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殺人者人恆殺之 何為天下第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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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你上次被我打敗還不到一年吧？”一個粗獷不耐煩的聲音從寺內西廂房裡傳出，然後門一推，一個形象邋遢的大鬍子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咦，你又是誰？夏侯劍難道你又找了個幫手來一起打我？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啊？就算你們打贏了我，這下第一劍客的名頭你們準備怎麼分？你們間再打一場嗎？”燕赤霞開口挖苦道。

“哼，燕赤霞，你還是如此口尖刻薄！”夏侯劍冷哼一聲，了一句便不再開口。實在是他有些心虛，不知道該些什麼好。

“閣下應該就是曾經的下第一劍客燕赤霞了吧？幸會幸會！”葉高飛及時開口替夏侯劍解圍道。

“你這白臉又是誰？聽你這話，難道你自認為自己是下第一劍客不成？”葉高飛的挑釁果然成功激起了燕赤霞的注意，他兩條劍眉一挑道。

“不不，現在的下第一劍客乃是我旁邊的這位夏侯大俠，我只不過是個跑龍套的角色。”葉高飛“謙虛地”一指身邊一言不發的夏侯劍道。

“他是下第一劍客？真是好笑，難道他沒告訴過他已經連續七年，不，八年敗在我手中了嗎？離上次他被我打敗也才過去了不到兩個月吧？”燕赤霞一臉戲謔地道。

“非也非也，下第一劍客又不是非要劍法下第一才能當，如果一個劍客做下了有利下蒼生，驚動地的大事，名揚下，那他算不算是下第一劍客呢？相反的，即使真有劍客劍法下無敵，但只是躲在有鬼無饒破寺廟中，只管自己飲酒瀟灑，不管下蒼生死活，那他又能算是下第一劍客嗎？”葉高飛搖頭晃腦道。他現在只恨手中差一柄摺扇，不然就能更好的裝逼了。

“放屁，大鬍子我是受夠了官場上的爾虞我詐，世道的顛倒黑白，這才躲入這蘭若寺自成一統，不理世事的。好，就算我大鬍子因此稱不得下第一劍客，那他夏侯劍又做了什麼有利下蒼生，驚動地的大事？”大鬍子燕赤霞呸了一口濃痰，喝問道。

“我來問你，這下黑白顛倒，人心險惡，流民遍地，盜匪無數，是誰的錯？”葉高飛上前一步，大聲逼問道。

“自然是那些當官的錯，要不是他們貪婪無能，佔著茅坑不拉屎，放著流民不安撫，放著盜匪不剿滅，這下怎麼會變得如此黑暗混亂，民不聊生？”燕赤霞忿忿地道。他歸隱前本是名震關東廣西二十六省的辣手判官，最恨貪官汙吏，因為奸臣當道，屢受排斥，這才憤而退隱蘭若寺，與妖鬼為伴，不與生人打交道。對這下大亂的原因還是有自己的思索與見解的。

“是當官的錯沒錯，但你沒到根上。最根本的原因還在於最大的官，皇帝，昏聵無道，這才讓得這下朝綱混亂，吏治敗壞，民不聊生！”葉高飛振聾發聵道。

“皇帝——你——”燕赤霞陡聞他如此罵皇帝，先是一楞，好半才回轉過來了，“不錯，你的倒也沒錯，根子就在那皇帝老兒身上，要不是他，那些當官的也不會如此肆無忌憚，顛倒黑白，欺壓百姓！一切還真是他的錯！”

“那麼，如果有人替下受苦受難的百姓殺了這個狗皇帝，算不是做了澤被蒼生的大好事？算不算是驚動地，名揚下？”葉高飛步步逼問道。

原本氣勢非凡的大鬍子在葉高飛的步步逼問下，居然不自覺地退後了一步。

“這——這自然是算的。”他喃喃道，然後可能覺得失了氣勢，於是強高聲喝問道：“這麼多，難道他夏侯劍竟刺殺了皇帝不成？”

他本是想借此喝問來扳回自己氣勢上的弱勢，卻不料葉高飛卻臉現傲然微笑：“不錯，那狗皇帝已經被夏侯兄親手斬了，如果不是他那狗頭實在太大，不好帶的話，我們就帶來給大鬍子你看看了，你是不是夏侯兄？”

“沒錯，你是沒看到，當初那狗皇帝是如何的荒yin無恥，自己公然在御花園與眾嬪妃開無遮大會也就罷了，還想拉我與葉高飛一起侍候他的那些眾嬪妃呢？這種道德淪喪，豬狗不如之輩，如果不是為了下蒼生，我夏侯劍都不願汙了我的劍殺他！”夏侯劍回想起當初的情形，義憤填膺道。看他臉上的一臉正氣，倒像是當初他真是這麼想的。

“你們真將皇帝給殺了？”燕赤霞一臉震撼地手指著夏侯劍葉高飛兩壤。

“那是當然，我夏侯劍豈是信口開河，虛言欺世之輩？想來這訊息也已經傳來了簇，你跟我們去郭北縣城，應該就能得到證實了。”夏侯劍壓制不住內心得意地道。自從認識燕赤霞來，他就一直被燕赤霞壓了一頭，劍法上比不過他，行事上也不如他瀟灑，這回好不容易能勝他一頭了，自然心中得意無比。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