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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抱在他的懷中,燈芯點燃後形成的煙,已經將抱燈人的胸口燻成了炭黑色。
江曲牽著馬進來以後,就讓馬在密道入口那邊歇著,他則揹著手來到了我身邊,指著地上的燈奴對我說:“這條密道早在宋朝就有了,光緒年間還有人過來修繕,後來三青會找到了它,就將它改造成了內山的西方門戶。”
我說:“這裡原本是條墓道吧?”
江曲點了點頭:“明末清初的時候,密道後面還連著大墓,光緒年間大墓沉入山體內部,術士們才將墓道重新改造,讓它通向了山頂。”
我笑了笑:“你也是行當裡的人嗎,知道的事很多啊。”
江曲也衝著我:“早就洗手不幹了。那種天天把腦袋別在腰上的日子,我可是一點都不懷念。”
他身上沒有念力,也不知道早年在行當裡是做什麼的。
跋涉了整整一天,人和馬都變得十分疲憊,江曲和我說話的時候,臉上也是帶著疲態,我不敢浪費他休息的時間,也沒好意思深聊。
即便密道里的溫度比外面高一些,可李淮山他們還是有些扛不住,為了取暖,他們幾個都湊在了點燃的燈奴旁邊,靠著別人身上的熱力和燈口中的火苗,給自己提供一點點暖意。
只有我一個人離開了人群,坐在石階下守夜,看了整整一晚的飛雪。
以前我一直沒發現,在漆黑的夜裡,空中飄動的雪花竟然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第二天天剛亮,江曲就和我們辭別,帶著巴桑和六匹馬離開了,臨走前,他說我們從內山出來的時候,他和巴桑還會在這裡等我們,我問他怎麼知道我們什麼時候出來,他說,推斷這樣的事,對於柯宗畢來說小菜一碟。
一聽他提到柯宗畢,我又想起了柯宗畢曾說,摧骨手在二爺之後就不可能再有傳人了,心裡頓時有些彆扭。
目送江曲和巴桑消失在視線中,我們四個才收拾好行囊,沿著密道繼續深入。
先前是黃玉忠一直悶著不說話,現在黃玉忠偶爾張張嘴了,張大有卻又陷入了沉默,而且我發現,他現在看我的眼神,變得十分怪異,那不是嫉妒,而是一種深深的不甘。
我懶得去搭理他,自顧自地封住內息,一邊深入,一邊修習定神術。
順著密道走了有半個小時左右,腳下已經出現了坡度,密道開始朝著山頂蔓延了。
說來也怪,自從密道出現坡度以後,李淮山就直喊冷,我察覺不到溫差,一聽他說冷,就下意識地看了看張大有和黃玉忠,卻發現他們兩個也裹緊了衣服,一副快要被凍僵的樣子。
密道里無風,雪也飄不進來,按說再怎麼冷,也比外面暖和一些才對,可黃玉忠在雪天裡騎馬跋涉的時候,也麼有凍成現在這樣。
我感覺情況有些不對勁,立即散了念力,張開嘴吸一大口氣,寒意入唇,舌尖都被凍得隱隱作痛。
黃玉忠用領口裹緊脖子,縮頭縮腦地來到我身邊,顫著嘴唇說:“前面的墓道全都結冰了。”
我皺了一下眉頭,朝著前方觀望,在真實視野中只能看到無法被火光照穿的黑暗,但在炁海流沙的視野中,卻能發現,兩側道壁上的浮雕似乎被什麼東西給糊住了,變得模糊不清。
李淮山立即拿出了手電,朝著前方打了打光,前方的石壁上果然反射出了銳利的光澤。
確實結冰了!
黃玉忠朝反光的地方掃一眼,打著寒顫說:“那地方是個斜坡,如果有水滲進來,一定會淌到入口那邊去,可咱們一路走來,地面上根本沒有結冰。可如果這地方沒有滲水,那些冰又是怎麼來的?”
他說的,也正是我心中的疑慮。
我也拿出手電,猛地加快了腳步。
走了沒多遠,就發現只有兩側的石壁結了厚厚的冰層,地面上卻是乾淨的,而且冰層底下的壁面變成了深色,好像被火烤過一樣。
我晃動手電,讓光線順著冰層一路前移,白色的光束挪到前方三四米的位置時,被照亮的那片區域出現了一個很大的溶口,這道口子應該是剛剛溶開不久,邊緣還能看到有緩緩流動的水滴。
黃玉忠立即湊過去,在溶口中抹了一把,說:“這裡的石壁先被火燒過,之後又在極端的時間內被冰層封住了,你看。”
一邊說著,他還將攤開手掌的掌面讓我看,我將光線打過去,就見他的手掌變成了黑色。
粘在他手上的東西,就是石壁被燒壞之後留下的灰。
他說的沒錯,這些石壁就是在火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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