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仉恆那張半陰不陽的老臉就浮現在這條通道的末尾,在他身邊,我還看到了仉如是的半個身子。
當時仉如是就站在人群的末尾,露出一隻眼朝我這邊觀望,他身上的那股陰鬱和周圍的人格格不入,看起來就像是一隻潛伏在暮色中的厲鬼。
記得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給我的感覺也和現在差不多。
仉恆先是朝人群中掃了幾眼,不得不說,他身上也是有一份威壓的,但凡是被他的眼神掃到的人,都不自主地縮了縮身子,慢慢向後退幾步。
見家裡的小輩們都不敢直視自己,仉恆似乎很是滿意,他緩緩鬆了口氣,才邁開步子,朝我這邊走來。
等到了我身邊,仉恆才用儘量平緩的語氣問我:“若非是什麼時候來的?今天早上集合的時候,怎麼沒看見你啊?”
之前二爺曾特意囑咐過我,讓我不要和仉恆鬧得太僵,對於二爺的話,我向來是聽的,可一看到仉恆那張臉,我就會想起他當年對我爸媽做的那些事,心裡沒由來的煩躁。
我知道自己不能做的太過分,但也沒打算給他好臉,只是回了一句:“人太多,不想去。”
仉恆倒也不生氣:“哦,不去就不去吧,可你事先該跟我說一聲,要不然大家還以為這次青雲山開壇,你不來了呢。”
一邊說著話,仉恆的視線就落在了行李箱上,頓時也是一驚:“這是善堂的符紙吧,你手裡怎麼這麼多?”
我懶得跟他解釋太多,只是說:“正好今天要開天做法,我估摸著大家可能要畫符,拿來給大家分一分。”
“哦,”仉恆點了點頭,可視線依舊落在行李箱上,過了小片刻,他又冷不丁地問了一句:“你把仉百川藏在什麼地方了?”
我說:“什麼叫我把仉百川藏在什麼地方了?他去了哪,我怎麼可能知道。”
仉恆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回應,顯得有些詫異。
我不想再和他囉嗦了,於是抬起手,朝著人群方向揮了兩下:“排好隊,過來拿紙吧,一人一張,不能多拿。”
即便我這麼說了,有仉恆這尊大神矗在這兒,在場的人也不敢上前。
仉恆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竟嘆了口氣,隨後又朝大家招招手:“排隊那紙,一人一張。”
得他這麼一句話,在場人可就按捺不住了,但好在仉恆的威懾力確實夠大,這些人也不管一股腦地壓上來,一個個排好了隊,依次上前,領一張符紙,然後就退回去了。
仉恆可能是怕有人多拿,就一直站在旁邊盯著,直到在場的大部分都拿到了符紙,眼看沒人再上前了,他才默默地離開。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次我帶來的二百多張符紙,竟然沒能分完,到最後還剩下了三十多張。
在場的人加起來足有三百餘,卻只有不到兩百人過來拿紙,那些沒過來的人,應該都是仉如是的心腹了,他們不願意呈我的小恩,只是怕這樣做會讓仉如是不悅。
要知道在仉家,可不是隻有仉如是這一方勢力,除了他,還有仉恆和二爺,三百多個人,光是仉如是的心腹就佔了三分之一,那些過來拿紙的人中,說不定也有他的人,只不過不是他的心腹而已。
仉如是在小輩中的威望,由此可見一斑。
等大家都拿了符紙,山頭上就響起了落筆畫印的碎響,我仔細朝人群中觀望了一下,發現除了仉立延他們幾個,其他人都把我剛才給的符紙小心收了起來,現在他們畫符用的紙,還是自己事先帶來的那些。
善堂的紙,他們終歸還是捨不得用啊。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仉恆就下了口令,讓大家燒符祭天了。
說實話我對符紙這東西,向來沒什麼研究,這會兒也是看仉立延他們燒符的時候,只見符紙上冒火,卻不見火苗上揚起煙霧,其他人的符籙一經點著,接著就是雲煙飄揚,加上在場的人又多,一縷縷雲煙匯成一股,朝著天外蒸騰,不知道的還以為仉家人把山頭給點了呢。
一直到三百多張符籙燒得連渣都不剩,仉恆又帶著大家做了一些我看不懂的儀式。
仉立延說,過去二爺來祭天的時候,從來不搞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都是山上以後直接擺陣,整個過程也就是持續一個來小時,完事兒以後大家就各回各家,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可仉恆主持祭天的時候,前前後後總要折騰上好幾個小時,中午還要在當地吃飯,整整大半天,仉家的各處買賣都處於閉門歇業的狀態。
這大概就是二爺和仉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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