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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條鐵鏈,我頓時皺起了眉頭。
將鐵鏈安置在床鋪正上方,就說明這條鏈子不是用來拴貓拴狗,而是用來栓床上的人的!
就在這時候,李淮山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轉頭看他,就見他朝著北牆上打了打光。
順著光束所指的方向望去,就見粗糙的土牆上鑲著大片碎磚塊,在磚塊的縫隙裡,還糊上了水泥。
這是一道足以讓一人穿行的裂口,雖說水泥和磚塊已經將它堵得嚴嚴實實了,可我站在屋子裡,竟然還能隱約感覺到從裡面吹出來的涼風。
更怪異的是,在我留意到這條裂口之前,根本沒有察覺到這間狹窄的屋子裡還有風力盤旋。
李淮山小聲問我:“這堵牆是不是有問題啊,我怎麼一看到它,心裡就老突突呢?”
我擺擺手,示意李淮山別說話,隨後就走到北牆跟前,蹲下身子,仔細看了看用來補洞的磚塊和水泥。
剛才看到這股牆的時候,光束在水泥和磚塊中快速掃了幾下,我就發有些磚塊的邊緣反射出了不少星星點點的光澤,看上去,就像是泥磚中嵌入了碎冰一樣。
湊近以後,我試著從泥磚中刮下了一點粉末,用舌頭蘸了蘸。
果然沒錯,這些粉末是有毒性的——硃砂的毒性。
在這面破牆後面,一定封著什麼東西。
吱呀——
院子裡突然傳來了開門聲,我立即轉頭朝李淮山使了個眼色,李淮山會意,第一時間關掉手電。
接下來,我就聽到陳大棒那散碎的腳步聲,以及他揮動艾草的時候發出了呼呼風聲。
他就這麼在院子裡折騰裡一會,隨機便開始對著我身處的這個地方叫罵,而叫罵的內容也依舊是老一套,說什麼,有什麼衝著他來,別去難為王寡婦。
問題是,陳大棒罵得究竟是誰?
我蹲在北牆前,陷入了沉思。
放眼整個堡院,西北角只有這一間房,房子裡沒人,甚至也感應不到異常炁場,那陳大棒罵的,就只能是封在北牆裡的東西了。
想到這我就釋然了,看樣子,要想弄明白王寡婦發瘋的原因,就只能拆牆了。
陳大棒在堡院裡折騰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疲倦,直到嗓子有些啞了,他才回了屋。
也就在堡院裡傳來開門聲的時候,北牆中突然浮現出一道很強的陰氣。
只不過那道陰氣只出現了短短的一瞬間,還沒等我捕捉到它的確切位置,它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陳大棒似乎也感應到了這股陰氣,我只聽到了開門聲,卻沒聽到關門聲,如果我沒猜錯,此時他應該站在門口,朝著堡院的西北角張望。
前後過了一兩分鐘,外面才傳來一陣異常急促的關門聲,又是十幾秒鐘過去,外面又傳來了王寡婦撕心裂肺的尖叫。
這一次的尖叫特別持久,而且沒有特別的內容,就是單純地嘶喊。
聽著這陣聲音,我也是不停地皺眉頭,我感覺王寡婦現在就像是一個躺在病床上的產婦,嘶喊、過於高亢的喘息,都仿若臨盆。
不知道是女人的聲音太大,還是因為陳大棒一直在沉默,從頭到尾,我都沒聽到陳大棒的聲音。
整個過程持續了足足一個小時,直到王寡婦大喊一聲:“別傻孩子!”,我突然意識到,如果再不做點什麼,王寡婦的命就保不住了。
這種感覺,和我在陳老漢家門前見到大黃的時候一樣,當它的眼神暗淡下去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它大限將至了,不同的是,大黃確實是壽元盡了,它早該離開人世,卻在某種力量的脅迫下活到了現在,而王寡婦壽元未盡,如果死在今天,就是枉死,死後一定會化為厲鬼,為害一方。
實話實說,我也說不清自己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但我就是知道了,這就像是平時要呼吸,睡覺要閉眼一樣,自然而然就做到了。
如果非要解釋的話,我想,這隻能歸結於我的身份——我是個陰差。
而我拯救王寡婦的方法,也是在這間狹小的屋子裡亮出自己的身份。
我拿出了幽冥通寶,讓銅錢邊緣刺破了指根的面板,我沒有用念力招出鬼門,只是用煞血激發了幽冥通寶的靈性,幽冥通寶開始猛烈地震顫起來,而在北牆的另一側,一股強悍的陰氣拔地而起,我能感受到,在那裡,正有一雙眼睛在死死地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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