
“燕雲乃我中原之舊土,非異族之疆巖,景德中宋真宗巽懦也,宋廷失策,與契丹訂下和約,致使中土形勝全失,俯仰不得自由。更兼朘刻百姓,歲賂銀絹,國恥民窮,百年中叫我中原有志之士、血氣之倫痛心疾首,扼腕撫膺而嘆息不止。今遼金交戰,實鷸蚌相爭,某亦如晉王前言,欲要坐山觀虎鬥,好坐收漁翁之利。因勢利導,大張撻伐,以雪二百年之恥,復千里之江山。”
“想那契丹積弱已久,又後有大地,怎當得我精銳之師?某且意為大軍一出,就可勢如破竹,數節之後,便當迎刀而解。這等良機,可是百載難逢。也早教兄弟們早早打定主意,明恥教戰,上下一心。日後好前驅易、涿,橫掃應、蔚,燕、雲唾手可得,山前山後,都將歸我華夏之版圖。眾兄弟亦建立此不世之功,當可名垂青史,叫後世人千載傳揚。”
“卻不想這遼國積弱至此……”
陸謙著把手一指戰場,面上帶著一抹嫌棄。“就如晉王所言,這契丹如此戰力,怎敵得過女真新興勁旅?然此時某若大軍北上,直指幽燕,就也太過便宜女真了。”只看到城頭掛著連串的腦袋,陸謙當成了守城殉死的將士,被契丹人拿來嚇唬他的,卻不知道遼軍赫然血洗了保塞城,城中死難軍民過萬。
戰場上,一隊重甲長矛手正挺著一丈四尺長的長矛進入戰場。前方兩列為刀牌手,後續的一排排盡是挺著長矛的甲兵。
這是梁山軍的正兵,整整齊齊的五百人,25*20陣粒看旗號,為左軍都督府治下。
田虎軍也在準備,由其軍中猛將山士奇親領,在那長矛營身後,整整兩千人。唯一問題,就是他們一眼看過去,其佇列比對面的契丹漢兵還要鬆垮。
“殺——”
高昂的廝殺聲響起,兩列刀牌手化作一面鋼鐵城牆,直衝衝向著對面的遼軍漢兵衝去,跟隨在他們身後的長矛兵也齊齊放開腳步,端平長矛,置於燕尾長牌後。前排士兵長矛向進攻方向持平,次排士兵將長矛於前排士兵相隔間隙處向前略微向上傾斜,後續方陣士兵依次將長矛前傾,隨前排士兵衝鋒。陣列嚴謹縝密,士兵步調一致,切勿散亂。
如是,這營兵甲就是朝著遼軍漢兵猛擊來的一記鐵錘,戰甲鐵葉在奔跑中嘩嘩作響,當兩軍正式撞到一塊的時候,饒慘叫聲與金鐵的交響聲瞬間密如急雨來。
一片混亂之中,張用左腿踏前,身體微微前傾,雙手同時前探送出手中長矛,快如閃電地迅猛一刺。自梁山軍殺入河北以來,他就首先在相州起兵‘響應’,雖然實力薄弱的很,但憑著這般功勞也能在彰德的守備軍中謀取一席之地。
可張用不願意就此留在彰德,即便進入正軍後他要從守備軍營官調到隊官,張用也甘之如飴。
今日就是他進入軍中的第一場真正大戰,一丈四尺長的長矛他用的自然不順手,但卻不意味著長矛在他手中就半點威脅都沒。手上一陣滯的感覺,準確的刺入了那名遼兵的頸部,扎槍、收槍,整個動作乾淨利索。
遼兵對他的刺殺幾乎沒有任何躲閃動作,捂著頸子倒在霖上。但這並不是結束,只是一個開始。死了一人,後續的繼續補上。張用再是一刺,直透心肺。
可戰爭就要死人,就這一瞬間遼軍又一人補上,卻是一刀牌手。此人兇悍,手牌格過刺來的長槍,兩步走進來,對著張用旁邊一個長矛手的頸子一刀砍過去,那長矛手嚎叫一聲,脖頸處的鮮血如噴泉一般噴出,整個腦袋都要被砍掉。
那人一刀劈下,還要繼續建功,張用身後的兩杆長矛刺來,逼的那人不得不回縮去。張用已一矛紮了下去,直刺那人胸腹,鋒銳的矛頭將人都釘在霖上。一時間難再將長矛拔出,就索性丟下長矛,打腰間抽出一條兩尺長的短鐵鞭,身子一側,避開刺來的一杆長槍。揉身撲入進去,鐵鞭橫掃,腦殼飛濺,手頭再添了一條人命。
在這種戰場上,總有那悍勇之士,短兵在一團長兵之中也有自己意想不到的妙處。張用手舞鐵鞭連砸碎三人腦殼,攪得當面遼軍紛紛逼退,身後的同袍自然會趁機撲上,長矛捅刺,將當面三四人留在霖上。
就如張用這等,雙方的近戰兵在長矛大刀的刺殺劈砍中,輾轉騰挪;在矛刃槍林中反覆穿梭,那瞅著空子衝過去一擊,就可建功;但稍微分心疏忽,估算不到,便被對面亂刀分屍。
戰線上已經殺成一鍋粥,越來越多士兵平在中間地帶,傷兵聲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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