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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我也暫且寬了寬心。
整整一個小時過去,獨眼青的才從地道里出來,所有人都屛住了呼吸,小心聆聽著他的腳步聲。
二十米,十米,五米……獨眼青和西樓的距離越來越近。
到達樓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我心中頓時一緊,緊緊攥住口袋裡的幽冥通寶。
獨眼青離開樓門口,朝我們這邊走了幾步,周圍的人都是大氣不敢喘,極端的安靜中,充斥著極端的壓抑。
萬幸獨眼青在麻袋前停了下來,他蹲下身子將麻袋撿起來,隨後就慢騰騰地上了樓。
一直到他的腳步聲上升到了兩米開外的高度,我們幾個才抽身翻過斷牆,用腳尖點著地面,快速從西樓門前越過去。
地上的閘門已經被關上了,到了院子東頭以後,黃玉忠摸索著找到了閘杆,孫路遠迅速朝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急著將閘杆壓下去。
黃玉忠一隻腳踩在杆子上,也不敢亂動,就那麼僵僵地站著。
孫路遠快速從褲帶裡摸出了一個細口瓶子,那瓶子也就是鴨蛋大小,半透明,裡面裝著大半瓶油脂樣的淡黃色溶液。他蹲下身子,試著摸了摸閘門上鏽跡,點點頭,將瓶塞開啟,再把瓶口向下傾斜,在閘門的接縫處滴了整整一圈油。
這些淡黃色的油脂不知道是用什麼做的,鐵鏽一遇到它們就被融了,隨著鏽跡迅速變薄,本來很粘稠的油脂也變得跟白水一樣稀,很快就順著閘門四周的縫隙淌進地道里去了。
眼瞅著閘門上的積油越來越少,孫路遠才轉過頭,朝黃玉忠點了點頭。
黃玉忠顯然比在場的人都要緊張,他踩在閘杆上的那隻腳都是抖的,孫路遠衝他點頭的時候,他一腳踩了下去,結果沒踩瓷實,杆子只壓下去兩三寸,他的腳就滑到地上去了。
李淮山無奈地搖了搖頭,上前一步握住閘杆,奮力壓了下去。
吱——呀——
閘門還是發出了一點聲音,慢慢敞開了。
這會兒林子裡風正大,樹葉嘩嘩啦啦地響,這一點聲音,倒也不怕被獨眼青聽到。
但我還是有點不放心,特意朝老樓那邊瞅了一眼,當時我的視線先掠過了頂樓窗戶,才落在樓梯道的水泥框上。
像這種六七十年代的居民樓,樓梯道上一般都不裝玻璃窗,就是用一堆菱形的水泥框子搭個網,將原本該裝窗戶的地方罩起來,一來通風采光,二來也能勉強遮遮雨。
獨眼青的背影正好就出現在三樓的水泥框子裡,他的腳程不快,要抵達頂樓,至少還得一兩分鐘。
時間夠用。
我先是在心裡鬆了口氣,可突然又覺得不對勁,剛才視線從頂樓窗戶前掠過去的時候,好像看到窗玻璃上貼著一個肉皮色的東西。
這麼一想,我就趕緊收了收視線,朝頂樓的窗前望了過去。
一張人臉!
在窗玻璃上貼著的,竟然是一張人臉!
當時我心裡也是一陣抽抽,沒想到除了獨眼青,這地方還有其他人,心說完了,這下肯定被發現了。
好在有了兩年的江湖經驗,我還算鎮定,一沒動二沒喊,而是用力眯著眼睛,仔細看了看窗戶上的臉,這麼仔細一瞧我才看明白,那壓根就不是個人,而是一張掛在窗欞上的面具,離得有點遠,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出那張面具好像是按照老太太的模子做出來的,臉上的皮鬆鬆垮垮向下垂著,在它的頭頂上,還有個反著陽光的拉鉤。
這時有人碰了碰我的肩膀,我回頭一看,閘門已經整個張開了,一個平米見方的地洞赫然在水泥地上呈現出來,站在它跟前,就能感覺到從裡頭吹出來的涼風。
我朝李淮山做了個手勢,讓他先進去。
李淮山也沒含糊,一個縮身就鑽進了地道,之後我又讓黃玉忠和孫路遠先走一步,我則跟在隊伍後面,一進地道,就趕緊將閘門重新拉上。
這道門是用機關控制的,我拉上它的時候,都能感覺到很大的阻力,更不用說李淮山他們三個了。
進地道的時候,大家都沒敢開燈,直到閘門重新落下,周圍一下子變得漆黑無比,半點光都沒法透進來,李淮山才亮起了手電。
他翻轉手電,白色的光束在地道里兜了個圈,最後落到我這邊來了。
我抬手半擋著眼,想問李淮山在幹什麼,但這會兒我離閘門太近,就怕一開口,獨眼青指不定就能聽見。
李淮山又朝我身子兩側掃了掃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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