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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崖子:“不是留給活人的,那難不成還是留給鬼的嗎?”
侃侃道人沒有給出回應,只是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
過了很長時間,他才抬頭看了看窗外即將消失的夕陽,悶聲說:“非鬼非屍,難不成,那些東西都是未能成屍的奢比。”
與其說這番話是對青崖子的回應,不如說是侃侃道人在自言自語。
我問侃侃道人:“奢比,是奢比屍嗎?”
去年在西堂關禁閉的時候,我曾翻看過仉家收藏的山海經,在《山海經》的大荒東經上曾記載了一種屍神,原文是“有神,人面、犬耳、獸身,珥兩青蛇,名曰奢比屍。”,不過據上一代老家主考證,這種所謂的屍神應該從來沒有存在過,至於山海經上為什麼會出現它的記載,目前還是個謎。
侃侃道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覆。
青崖子似乎有些心急了,就催問道:“這個字條,就是靈媒留給奢比的嗎?”
侃侃道人的反應和剛才一樣,也是先點點頭,又搖搖頭,沒人能明白他究竟是什麼意思,就連青崖子也不能。
青崖子又在催問:“老周,你說你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啊?”
這一次侃侃道人嘆了口氣,說:“這裡的事,我也看不穿啊。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個靈媒,一定和那些東西有著某種聯絡。之前我還以為他們之間是井水不犯河水,現在事情有點超出我的預期了。”
我說:“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靈媒,只要找到他,很多事就能弄清楚了。”
侃侃道人顯得有些無奈:“我不知道他去了哪?”
青崖子的臉色變得越發凝重:“你的乾坤眼,也找不到他了嗎?”
侃侃道人嘆了口氣:“我的乾坤眼,確實能看到前三天發生在這裡的事,可我就是找不到他。”
青崖子:“你剛才不是還看到他在門口逗留了一段時間嗎,在這之後呢,難道他憑空消失了?”
侃侃道人將視線轉向了窗戶,幽幽地說:“他離開屋門以後,就沿著小路,一直朝著正西方向走,走到了窗前。”
這番話好像只說了半截,然後就沒下文了,青崖子又開始催促他:“那然後呢?”
侃侃道人眯起了眼睛:“他一直站在窗前,從來沒有離開過。”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侃侃道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背上的寒毛刷的一下全都豎了起來,立即轉頭朝視窗那邊看,卻只能看到馬上就要沉入地平線的夕陽,除此以外,什麼都沒有。
青崖子和我一樣,一雙眼刷的一下就轉到了視窗那邊,緊接著他就皺起了眉頭:“老周,你的乾坤眼,不會是出問題了吧?”
侃侃道人:“乾坤眼不會看錯,他就是一直站在窗前,但是現在,我也看不到他。”
青崖子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默默地盯著侃侃道人,半晌沒說出一個字來。
吳林走了過來,擋在我和青崖子中間,面無表情地說了句:“天就要黑了。”
侃侃道人又看了眼我手中的牛皮紙,後來他的視線又落在了那件被用來裹包裹的上衣上,猛皺了兩下眉頭。
“你認得這件衣服?”我盯著侃侃道人的臉問。
侃侃道人悶悶地點頭:“這件衣服是大史的,他是我們的領頭羊,也是這條路上最激進的造反派,當年在路口的一場武鬥裡,大史丟了一條胳膊,從那以後,他的衣服,全都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問青崖子:“你也認識那個人?”
青崖子咬了咬牙,腮幫也跟著鼓動了一下:“那傢伙是個瘋子。文革的時候就是,文革結束以後,他依然是個瘋子。”
侃侃道人望著窗外的夕陽,眼神變得有些迷離,在青崖子說完這番話以後,他長吐一口濁氣,說出了一段和大史有關的往事。
話很長,我只撿重點的說吧。
和青崖子一樣,侃侃道人也認為,這個叫大史的人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那種瘋已經深入骨髓和神經,若要給這種瘋下一個定義,就是熱忱到了極致——對於造反、對於鬥爭的極端狂熱。
那種狂熱,不但可以摧毀自己,也能對周圍的人,造成難以逆轉的影響。
據侃侃道人回憶,當初他之所以戴上紅袖章,也不是真的想要去鬧革命,他是組織派到造反派裡的眼線,一方面監視造反派的行動,另一方面,也為了保護那些被紅衛兵抓住的同道。
在加入那張革命洪流中之前,周侃侃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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