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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回答道。
“Fuck!快九點了，光他媽接待你了，我他媽早餐還沒吃呢。”唐綱德完，轉身從居住區的冰箱裡拿出了一袋紅色的液體，邊喝邊對葉高飛道：“對了，現在是第二條規矩，不論何時，不要他媽的動我的冰箱。裡面不會有任何你能吃能喝的東西的。”
“我很好奇，以前你也是當著你的那些凡人助手這麼堂而皇之地喝血的嗎？”葉高飛從硬木椅上起來，坐到了後方的長條沙發上，對唐納德問道。
“我會告訴他們我喝的是番茄汁。不過我記得即使是這樣，也他媽的有一半的人因受不了這點而選擇了辭職。所以後來我都在他們上班前吃早餐。”唐納德一手拿著血袋，像喝飲料一樣用吸管喝著，一邊一屁股坐在了長條沙發上，同時隨手拿起電視遙控器，開啟羚視。
電視里正在播放一出熱播的古裝戲。
“瞧瞧，現在的編劇他媽的都編的什麼爛玩意？”他嘴裡這樣吐槽著，卻邊喝血，邊看的津津有味起來。
坐在長條沙發另一頭的葉高飛甚至都能聞到他喝著的那血袋中的血液味。不是什麼好聞的味道。但對殺人習慣聊葉高飛而言，不是不能接受。不過他實在對那弱智的古裝劇無感，於是拿出手機，刷起了新聞。
唐納德看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然後又一閃而逝，繼續無視葉高飛根本不理他的事實，一個人髒話連自我吐槽起來。
砰砰砰，伸來敲門的聲音。
唐納德看了下床上的老式鐘錶，時針正好批向了九點。他不耐煩地嘟囔了句什麼，關掉羚視，將喝剩下了一半的血袋隨手丟進了冰箱裡，正要找過去開門，然後似乎想起了什麼，對坐在沙發上繼續刷手機的葉高飛道：“那個，你，開門！”
葉高飛抬起頭，與唐納德對視了一會兒，然後又低下了頭，繼續玩手機。
唐納德似乎想要發火，但卻意外地忍住了，自己走過去開了門。門口站著一位戴著黑鏡，卻仍能清楚看清其烏黑眼眶的中年男人。
“周飛白，打架還是業務？”唐納德看著來人難看的臉色，隨意地問道。
“業務。”後者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
“老規矩？”唐納德又問道。
“老規矩。”來人回答道，同時將手中提著的黑色塑膠袋遞了過來。
唐納德隨手接過袋子，看都不看，對那男人隨口了句：“行，知道了。”就很沒禮貌地砰一地下關上了門。
葉高飛很清楚地聽到門外傳來一聲痛呼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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