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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輕賤。
仉家的古籍上也說過,輕賤人命者,當殺!
我腦子裡想著這些東西的時候,表情可能也變得有些凶煞,站在我身邊的陳大棒變得有些畏畏縮縮,整個後背都很緊促地縮在一起。
我瞥了他一眼,問:“暗道是怎麼回事?”
陳大棒沒明白我的意思,“啊?”了一聲。
我重新問:“王寡婦家的那條暗道是怎麼回事,你可別告訴我,那條暗道,是你和王寡婦兩個人挖出來的。還有,我聽說,每次你將一個外地女人帶進村,過不了多久,堡子這邊就會出現一輛外地牌照的轎車,那輛車是哪來的,車上的人是幹什麼的?”
陳大棒支支吾吾了半天,卻沒說出一句囫圇的話來。
我眉頭緊蹙地盯著他,說:“王寡婦是生是死,就看你的態度了。”
陳大棒抬起頭來,盯著我的眼睛問了句:“你……你真的能救鳳娥嗎?”
我說:“能不能救是一回事,想不想救又是一回事。你現在的態度,決定了我想不想救她。”
陳大棒眯起了眼:“什麼意思?”
我說:“如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救人,不然的話,王寡婦的死就和我沒什麼關係了,到時候我只負責保住村子裡的人,她嘛,是死是活,看自己造化吧。”
陳大棒的眉頭緊緊蹙在一起:“我聽大伯說過,你們這個行當裡的人,是不能見死不救的,就算對方罪大惡極,你們也要救。”
我挑了挑嘴角,給了陳大棒一個無所謂的笑容:“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老祖宗的這句話說得真好。你看,我是個活人,而且我現在就不打算遵守行當裡的規矩。”
在我說話的時候,李淮山也進了堡院,他一邊沾在手上的塵土拍掉,一邊對陳大棒說:“這傢伙是陰差。你應該聽陳老漢說過吧,陰差是不會說謊的,所以嘛,他的話你根本不用質疑,他說自己不想遵守行規,那他就一定不會遵守行規。”
陳大棒看了看李淮山,又將視線轉移到了我身上。
誰知道陳老漢有沒有在他面前提過陰差的事,說不定他連陰差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可不管怎麼說,李淮山說完那番話之後,陳大棒臉上確實浮現出了一絲動搖。
我默默地看著陳大棒,一句廢話不多說,李淮山環抱著雙手,也站在遠處盯著他,堡院裡只能聽到一陣陣不太連貫的風聲。
過了好大一陣,我見陳大棒的臉色已經從動搖變成了猶豫,於是又開口問了句:“那些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陳大棒有些煩躁地在頭皮上抓了一把,又經歷了小片刻的猶豫,他才悶聲悶氣地說:“是一夥很有錢的人。”
我知道陳大棒的話肯定還沒說完,也沒插話,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又經歷的片刻的沉默,陳大棒最終吐了口濁氣,再次開口了:“我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幹什麼的,可他們每次來的時候,都會給我一些錢。”
我問:“他們為什麼給你錢?”
陳大棒:“為了觀摩。”
我和李淮山對視一眼,隨後李淮山開口問了句:“觀摩什麼?”
陳大棒的語氣變得很悶:“觀摩那些……那些女人是怎麼死的,他們給了錢以後,就會鑽進那個小房子裡去,近距離觀察厲鬼索命的過程,我也不知道這些人有什麼目的,可我確實需要他們的錢啊!”
李淮山:“你要那麼多錢幹什麼?”
陳大棒低下頭,側著身子朝東屋那邊瞥了一眼,但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他不說我也知道但,需要錢的人不是他,而是王寡婦,說起來,我確實無從知道王寡婦是什麼樣的性格,更想不通一個人為什麼能財迷到喪心病狂的程度,但我能大致猜到,王寡婦似乎是個很痴的人,就如那個唱了一輩子生角的戲子。
大概是怕我們就錢的問題繼續深究下去,陳大棒主動扯開了話題:“哦,對了,我雖然不知道那些人是幹什麼的,但我看見,他們的脖子上都掛著一個鋼打的銘牌,每個銘牌上頭刻了個‘葬’字。”
葬教?!
怎麼又是他們?
我和李淮山對視一眼,李淮山撇了撇嘴,又轉過頭去問陳大棒:“對了,王寡婦家裡的那條暗道是怎麼回事?她家裡的機關是誰倒騰出來的?”
陳大棒說:“應該是鳳娥以前的男人弄出來的,哦,我是說,那些機關是他弄出來的。暗道應該是很久以前造出來的東西,在村裡,但凡是年紀大一點的老人,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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