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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酒卿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對於蔣旬的話,是沒有半點異議的。
蘇酒卿想了一下,“會不會算是給自己找了麻煩?”
這樣的擔心,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要知道,謝雲瀾這樣會算計的人,真嫁過來了,大房和二房之間,必然會多不少的衝突。
蘇酒卿這樣一問,蔣旬倒是唇角又有淺笑:“你怕?”
蘇酒卿搖搖頭:“不怕倒是不怕。就是不想影響你。”
此時蔣旬已經站在瞭望月樓的門前頭,門是鎖著的,鎖上都有了斑駁的鏽色。
蘇酒卿正在訝然的想著望月樓到底是什麼時候被封的這個問題,就聽見蔣旬輕輕的揚著語調“嗯?”了一聲。
然後,蔣旬輕笑一聲:“你是在放長線?”
蘇酒卿收回心思,輕輕“嗯”一聲,將自己的打算說了:“要知道,二房那頭不做什麼,我就抓不到任何把柄。”
而唯有抓到了把柄,才能夠拿捏對方的錯處。
然後,再進一步做一些事情。
蘇酒卿如此條理清晰,倒還真不是一天兩天想到的。
這個事情,從被寶珠郡主攔住之後,她就已經開始想了。
所以,也算是方方面面都想到了。
蘇酒卿如此謹慎縝密,蔣旬就又輕笑一聲:“你儘可以放手試試。”
蘇酒卿微微頷首,然後指了指那望月樓的鎖,輕聲說出自己的疑惑:“我以為,它現在是沒有被封著的。”
蔣旬搖頭:“不是。是在我出生之前。”
蘇酒卿驚了一下,“那……”為什麼?
這麼一棟樓,封起來不用,也不讓人說原因,是為什麼?
她沒辦法不好奇。
蘇酒卿的心思幾乎是寫在了臉上。
蔣旬輕聲解釋一句:“我的小姑姑,是從這裡跌下去的。後來……就沒了。祖母傷心之餘,就叫人封上了。”
“那為什麼——”不乾脆拆了?
蘇酒卿看著蔣旬,等著他的解釋。
然而,蔣旬卻只搖搖頭,並沒有再多說下去。
反而,他伸出手來,拽住那一個鎖,輕輕一拽。
咔噠一聲,鎖竟就這麼開了。
蘇酒卿頓時就更加的訝然了。
鎖竟然是壞的,也沒人去換一個。
蘇酒卿一時之間,看著蔣旬伸手推開的門,遲疑著反倒是不敢走了。
蘇酒卿如此神態,蔣旬就不由得嗤笑了一聲:“怎麼,膽子這麼小?”
蘇酒卿癟癟嘴,沒辯解。
她膽子是不大,她自己也承認。
“走吧,上去看看。景色很好,能看見我們府裡大部分的風景。”蔣旬率先進去,也不介意自己的衣裳蹭到了灰。
蘇酒卿也只能跟著蔣旬進去。
蔣旬在前頭走,她幾乎是踩著蔣旬的腳印往前走。
地上應該是很久沒清理過了,厚厚的一層灰。
不過,窗欞上透光卻極好,屋裡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的。
這棟樓,應該當年也花費了極大的功夫的。
從裡頭構造來看,就知道花了許多心思和精巧的工藝。
僅剩下的幾樣陳設擺件,也都無一不精緻。
許是覺察到了蘇酒卿的感慨,蔣旬輕聲說一句:“這是小姑姑當年的繡樓。”
蘇酒卿點點頭,有點兒明白這其中的精緻,到底是為什麼。
成青侯如此風光和威勢,替自己小女兒建這麼一個繡樓,也沒什麼。
“鎖是祖父弄壞的。”蔣旬的聲音很輕,彷彿怕驚擾了誰:“當年我剛能推著祖父走,祖父就偷偷揹著人帶我過來了。然後弄壞了鎖,帶著我進來看了看。”
蔣旬沒說的是,那也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見成青侯落淚。
成青侯那一次哭得不可遏制。
最後跟他說一句:咱們蔣家的人,可以戰死沙場,可以頂天立地,卻絕不和親也不聯姻。
蘇酒卿側仰著頭,看著蔣旬臉上神色漸漸變得複雜。
最後,蔣旬指了指樓梯:“你不是想上去看看麼?”
蘇酒卿猶豫一下,不確定自己該不該上去。
“斯人已逝。已經不需要如此在意了。”蔣旬如此說一句,率先往上走。
樓梯上的木板很多年沒有人用過了,踩上去就吱呀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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