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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有些惱了,聲音陡然大了幾分:“你留下!”

這時黃玉忠快步跑了過來,一把拉住李淮山的胳膊,湊在李淮山耳邊小聲說:“讓若非一個人去吧,你就算跟著他,也只能成為他的累贅。”

站在我身旁的白袍使者一臉的不解:“你們這是……怎麼了?”

“沒事。”我擺了擺手,讓他在前面帶路。

對方也沒再說什麼,仰首闊步地走到前面去了,我再次回頭看了眼李淮山,他瞪眼看著我,眼圈和血絲都紅著,我在心裡無奈地嘆了口氣,最終還是轉過頭,快步跟上了白袍使者。

我是絕對不可能帶上李淮山他們一起去見蘇漢生的,雖說沒有和蘇漢生交過手,可單是他身上的那份修為,就不是我們三個能應付的。如果蘇漢生要向我發難,帶上李淮山他們兩個,也只是徒增人命。

我一個人去,就算真的遇難,至少他們兩個還有機會活著離開。

小路上的人一見到三青會的使者,就會自動讓出一條通道,我在使者的包夾下,一路快行,很快就到了小路東頭。

在這之後,走在前面的白袍使者才變了方向,帶著我走上了路右側的一道山坡。

順著山坡向上看,就能看到坡頂上也立著一排屋舍,和內山的大部分房屋一樣,這些屋舍也是石木結構的,只不過屋子附近沒有溫泉。

白袍使者揚了揚手,指著正對山路的一座房子對我說:“那裡就是我們三青會的明堂。”

我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他剛才指出來的那座房子,比其他房屋要高出七八塊磚,寬度也是其他屋舍的兩倍,但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的裝飾。

過了一會,白袍使者又對我說:“你昨天送過來那個傷員醒了,掌事叫你過去看一看。另外,掌事好像還有些別的話要對你說。呵呵,說起我們這位掌事啊,向來是不愛與人接觸的,他單獨面見前來參與春評的小輩,這還是自三青會建會以來頭一次呢。”

我現在心事很重,沒有說話的心情,只是衝他笑了笑,權當作回應了。

沿著山坡來到了明堂,白袍使者讓我一個人進去,他則站在門口,朝著屋子裡抱了抱拳,高聲喊:“客人已經帶到了。”

我站在門檻的這一邊,朝屋子裡掃了兩眼,就見偌大的房子裡,除了兩把太師椅,以及西牆上的一道小門,就只剩下光禿禿的地板和四面白牆了。

過了好一陣子,小門那邊才傳來了蘇漢生的聲音:“嗯,你們去吧。”

白袍使者笑著朝我拱了拱手,就帶著其他人離開了。

直到他們走遠,小門上的簾子才被掀開,蘇漢生一臉凝重地從裡面走了出來,他剛剛抽過旱菸,一邊朝著屋子中央走,一邊磕打著煙桿,煙鍋裡的灰一撮一撮地落在地上。

我很警惕地盯著他,他卻不看我,視線一直落在其中一把太師椅上。

他走到屋子中間,圍著太師椅轉了兩圈,才慢慢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我頓時如臨大敵,趕緊在丹田中凝練出一口唸力,隨時準備催動幽冥通寶。

蘇漢生走到離我不足一米的地方,才停下腳步,緊接著,他便抬起了頭,衝著我露出了一抹笑容。

說真的,我活這麼大,還從沒見過這麼生硬的笑容,那笑容一看就是硬擠出來的,看上去就像是有人用刀在他臉上割開了一道口子。

他的表情讓我渾身不自在,可出於禮貌,我還是要拱拱手,恭敬地叫一聲:“蘇前輩。”

蘇漢生可能自己也覺得現在的表情不太正常,總歸是收起了笑容,語氣柔和地問我:“你是仉侗的弟子吧?”

我警惕地看著他,點點頭:“是。”

自打進了內山以後,我就無法感應到其他人的念力了,唯獨蘇漢生是個例外,現在他離我這麼近,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精純念力,也讓我倍感壓力。

蘇漢生也十分生硬地點了點頭,又問我:“仉侗他……挺好的吧?”

我的聲音也很機械:“挺好的。”

這句話說完,我和蘇漢生就同時陷入了沉默,氣氛一時間變得十分怪異。

我總覺得吧,蘇漢生好像確實有話要對我說,可那些話他又不好意思說,以至於弄的場面十分尷尬。

就這樣沉默了好半天,最後還是蘇漢生先開口了“你昨天送來的那個人,醒了。”

我點點頭:“剛才的使者已經告訴我了。”

蘇漢生又是一陣沉默,才指了指西牆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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