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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當初空雲道長將六四卦術交給我的時候,也說過類似的話,他倒沒說讓我去感受什麼生命,但他說過,我是一個忘記了如何去感受的人。
離開仉家的這段時間,我見到了不同的人,處理了幾個不同的案子,學會了相信直覺,也漸漸學會了主動去感受一些東西。
可回首這段時間的經歷,給我最多感觸的,恰恰是那些各型各色的人,他們不同的人格,不同的人性,帶給我的啟示和警示,算得上一筆極為寶貴的財富了。
我學會了感受人心沉浮,但我不知道,究竟該如何感受草木的生命氣息。
小片刻過去,我還是沒有看到那所謂的風眼,張真人又開口道:“草木和人一樣,也有它們的喜怒哀樂,你能感受到它們的情感,就能感受到它們的生命。”
我花了一點時間才明白這番話的意思,隨後就嘗試著用與人打交道的方式,去感受山谷周圍的樹木,以及那些早已在初冬時節凋零,如今被大片樹影包裹著的花花草草。
與人相處的時候,我可以透過一個人的氣質、言行,在心中構建出一種特殊的感官。
比如,有些人一出現在面前,我就不自覺地認為對方是一個好人,願意去接近他們。可再和另外一些人接觸的時候,沒等對方開口說話,光是看到對方的樣子,心中就很容易產生一絲反感。
不過這種感官通常不怎麼準,畢竟在這個世界上,貌似忠良的人很多,表面浮誇,內心卻深沉的人也不在少數。
可草木和人不一樣,它們身上的氣質都是一樣的安靜,沒有言語,沒有多餘的動作,可當你用看待人的視角去觀察它們的時候,又發現這些表面上看似麻木的植被,卻潛藏著肉眼無法窺視的生命氣息。
在我的視線中,每一顆草,每一束花,都像是一個紮根在土壤中的人,左眼真實,左眼是炁沙輕撫,兩種視野纏在一起,讓我產生了一種怪異的錯覺,彷彿這些草木的“胸口”都在慢慢起伏著,像活人一樣呼吸著林子裡的清新空氣。
我甚至能隱約感受到附著在草木上的潮氣,以及從它們身上慢慢散發出的靈韻。
張真人彷彿能看穿我的內心一樣,這時又輕聲對我說道:“尋著這些靈韻,就能看到月光精華。”
就在他張口說話的時候,炁海流沙的視野出現了輕微的變化,黑白兩色的炁沙中,出現了一縷縷淡藍色的細絲。
這些絲線從草木中揮發出來,在夜空中慢慢盤踞在一起,編織成了一張輕盈的薄紗。
周圍沒有風,可這張從天空中鋪灑下來的薄紗卻慢慢起伏著,如同一條勃勃流動的藍色河流。
隱約間,我看到河流的中間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漩渦,它時而出現,時而又在我的視線中慢慢隱去,似真似幻。
張真人揹著手,和我一起抬頭望著夜空,淡淡說了句:“那就是風眼。”
我穩住呼吸,讓心境變得更加沉穩,浮現在天空中的風眼也變得越發清晰起來。
姚玄宗對我說:“將鬼門的陰氣提煉出來,注入風眼。”
我攤開貼著幽冥通寶的左手,從鬼門中引出一道精純陰氣,讓它緩緩騰空,注入到了風眼之中。
就在陰氣隨著空中的漩渦慢慢攪入風眼的一剎那,鬼門似乎變得高大了許多,石打得門板,也在一刻浮現出了青銅般的光澤。
可當我定睛朝鬼門望去的時候,卻發現鬼門還是原來的樣子,既沒有變得更高大,門板上的青銅光澤也不知道在何時消失了。
陰氣進入風眼以後,就順著天空中的那張“薄紗”慢慢擴散開來,擴散的面積越大,這股陰氣的精純度就越低,沒過多久,我就幾乎無法感應到它的存在了。
張真人朝夜空投去最後一瞥,隨後轉向我,笑著說:“讓咱們看看,這片山裡到底有多少遊魂吧。”
當時我還不能理解他什麼要這麼說,畢竟在我看來,僅靠著那一道注入風眼的陰氣,不太可能將藏在十里連山間的遊魂全都吸引過來。
可沒過多久,我就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得相當離譜。
前後不過兩三分鐘的功夫,就有大片遊魂從山谷外壓了過來,它們就像是鋪灑在山間的蟻群一樣,一個壓著一個,根本無法推測出具體的數量。
我擔心一扇鬼門容納不了這麼多遊魂,又在體內調好好了炁場,打算第二次催動幽冥通寶,張真人卻朝我擺了擺手:“一道鬼門就夠了。”
我不由地皺了皺眉頭:“一道門,估計容納不了這麼多遊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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