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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著小門那邊走,蘇漢生就端著眼袋,坐在太師椅上盯著我看,他時不時地會挪兩下腿,好像要站起來。
從炁海流沙的視野中,我能清楚地看到蘇漢生的舉動,不過蘇漢生好像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我能感覺出來,他心裡一定憋著話,想要馬上告訴我,但我不明白他究竟在猶豫什麼。
直到我掀開門簾,蘇漢生才鬆了鬆腰,徹底將後背靠在了椅子背上。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快步進了門。
一進屋,就能聞到一股很濃的消毒水味道,讓我不由地皺了皺鼻樑。
這確實是一間醫務室,眼前有幾張鋪著白被單的床,牆邊立著藥櫃,在屋子的角落裡,還擺著一些醫療器械。
傷員就躺在屋子正中央的床位上,他臉上裹滿了紗布,目前正在昏睡。
除了傷員,病房裡還有一個三青會的使者,以及一名大夫模樣的人。
見我進屋,大夫就走過來,將一份塞進了我手裡,讓我看看。
出乎意料的是,這位大夫的筆記竟格外規整,可以很清楚地認出他寫了些什麼。
病例裡的一些數值我看不太懂,但能看明白,傷員身上的傷勢不但很重,而且極端的詭異。
他渾身上下都有大面積的燒傷和凍傷,經絡也遭到破壞,雖說保住了一條命,可下半生怕是離不開病床了。
最怪異的是他胳膊上的傷,他的兩隻胳膊的都斷了,只剩下一截上臂,在手臂的斷口上,也有非常明顯的燒焦痕跡,上臂看似還算完好,其實內部的骨骼也受到了烈火焚燒,一小節骨頭直接燒成了粉末,但“燒斷層外的其他組織並未受到影響”。
最後一句話我沒太看不明白,就問大夫:“其他組織沒有收到影響,這是個什麼意思?”
大夫端著一個水杯走到我身邊,看著病例上的文字說:“如果他的骨骼曾被火焰灼燒過,高溫不應該只傷及骨骼,骨頭周圍的肌肉也會被燒光,可他卻只有骨頭成了粉。我也是想不明白,什麼樣的火,能只把骨頭燒成粉,卻不傷及周邊組織。從醫這麼多年,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事。”
我皺了皺眉頭,問大夫:“他的手臂是怎麼斷的?”
大夫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被利器砍斷,後來又有人用火焚燒過他的傷口。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的兩隻胳膊,就是被烈火燒斷的。從傷口的斷面上看,第二種可能性更大一些。”
直接把胳膊燒斷?那不是燒成炭了嘛,怎麼會有這樣的事?
傷員大概是聽到了我的聲音,露在紗布外面的兩隻眼睛慢慢睜開了。
當時他的臉正對著我,眼皮一張,第一時間就能看到我。隨後他似乎就變得激動起來,奮力掙扎著想要說話。
我立即加快腳步湊到他身邊,見他的嘴巴一張一合,卻又發不出多少聲音來,於是又快速彎下腰,把耳朵湊了過去。
他的語氣很不清晰,聲音也很小,我只能隱約辨認出,他好像在說:“火派的人要殺你,快走!”
由於聽得不太清晰,我不得不追問:“誰要殺我?”
他用力挺了挺脖子,嘴裡吐出了還算清晰的兩個字:“火派!”
這一次發聲似乎用盡他的所有力量,隨後他的身子就軟了下去,再度陷入昏迷。
剛才那個大夫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過來,見到病人又昏死過去,他不由得大皺眉頭,直催著我趕緊離開。
我也確實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了,朝大夫抱了抱拳,就快步離開病房。
火派是什麼門派?以前在仉家的時候,好像從來沒聽說過啊。要是我沒記錯的話,行當裡以一個字來命名的宗門,也確實有那麼幾個,但從沒聽說有用“火”字來做門楣的。
心裡一邊想著這些,我一邊掀開門簾,回到了大堂。
蘇漢生正安安靜靜地坐在太師椅上,似乎是在等我。
我放下門簾的當口,蘇漢生就問我:“你和那個傷員是什麼關係?他對你說什麼了?”
說實話我不相信蘇漢生,但麻煩的是,作為陰差,我不會說謊啊!再者剛才傷員對我說的話,那個大夫應該也聽到了,這些東西我瞞是瞞不住的。
猶豫片刻,我只回答了第二個問題:“他說有人要殺我,讓我快走。”
蘇漢生皺起了眉,問我“誰?誰要殺你?”
我也只能實話實說:“我說是,火派的人要殺我。可我記得咱們這個行當裡,好像沒有這麼一個門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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