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收官之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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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在三四里左右的距離上即便海浪並不是很大，用艦上的火炮向運動中的目標開火也是百不中一，可是當距離逼近到不到一里左右距離上的時候，即便是一些小船上發射出後坐力影響似乎更為明顯的中重炮彈，命中率也接近到了一成上下的樣子，二百多艘中小船上兩千多門中型艦炮的猛烈直射也讓開進中的掛甲船船舷不停的響起巨大的撞擊聲，讓創艙內拼勁全力展開負重蹬踏的人力螺旋槳槳手們感覺到一陣陣的震動，整個船隻在航行的時候也似乎行入了連綿不斷的風暴中一班。不停在船舷掀起水花和海浪的水柱反而沒有帶來太大的影響。

一開始的時候，還有不少的人感覺到緊張，哪怕是之前參加過幾類似方式的海戰，可是確定對方的炮彈威脅到自身船體的機率極低之後，創艙內的官兵們也就不再像之前那樣緊張了。

從一里左右的有效威脅距離到二百步左右的三百斤爆破彈最大拋射距離似乎並不算很遠，很快開進中的船隻就逼近到了距離敵小船船隊大概半里到二百步之間的位置上，發射爆破彈的艦炮也在這個時候開始展開了猛烈的開火。為了最大限度的節約彈藥，這一不是以必中的齊射方式展開進攻，而是首先以四門炮針對一個目標展開攻擊，以最前面的二百四十門臼炮首先瞄準六十個不同的小船目標展開火力。

在二百步左右到半里左右的距離上，即便針對並不算大的中小海船，有效徹底摧毀敵船的射擊效率也在七八分之一左右的命中率，四炮齊射的命中率不到一半，在接連不斷騰空而起的白煙乃至接連不斷的巨大爆炸聲中，很短的時間內就有二十六艘敵船在第一時間的開火中就被覆蓋了，還有十來艘敵船似乎在短時間內喪失了有效的反應能力。

這樣巨大的爆炸聲沒有在第一時間內讓敵軍所有船隻都有決心放棄抵抗，依舊有不少船隻在船長的命令之下拼命展開抵抗，隨著距離的拉近，命中王遠所率領的遠征船隊的炮彈仍然似乎比以前更密集了一些。幾艘船上的桅杆也在距離並不算太遠的時候被敵船發射出來的炮彈所摧毀，只是因為人力螺旋槳的緣故才依舊在這個時候勉強能夠繼續前進。

在逼近到敵小船群大概一百五十步到百步左右更近一些的距離上的時候，猛烈的第二次齊射展開了。這一次不僅僅惡意使用船頭的臼炮，也可以使用船中和船尾的臼炮。六十艘船上早就已經填裝好大腦的四百八十門臼炮同時針對一百二十個目標展開了猛烈的火力。

在這個距離上的四門齊射帶來的射擊效率終於超過了一半，連綿不斷的巨大爆炸聲中七十一艘敵軍的中小外圍戰船開始迅速的沉沒起來，也有幾艘似乎發生了巨大的殉爆，四處飛散的火炮或碎片更是讓臨近的敵船感覺到了恐慌。這一次，之前猛烈的炮擊和開火似乎一下停歇下來，哪怕船艙阻隔了很多人的事先，也再也沒有多少普通的水手願意再這種地方等待著命運的裁決了。

儘管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跳入水中也不見得安全，可還是有不少船員乃至水手在感覺到船隊的逃脫已經無望的情況下紛紛跳入了那似乎有些寒冷的海水中。

直到這個時候，負責指揮荷蘭艦隊的將領才明白這支前來的東方強敵究竟有多麼可怖，西班牙人留守在這一帶的船長們也開始明白了為什麼西海岸強大的艦隊就那樣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大概也就在短短一分鐘之後，趁著敵艦震驚中的時候王遠所率領的艦隊已經從一個寬大的範圍內逼近到了距離敵軍海港上的主力艦群大概百步到一百五十步左右的距離上。在這個時候，重新完成了填裝的七百二十門艦炮在偵查熱氣球的引導和指揮之下展開分散攻擊，不求在一輪開火之中就確保攻擊的目標必沉，而是最大限度的殺傷臨近的對手，接連不斷的猛烈爆炸聲中幾乎在一輪全力以赴的攻擊之中就有一百三十五艘那看起來船體還算像樣些的敵艦在巨大的震動之中紛紛下降沉沒。

如果說之前一刻很多主力艦船上的聯軍軍官還打算著一邊展開火力抵抗一邊有效組織突圍逃亡的注意，那麼在這個時候似乎逃亡的機會已經徹底的喪失了。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在這離海岸並不算太遠的地方紛紛跳入了水中向岸邊逃去。

王遠在這個時候並沒有把精力放在追剿那些逃到海中甚至岸邊的敵軍官兵方面，甚至不是在這個時候接連不斷已經展開火力，並且對船隊已經開始構成了一些威脅的敵軍陸上炮壘，而仍然是不少沒有選擇棄船而打算逃亡的敵軍主力艦船。

就這樣，港口附近的海上對決很快變成了一場海上追擊與追殲的作戰。如果從一開始的時候聯軍艦隊就做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